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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在丁原面前有了五千兵力,也就相当于吕布明面上的兵力更多了,吕军的将士们此前虽是解散一大部分,可却是留在了九原县以外的地域开垦农田,有些觉悟高的还会去广厦书院听课。
虽这些士卒听课,可毕竟也败在年纪,学习能力并没有幼童高,但却没人可以否定他们的自觉和渴望,要知道进入私塾学习本身就是汉民每一个的梦,特别是在平民之郑
虽一大部分坚持不了多久,毕竟学习还要靠新鲜感,可吕布手底里的兵和将的毅力非比寻常,不想呆进去不要紧,那就要面对比平时的训练难数倍的项目。
几万兵加上五原郡和雁门郡的民众慕名而来其中也不乏有黄巾之战的流民其实九原郡的人口规模直追帝都,不过好在之前广厦书院招揽了不少人才,也教了不少学生,虽学问不够但用来教化他们却是绰绰有余。
民众的毅力不比吕军,并且吕布也没有强制他们学习,一些觉得年龄大或者其他原因的不想学习吕布也不阻止,只是在汉土之外的地方开垦田地,至于有没有外敌的打扰,那就无需担心。
鲜卑族的隐患已经除去,何况在民众之列的还掺杂着吕军,那可是能征善战的好手,各各都是在尸横遍野的战争之中存活下来的,有了威胁也不怕。
至于匈奴族单于冒顿,他们的单于冒顿都在此处,何惧之有?
商谈完事宜,吕布便来到了校场虽现在已经置身事外,士卒的训练都有人监督,但吕布表示还是要同他们一如今这个局面。
与将士们探讨完之后,吕布便一个来到一个空地,吩咐人去取自己的方画戟,吕布则是活动活动筋骨,毕竟有好久没有摸兵器了,终日与书简打交谈也时候该活动一下了。
正当吕布做完一系列热身之后,却是看到一个娇的身影,穿着一号吕布盔甲,娇的身躯笔直,其侧容下的英气倒是颇有一番将军的既视感,不过头上的丸子头却是显得有种异样的可爱遭人怜惜。
吕布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也是想看看吕玲绮练得怎么样,轻手轻脚也是为不打扰姑娘的兴致。
吕玲绮显然是将全部精神都放在练武上,虽她被众人呵护,但这并不代表她是傻子,叔父练武多年自然知道什么时候该攻击什么该落败。
文俶十六,随这身武艺让许多军中悍将为之佩服,但到底是少年缺少磨炼,并且军中多数是沉默寡言,一心练武,对于世事自然少了一些见识。
与吕玲绮比斗倒纯粹是因为吕布对他的好深记于心,对于吕玲绮也是当妹妹来看待,只是文俶方式不当,还未开打便投降,然后吕玲绮刚走开后脚文俶就和太史慈打斗起来。
吕玲绮见二人打斗十分凶狠,全然不似她这般打法,心中不免怀疑,但见稍几岁的太史慈被文俶打退,吕玲绮看着自己的拳头准备分开他们顺便彰显她老大的气派。
可太史慈和文俶那里控制地住手脚,只是尽力收回力道,以免伤着这位九原县吕布的掌上明珠。
但他二人或许是看吕玲绮,吕玲绮肉包似的拳头还未至文俶与太史慈中间,便被文俶稍显高大的身躯撞倒。
很意外吕玲绮并没有哭,只是看着文俶和太史慈并不言语,随后弃了吕布为他打造木质的方画戟,而是拿着平日里咯手无比的武器。
的身躯就那样挥舞起来,虽是挥舞不过动作并不大,只是单方面拖曳着武器使招,吕布没打扰姑娘,因为他知道该面对的迟早就要面对,或许能有一技之长,玲绮也不会受那么多苦吧。
示意不远处的文俶和太史慈离开,太史慈是太史父的孙子,上一次吕布没能接回太史父,只是接受了太史父的嘱托,希望他能把自己的孙子教养成人,吕布没拒绝,何况他看着太史慈也比较喜欢这个机灵的孩子。
太史慈回到九原县也是沉默寡言,或许是人以类聚物以群分,太史慈和同样一心只沉着于练武的文俶走到了一起,只是显然太史慈和文俶并没有那个口才和行动力只会干巴巴地看着吕玲绮练武,稚嫩的脸满是惆怅。
文俶也是无可奈何,他是想出几句话安慰吕玲绮可确实毫无办法,虽在广厦书院学习过也钻研过书简,可那都是与打战有关的。
要哄一个女孩子文俶觉得自己做不到,何况将自己收为孙子的文稷公务在身很难抽身,对于文俶只是教导做人,但并没有哄人。
至于太史慈虽有母亲,但祖父和亲族确实在瘟疫之中毁灭,可母亲为了感恩吕布所做,特意让太史慈还未满十二,还没有到大汉十三的军龄,便让他跟着吕布,吕布倒也没有拒绝,他看人一向很准,太史慈是一个可以雕琢的人才。
何况军中收养孤儿和父母没有能力带大的孤儿也成为了吕军的传统,对朝廷报也是对百姓的扶持,其实吕布也没能指望这些孤儿能干什么,这些事法正安排的也是法正去做的,吕布也赞同法正的养战的战略。
太史慈和文俶被吕布支走倒也没有走多远只是凭借着屏障物看着吕布和吕玲绮。
“俶兄,你玲绮不会有事吧?”太史慈稚嫩的脸上满是担忧,想比于吕布的威严,十二岁的太史慈更担心吕玲绮的状况。
“呃…”文俶犹豫了,看着吕布充满慈爱的目光,心底挣扎,他见过吕布杀敌如割草浑身煞气冲的绝世魔神的模样,他暗暗吞了吞口水又叹了一口气道:“玲绮不会有事的,其实我倒不担心这个。”
“担心什么?”太史慈问。
“呃…”文俶头冒黑线,想了想:“没什么,这次之后我们去叔母那里去请罪吧!”
“那为何不…”
“你觉得叔母温柔一点,还是叔父好话一点。”
“呃,叔母吧。”太史慈看着吕布倒也没觉得多大恐怖,不过为了不辜负文俶的心意,便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