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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陇西临洮董仲颖?”吕布似乎是不敢相信问道,前世董卓就用赤兔来收买自己和一大堆金银财宝以及宝甲来收买自己,现如今赤兔竟然是自己外公所得的。
吕布一时竟还真有点反应不过来,如果前世一开始知道如此,吕布还真不知道会不会走那一步棋,不过在前世那个地步还真不好,丁原势微而董卓势力滔,自己一人哪里能左右战局。
如果不答应那里有后来的的温侯,虽这温侯现在的吕布看来不过是一个笑话而已,是别人不要给予他的,前世不懂,现在却是处处想事,很多事情有了新的体会。
事情看破经不住反复的推敲,何况吕布本身不愚,只是实力的压制和处境的尴尬,让他有些不想去思考那么多,甚至不能去思考,自己还是想将祖辈的荣誉找回来,可是最后却发现已经丢掉了尊严。
其实哪一方霸主没有丢掉尊严的时刻,只不过他们能会道,或者是他们有能会道的谋士为他们。
然而吕布却并不想去解释那么多,曾经不想,现在更是不想,这是不变的,唯一变的是,吕布发誓这一次定要将曾经丢失的找回来。
吕布在黄氏面前发誓定要那人付出代价,黄氏阻劝不得,也只得让吕布心行事,不过黄氏不知的是那人不止是董卓。
还有一些许久不见的老朋友,譬如那刘玄德以及陈登父子俩,还有那曹孟德,等等,未来的路还很远,敌人也很多,不过这并不是束缚自己的顽石。
这时候作为婚礼见证者亦是婚礼执行者张松派宋宪来通知吕布,过一会儿婚礼就要开始,作为正主的吕布必须在场。
吕布也只得和黄氏就此作罢,赤兔突地挣脱开了几名壮汉的束缚,就在众人暗道不好,壮汉懊悔的时候,赤兔却突然止住狂奔的动作,在半空之中止住了步伐,而后轻轻落下。
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吕布伸手摸了摸赤兔的柔顺的鬃毛,在它的耳边低语一声,赤兔那充满血丝的眼眸突地消失不见。
随即而来的是通明的而又夹杂着一丝人性化的眼眸,紧接其后的是赤兔用它那马头微微向前似是在回应着吕布,似乎他们是许久未见的老朋友一般,正用各自的方式表达许久未见的激动之情。
似乎是在释然,一人一马对视着,壮汉的双目之中充满呆滞,为了驯服这匹马,死伤数十名高手。
直到现在只是将这匹烈马控制起来,本来以为这名飞将军会花费很多功法来驯服它,孰料只是一个对视就将他们视为绝世烈马给驯服了?
“老朋友很久不见了,让你受苦了。”
“这次自己就活动几下吧,待会儿还有一件事得麻烦你。”
“你们将赤兔的东西给卸了”吕布又见他们不动,便道:“放心,它不会伤害你们,它是我的老朋友。”
赤兔在原地踏步,似是有些焦虑,但吕布并没有停下步伐,他,我还会回来的,赤兔突然心安了,任由壮士卸下束缚自己的装备。
然后又饶有深意望了望壮士,这个时间却是让壮士后悔万分,心道,不该信吕布,但是赤兔突然又扬长而去,留下石化的众人。
………………
片刻之后,黄氏和张仲坐于主卫上的一左一右,而吕布和严薇却是站在他们前面,伴随着冗长的婚礼宣词,之后吕布与严薇行完婚礼的前奏之事,用完饭之后,之后在众饶拥簇之下,进入了主房。
“薇儿,怎么你哭了。”吕布撬开了严薇的红布,望着眼角有泪痕的严薇不由心疼道。
“夫君,我想起了我的父母,要是他们还在的话,看到我嫁出去之后,心里不知会有多高兴,可是…”严薇此时又些伤感道。
“薇儿,没事的,有我在”吕布道。
“嗯,夫君。”严薇将身子靠向吕布,吕布将严薇揽于怀中,两人看着烛火慢慢渐渐消散在夜色之中,这一夜两人谈了很多。
吕布甚至就要将他穿越过来的事情出来,可是烛火下的严薇的身影是那么的娇那么的脆弱,吕布不忍心,男饶事情还是交给自己吧。
这件事情比较在这里太过危言耸听,虽然吕良告诉他人有上一世,但是吕布却知道,那只是万里挑一,一般只有世家才公之于众,而他的家族早已没落,如果出来恐怕会到不同寻常的麻烦吧。
就像自己上一世只是一介武夫,却做到普通世家子弟做不到的成就,其中的艰辛和屈辱吕布不想尝试第二遍,更不想让严薇来承担,自己上一世已经足够亏欠她了。
“夫君,睡吧。”最后一缕火光已灭,屋子里重新布满黑暗,床前只有一缕从屋子外折射过来温和的月光,为这个夜色添上一丝明亮。
“薇儿,你也睡吧。”吕布将被子往严薇那边拉去,遭到严薇的拒绝,她也不想吕布着凉,越入秋季,可是很容易得病,这一点严薇却是想得周到。
吕布却是没有拒绝,他享受着那一缕温暖,已经好久没有这样了,这样的感觉真好,在外征战,想要得不过是这样简单的关心罢了。
当严薇做好之后,吕布又往严薇身边靠去将她紧紧抱住,在她的耳边轻轻低语:“薇儿,有你真好。”
………………
“军师,已经有人送来情报。”当一切事物安顿好了之后,宋宪对着张松禀报道。
“。”张松言简意赅道,事情虽然简单,但也是忙坏了他,没办法吕布散手不管,是一切事物交给他放心。
“我们有一名细作坚持不住,将一切事物交代出去了。”宋宪道:“不过,我们也是得到消息,纥奚将军已经被换了下去。”
“谁?”张松这时却是有些惊讶,因为在他的印象里,纥奚作为步度根的左膀右臂,是不会这么轻易换下去,就算是如此,那么这个人又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