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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五章 师生(跨年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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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度根的表情阴晴不定,他想不到拓拔部落竟然还会藏私,这拓拔力微可以是他们部落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

拥有拓拔部落的传承本不奇怪,步度根原以为他们送上来的财宝就是他们部落的依仗,没想到其部落的实力更是深藏不露。

他想到了拓跋部落的老家伙,当初他要上位时,他们几个人就表现的很殷勤,如今看来绕是有点不对劲。

扶图禾看了看步度根,后者一脸沉思,对扶图禾的目光只是报了一个安心的表情,表示他没有事情。

扶图禾突然有些犹豫起来,是要为自己的少主尽力,还是为着生活几十年对自己永远尊敬有有加的步度根效力,这却实是一个问题。

步度根是自己看着长大的,他的雄才和见识也是自己有意锻炼的,只是他已经是不惑之年就要进入到知命之年,想比于只是而立之年的檀石槐是缺少太多太多了。

且步度根越到最后雄心虽然有,但已经衰弱不少,他会因为美饶美好而陷入,会因为财宝的丰富而痴狂,会因为年龄的增长而变得惜命起来。

相比之下,檀石槐完全可以作为辅佐雄主的正确抉择,且是他的少主,檀石槐的野心不能力也不弱,且他更懂得收敛自身实力,懂得暂避锋芒,关键时刻出击,是一个能屈能伸的枭雄。

年轻的步度根也是如此,但是他老了,若是檀石槐不如步度根且步度根处于而立之年,扶图禾如何抉择真的很难。

也许是面具戴久了,已经摘不掉了,他所扮演的角色是有野心的。

怎么抉择,扶图禾早就有了决定,随后他对檀石槐点零头,旋即做了一个抹脖子的细动作,檀石槐也是点零头。

旋即对素察附耳吩咐几句,后者听完之后也没有点头,只是重新站好,看着步度根几息,而后瞥像别处。

步度根心头感到一颤,在一个瞬间他觉得自己被一个比阙机更加凌厉也更加阴险的毒蛇盯上自己,这一个人所具有的力量绝对比阙机更加深厚也更加谨慎。

阙机只是会一直盯着猎物,自身的实力也是步度根授予他的,但是这个人明显比阙机更加懂得收敛自己的锋芒,且那一审视让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已经如同透明一般。

所有的秘密都被窥去,那一瞬间他感到很不舒服,他能察觉到这种阴冷的目光是从后面传递而来的。

但那都是他的兵,是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情来,就算是有拓拔部落有着藏私目的不明的部落盯着他,那也是不可能的,他们还是需要自己的南下的,为他们打下一片利益的。

眼下并没有到撕破脸皮的时间,他们谨慎的处事,步度根并不会他们会如此做,何况眼下虽然拓拔力微作出此举,但那要一流武者才能看出来的感觉得到的。

他们的部落的强者并没有在前排,他们是惜命的,排除所有可能之后,步度根身体微微向后一转,身体并没有后转,但他的眼睛足以看向后面。

那是扶图禾和檀石槐所具有的位置,扶图禾却是不可能,自己与他是亦师亦友的关系,自己的成长他是看过来的,剩下的只有檀石槐了。

檀石槐是表明自己的决心的,但是现在的步度根的热血和雄心已经被这惨烈的战斗激回来一点了,现在想想财宝和美人都给予自己,甚至乎还有士卒都给了自己。

但那财宝的确可以再拿回来,顶不了什么用的,而那美人究其本质只是一个容易逝去美好的人,自己这时候再贪图她们的身子这也是不可能的。

再兵马,步度根突然醒悟过来,这些是士卒会不会是檀石槐的死士,要知道死士可是主人吩咐去做刀山火海都回去做,如今想想将他们埋伏在自己这里,作为一柄锋利的尖刀似乎也不是不无可能。

旋即步度根又不着痕迹地摆正了身子,此时并不是一个撕破脸皮的机会,檀石槐的死士正在他的周围,贸然出击并不是一个很好的时机,他需等待时机。

砰…

突然的撞击,拓拔力微倾其所有,终究只是在注定的结局荡起几朵浪花,吕布摸清他的套路和实力,四十回合之内便已经没有兴趣。

火焰这种东西,吕布自是不能使用,它太消耗气力已经精力了,需要好久才能缓过来,现在的战斗并不容许他昏迷。

但他本身的实力却足以让鲜卑人震惊,他的雷霆手法足以让鲜卑人心底留下阴影,士气这方面已然是完胜鲜卑人。

吕布这一记重砸,直接将那分外狰狞,已经分不清本来的模样的拓跋力微,砸回了鲜卑饶队型。

几名鲜卑士卒的盾牌直接轰烂,他们的脑浆迸裂,红的白的流了一地,再往后面也有人触及到这个危势。

伤势重的,步度根直接让人顶上去,对于有五十万大军鲜卑士卒并不难。

大军又是激起不少声音,但是步度根却以更强的手段镇压下来。

扶图禾走上前去道:“王上,斗将我们是斗不过了,但是汉人曾言,战场上要速战速决不能犹豫不决。

老夫也认为,是这样,眼下我们有五十万大军,且那吕布又是将军队全部引出城来,人数上我们有绝对优势,现在就是一个最好的发动进攻的机会。”

扶图禾的神色有些痴狂,距离他的野心已经越来越近了,对于吕布的实力他并没有表现出担忧,因为无论再厉害也是会在其围殴下败落,那大汉出名的霸王不就是如此吗?

扶图禾并不相信吕布有这个实力可以比拟霸王,要知道他可是知道对于霸王的描述。

羽之神勇千古无二,从时间线来并没有过去多久,再者吕布也只是一介寒门,与那项羽的身份不知道差多少,自然他的传承和资源以及身份和地位都只会更低。

强如霸王的项羽也会因为精力的消耗,以及诸多强者和士卒的倾力对抗,而不得以自裁。

他扶图禾是忠于檀石槐的,这步度根是一定要死,不过却要死的有价值,扶图禾知道他的实力是一流巅峰水准的。

经历不惑之年又有鲜卑族最好的资源和传承以及他自身的资质并不差,有这样的实力并不诧异,到时候只要利用他,再倾注一些死士就不怕吕布不败落也不怕中原不拿下。

步度根的死自己是计算在内的,虽然他现在难于控制,可是却也控制几十年了,他知道他的弱点。

“撤军,鸣金收兵。”步度根吩咐道,也没有询问扶图禾的建议,直接让掌管号角的士卒下达命令。

掌管号角的士卒立马吹动号角,执行的命令立马进行,嗡文声音作响,源远流长,不得不鲜卑饶行动是十分迅速的。

吕布没发动追击,面对各位将领的殷勤请战他没有发动命令,直接压了下来,然后一支羽箭便让法正下达了打开城门的指令。

此时发动进攻并不是明智之举,他与步度根的兵力实在过于悬殊,自己并不是万能的,只能管到自己的胜利,而其他士卒的安危并不能保证得到。

五十万大军并不是开玩笑的,而回城就可以将这一劣势缩,追击可是将两军对战的作战空间扩大。

人数的比拼自己这一方只能是完败,届时那鲜卑人自然可以将吕军围起来打,平原战并不是奇袭,只能是正面出击,虽吕布在不少鲜卑人心底里留下阴影。

但那只是暂时的,对吕布的恐惧只会随着时间流逝,鲜血的挥洒和数不清的性命消逝,只会让人放弃所有的认知和怯弱的情绪。

届时,留下来的只有活着,他们不在在意招式的狠辣和人性的留存,活着才是最重要的,鲜血终究会把大地染红,那片被大地留下无数生灵的土地也会因此荒芜。

虽吕军是经历特殊训练,但更多的都是皇甫嵩带来的兵马,自己这些兵能发挥的作用更本就掀不起大风浪。

贸然出击只会让自己遭受更大损失,甚至他吕布都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留在那里,吕布并不是一个莽夫,他对于战场的直觉可以是很恐怖也很细微。

上一世的流离失所的日子,每一都活在战火的侵袭的中间,他知道该怎么抉择。

回城,是因为守城的优势更大,相较于平原辽阔的空间,攻城的逼仄的空间,他们能投进去的兵力相较于五十万兵力只能是微乎其微。

且他们的准备充分,守城工事都已经储备完成,他们要打只会是对于吕布更有优势,再要攻城只会将带来的损失更大。

步度根鸣金收兵的原因,若是没有经历上一世吕布不懂,将自己优势放弃,然后去要经历敌饶准备守城的工事,这不是一个雄主该有的抉择。

但吕布已经有了猜测,上一世,步度根和檀石槐并不是一个时代的上一世步度根是敬佩檀石槐的,但若是两者身处同一个时代,结果只能有一个。

一山不容二虎,步度根和檀石槐两者只能有一个存在这是必然的,上一世步度根不断追逐檀石槐的步伐,只是因为他们具有一样的野心。

吕布回城之后,将一些事物简单吩咐几句之后,又和诸将领商议一些事情,便到了一个比较幽静的地方。

此次对战其实也是没什么好商议的,他们的落棋只有守,至于如何守早在几个月之前就定夺好了,现在的商议只是对众将实力提升的一个督促的作用,以及对鲜卑人保持绝对的警惕性,他们并不是好惹的。

此次吕布有了一些新的领悟,这个世界给他的震撼太多,素利和弥加已经拓拔力微给自己的震撼太大了,虽然这些人实力不足。

但其实力的发挥的方式和比斗的招式却是让吕布眼前一亮的体会,素利的弥加命魂合在一起那可不是简单的一加一,包括拓跋力微的突然凶悍实力骤然增强。

若不是吕布已经是身为超一流武者,与拓拔力微并不追求以力会力,而是游刃有余地比拼着消耗,他已经了解到拓拔力微的战斗方式,自然没有那个心思与他耗下去。

但若是这些招式,那些日后或者是上一世见到人也同样会呢?

挑战在吕布这里并不少,奎武也是过扶图禾的实力远不止表面那么简单,他是谋士还是野心家呢?

若是他的实力很强?那么那些上一世智计若妖的谋士是不是也会如此呢?

吕布陷入了沉思,蹙起眉头并不舒张,紧接着他将方画戟陡然一握紧,旋即吕布的方画戟就施展起来,招式之间却是软绵绵的仿佛没什么力量可言。

可是分明空气中的爆鸣声音越来越紧凑也越来越连串,空气中依稀可见那火一样的气刃无形地舞动着。

但那冲的黑色雾气犹如从地狱归来的君王那般戾气冲,冷漠而又锐利的黑色雾气好似一个即将傲世苍穹的恐怖君王慢慢拔高着…

就这样吕布在这幽静的地方练起了戟法‘戟灭四方’也运转起了‘唯我独尊’功法,观其神态却是分外的平静,那剑眉下的双眸好似一潭波澜不惊的井水一般毫无波动,但若是细观便会被其深深地陷进去…

鲜卑大营

深夜的鲜卑大营,灯火通明,数不清的哨探作着防备工事,步度根一回来便吩咐了。

但是步度根的帅帐却是只有几个人,毫无疑问这些都是他的亲卫,他们的眼睛只注视一个地方,帅帐的周围。

“先知,不知你是否察觉到檀石槐的异样,本王觉得他定然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步度根缓缓道,最终了出来,他现在相信只有他,也只有他能给自己办法。

“嗯?”扶图禾突然一惊,但是旋即立马没有痕迹地掩盖下去,紧接着他似是随意地问步度根是什么什么的事。

步度根思考了一下:“那是肯定了,如此那檀石槐必死,本王打算今夜就动手以免夜长梦多。”

“好,王上要怎么做呢?老夫定然全力以赴助王上。”步度根低下头,一双幽绿的眼睛转了转。

“本王亲自动手,就在今夜,事情竟然发生了,那么檀石槐就别想着好过。”步度根咬紧牙关切齿道。

“是,老夫也是察觉到了,那么老夫这就去准备”扶图禾喝了一口茶道,又砸吧一下嘴又道:“汉人这茶可真是不错,王上尝一下,这可是他们送过来的,这次南下成功,老夫也打算隐居下去。”

步度根没有话,看了看扶图禾,似是有什么话要,但是他终究没有话,也端起杯子尝了一口茶,许久的寂静。

突然间步度根突然口吐白沫,脸色发白起来,他扼住了自己的喉咙,嘴里张了张:“你放…毒…为什么?”

扶图禾没有答话,他喝完剩下的茶,看着步度根,后者似是还是不甘心问道:“为什么?…老师?”

砰!

步度根再也支撑不住,身体抽搐几下便摔倒下去,他的双眼发白,眼里的不置信依旧没有散去。

扶图禾走上前去,微微摇头,旋即将步度根的眼睛阖上:“我没法选择…我已经摘不掉面具了…”

旋即扶图禾面色一发狠,将角落里的汉人用佩刀挥下数刀,直到这名汉人彻底没了气息,扶图禾这才收拾起了残局,将东西全部收拾好。

步度根的帅帐也被轻手轻脚地弄乱,最后他用力将自己的胸前挥下数刀,避开了要害,他的头发也是弄散,整个人疯疯癫癫的。

最后他用力一踹,将东西踢翻,佩刀插在了那名汉饶身体里,他也是倒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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