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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那人已死,但…但大公子和二公子却是…牺牲了…我…”这名奴仆眼神里充满着绝望。
世人都刘焉性情温和,但他是刘焉的贴身奴仆,如何不能不知道刘焉真正的性情,他甚至都不知道面对刘焉,有一度想逃跑了事,但这是刘焉的地盘,逃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了这么久,去仍不见刘焉有所动作,一时他有些疑惑,抬头望去时,却看到刘焉将要碰地的画面。
他没能来得及扶住刘焉就栽倒下去,这下就知道栽倒下去,不醒人事起来。
待到刘焉清醒,已经是日落了,三公子刘璋却是端坐在自己父亲旁边,见到父亲醒来,他连忙做好身为儿子的分内事。
一边叫郎中,一边服侍刘焉,这样的场景却是让刘焉眼角湿润不少,他的大儿子二儿子从未如此,唯独最不受待见的儿子却这样做。
长子为大,嫡出为尊,如今只有一个三儿子是嫡出了,是该考虑一下继承饶人选了,或许璋儿是合适的。
不过却有一件事情没有办好,纵使现在看来大儿子二儿子再怎样,可毕竟是自己的骨肉,没就没,刘焉这一口气实在喘不过来。
但杀人凶手已经就地证法,谁又是他的敌人了,刘焉一时有些犯愁。
良久之后,刘焉起身道:“刘三,本王记得你过一句话,现在去领命吧。”
“不,不,不,…主子给我不给你的狗一次机会吧…”他哭着求情道。
“出来的话,你需做到。”刘焉斩钉截铁道。
“可…”他还欲,但刘焉的另一名奴仆早已领命,将他拖了出去。
几息过后,一道凄厉惨叫的声音恰似一道闪电一般迅速掠过,紧接着只有鲜血汩汩流动的声音,和极其微弱的呢喃声音,那是他在挣扎。
“你们退下,本王要和璋儿几句话。”刘焉吩咐道。
众人告退,临走之际,刘焉道:“去叫厨房的人做几个好菜热几壶好酒,本王饿了,外面也要收拾好,本王闻不了那味道。”
奴仆领命,众人也走开了,刘焉这才将自己的决定对刘璋道:“璋儿,你知道他们为什么会死吗?”
“不解,父亲请告知。”刘璋道。
“也是,你不知道,本王告诉你,本王的侄子已经忍不住了,那种傀儡的滋味,他想我这个亲叔叔帮他一把。
他在下一步棋,能将朝堂的势力重新洗局的棋子,他想改变他的地位,因此想要我为第一先锋,因此让我佣兵。
让其他人效仿,然后内斗,待到斗得差不多的时候,他坐收渔翁之利,但他惧怕得到益州的州牧,因为这是地理位置最佳粮草也最为丰富人才也多的地方。
所以他让我请求当益州牧,是为了潜质其他饶发展,也为他的一个棋子。”
到这是,刘焉顿了顿,问了句你知道为什么吗?
刘璋却是答:“父亲不想屈居?”
“璋儿,你很聪明,我的确不想屈居,但我活不了多久,继承人只有三位,因此他打了我这个注意,想让我后继无人。
但他们却漏了一个,那就是你,璋儿,接下来为夫就要为你铺路,那狗皇帝不是想让大汉乱吗?
那本王就让他永远恢复不过来,我的开始绝不是结束,接下来璋儿你得配合,你要隐藏让他放松警惕。”
“儿子知道,不会让父亲失望。”刘璋抱拳道。
“好好好,不过真的,我这侄儿还是有些魄力,知道朝廷的势力都会同意此观点,因为在极大的利益和诱惑面前,很少有人忽视真正的东西。”刘焉道。
“父亲那是什么?”刘璋询问了起来。
“是正统”刘焉笑道:“但他可能猜错了一件事情,人才的复杂彻底绝不是一人可以猜测的聊,就看这场下的博弈有多少人才为之一赌了。”
“璋儿,为父也为你留了几个辅佐你的大才和能人异士,我的生命到头了,可是你还没有开始,待到为父为你铺好路,也是你大展身手的机会了。”
刘璋道:“接下来,为父要去帝都,这几日就让黄先生和董先生以及刘先生为你出对策,这次想必他刘宏也想不到,本王是为报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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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了?”张让坐在床榻上,一双阴鸷的眼睛对单膝跪地的蒙面男子道。
“主人,刘焉已经立下决定,此去是抱着仇意去进谏的。”蒙面男子答道。
“事情已经完成一半了,要是不这么做,刘焉的提议成功的几率却是不大,这就对陛下的计划背驰了,如今失去了儿子,逼了他一把,咱家就不信他不出力。
政策的提议的确立是要刘家人,要是真这么简单,陛下也不会找他,大汉是要正统的,同位刘家人,刘焉的提议就正统不少,只要刘焉出了力,那就什么都好。
那些世家的嘴脸,可是不会放过这个佣兵的机会了,陛下也就有机会当渔夫了,你的任务完成了。”
听着张让的解释,原本是该有豁然开朗的喜悦之情,但蒙面男子却是没有,他知道这是张让斩草除根的告别。
因为是自己人,才有这个权利,其他人张让就是死也得让其他人死的不明不白,但这其实是对他的折磨。
因此张让的时候,蒙面男子不断叩头请求张让放过他,可是张让依旧不紧不慢地解释这次兄弟的缘由,最后张让完了。
蒙面男子的头巾也落下了,额头处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鲜血淋漓的样子配合脸上带有奴的纹身,却是显得格外狰狞。
“你早该猜到了,跟着咱家怎么可能还会有好结果。”张让将斩去蒙面男子的头颅的刀仔仔细细地擦干净,然后走了出去,临走之际却是放了一把火。
客栈的老板早就被张让杀死,客栈外面也挂着不运营的牌子,大门紧紧地闭着,已经有好几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