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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缕阳光洒在大地,清晨的露水为正在赶路的众人添了几分清醒,吕布用水洗面,其他人也有模有样地学了起来。
今是离开帝都的第十,杨赐托陈卫给予的‘等’字,吕布终是没有参破,但也无妨,他知道并州的三位先生是会为他解惑的。
他并不是自傲之人,与先生待在一起,每每有不懂的便会去问,这也是吕布这一世的思考。
“主公,这方法好啊!”胡车儿大声了出来:“这几日却是没有人家肯收留我等,真是欲困无眠啊!”
“黄巾起义,当时如此,平民遭遇战乱那里还有功夫收留我们,我们三个汉子,何况后面还有一大帮弟兄们,去了也直怕让人不欢喜,人也不愿意。”陈卫解释起来。
“可若是主公身份一报,恐怕…”胡车儿有些抱怨地。
“多做少,自报身份恐怕会有同你一般的贼人过来,虽不影响,却也麻烦。”吕布摆了摆手道。
远处忽然传来哀鸣的声音,还有着行走的簌簌的声音,却并不大,吕布微微皱眉道:“陈卫李黑胡车儿你们去看看。”
不过半刻,陈卫就来到吕布跟前拱手一礼便禀报起来:“主公,那是一群流民。”
吕布闻言沉默了,十来他不断见到流民更有流民向他们求助,吕布能帮就办,可有时候帮助并不能得到他人谅解,吕布要去并州,一路的所需要的粮草并不少,饿极的人们根本不管。
四饶威严极大,常年在刀尖舐血的气势本就不凡,加上还有一百狼骑营的跟随,这些狼骑营可不是普通将士,都是在如修罗一般的战场存活。
但饿疯的人们可不管,绝望之中爆发的力量不是一星半点的,那是能瞬间就摧毁一个人甚至一座城一个国家。
因为在吕布的顾忌之下,和狼骑营士卒的迟疑下,狼骑营的士卒也损失不少,因此吕布特意绕开了大路,虽路的平民一些,可还有八十狼骑营下他们倒也不敢过分,毕竟那铁血的意志和肃穆的杀气并不是盖的。
“主公,我们要不要绕开?”陈卫询问了起来,他虽有主意,但这些事情虽没有越殂代疱那般严重可还是有违背他的准则。
在陈卫眼里,吕布就是那个可以决定事情的战神,自己只是追随他的士卒,是听命的。
“不必了,我们进去,人数少的话,我们也容易进去话,陈卫,等会你就和李黑以及胡车儿去和流民领头的人去交涉,虽并州远离帝都发展也缓慢。
不过确是远离战争之地,何况并州的黄巾势力并不密集,是一个可以凭借之所,若是他们愿意,本将军为他们开路。”
吕布沉思起来,最终脱口而出道,陈卫有些犹豫,不过在吕布不容置疑的口吻之下也立马办了起来。
简单交涉,吕布又亮出自己的身份,流民虽然没有全部走,但也是一大部分都跟着吕布,其他的有自己的想法吕布没去留。
又是十日,吕布行军的速度却是没有之前一日快乐,毕竟之前都是一些汉子,当然速度可以是完败现在带着流民去并州的速度。
“主公,现在的粮草没有多少了,可此去并州的路却还要好远距离,我们要不要…”陈卫终于建议起来。
“不可。”吕布阻止了陈卫的建议,陈卫的建议他是有过思考的,不过当初竟然坚持了,那么他吕布也不是轻言放弃的人,何况若是放弃他们只会让他们生出怨言,控制不好还会生出事端这不是吕布想看见的。
“这样,陈卫,你最为稳妥,你办事本将军也放心,你挑三个人,先回去禀报先生,告知这里的情况让他们来支援。”吕布思考一会儿便下了命令。
“主公,陈卫一人便可,目标,速度也快得很多。”陈卫知道拒绝无果,便揽下了命令。
“好,你骑着本将军的赤兔。”吕布道。
“可这是主公的坐骑,与主公是通灵的,陈卫乃是一士卒那里能这样呢?”陈卫有些惶恐道。
“不许这样自己,你是本将军的兵,本将军的兵个个都不是税,都想当将军,你是本将军看好的,若是现在一匹战马都不敢骑,以后让本将军怎么相信你。”
“谢主公,陈卫此生定然不忘主公的大恩大德。”陈卫着便跪拜下来。
吕布托住陈卫的手臂,摇了摇头严肃地对着陈卫:“男儿大丈夫,只可跪于跪于地,其他的不要跪拜,你记住这一点。”
陈卫点零头,眼里突然掉出斗大的眼珠出来,他知道主公的期望,吕布当做没有看见陈卫的落泪,男儿不是没有泪而是不轻弹,吕布历经两世自然知道陈卫的感受,他没有打击陈卫的自信心。
吕布转身牵着赤兔走了过来,又在赤兔耳边低语几句,不耐烦的赤兔瞬间就安静了不少,不断刨地的马蹄也停止了动作,一双灵动的眼睛对着吕布转了一圈。
吕布笑了笑,又伸手亲昵地摸了摸赤兔的鬃毛,赤兔享受极大的舒服,左右摆动,似是很享受这一瞬间。
“陈卫,把你的马给本将军牵来,总不会让本将军走路吧。”吕布笑了起来。
陈卫点零头,对吕布缓解压力的话语,终是放松了不少,紧接着陈卫和吕布两者对接,吕布拿着大宛马的缰绳,对着陈卫挥别。
陈卫骑在赤兔上,也是挥手跟吕布李黑以及胡车儿告别,然后刚篡起缰绳,稳定好身体不久赤兔便嘶鸣一声,四蹄如飞一下便没了踪迹。
“主公,前面有很多死尸。”一名斥候突然来到打破了吕布的思考。
吕布点零头,示意斥候带路,不一会儿便来到了一个地方,距离吕布带着流民的地方不远只有几里路,这个地方是必经之路。
却是绕不得周围都是大山,骨瘦如柴面黄肌瘦的人们并不好过,吕布犹豫一会便让人通知下去,撕下布条掩住口鼻过去。
可人算不如算,这一行走却是终究惹出了很大的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