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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卓沉思起来,李儒却是会意,这是有第二层意思在里面的,董卓不明白,他心里可如明镜。
李儒却是没发现,这个李肃还是挺有意思的,不过心中也是记下了李肃的心机,若是友还好,李儒不介意自己的队友聪明一些,若是敌对却是犹如一条再黑暗之中潜伏的吞吐着信子的毒蛇,致命而又妖艳和危险。
李儒拱手道:“岳父,李肃是事物都有两面性,当突破那个阈值便会朝着相反的方向发展,吕布成长便是一个突破阈值的过程,朝着猛将的地方发展,而我们虽是对于吕布是咬牙切齿的恨,但有多大恨就有多大爱,这就是两面,岳父难道不爱惜这样的猛将吗?
何况主公现在大将死去四人,眼下正是用人之际,那些百夫长千夫长还好多是可以提拔旧将,可身居要职的大将却并不是那么容易的,他们本就不是一般人可以担任的,主公应该听过将怂怂一窝兵怂怂一个吧。”
董卓用手顺了顺短髯,他的短髯粗且卷,不过董卓摸起来却是十分享受,他眼睛中闪过一丝精光:“文优是让吕布为老夫所用?”
李儒点零头,董卓也笑了起来,笑罢之后,董卓盯着李肃,一些将士正在揣测着董卓心意,有的为李肃担忧有的是嗤笑,可后者眼神中并无半点躲避,董卓赞赏起来,他心中亦是知晓李儒得另一层意思。
他为枭雄,就算失去了锋利的爪牙也是具有足够多的狡黠,用人之际吗?
就算得不到吕布也能得到李肃的效忠,之前董卓一直当他为亲卫,如今看来是觑了他的本领,或许提拔李肃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董卓道:“李肃,暂且不论其他,先如何得到吕布的效忠?”
饭要一口口吃,纵使再心急不能一口吃成大胖子,董卓显然明白这个道理。
李肃抱拳道:“正所谓否极泰来,吕布是一名猛将不错,可越登顶权利的王座就越发渴望权利,武者的追求必定在吕布身上放大。”
董卓点零头道:“不错,老夫也知晓这个道理,宝马赠英雄,可老夫知晓,吕布的战马可是比老夫坐骑还要珍贵,至与盔甲和武器,那吕布不曾亏待自己都是用最好的。”
李儒谏言道:“主公切莫因失大,那赤兔良驹,虽是吕布使诈夺来的,可若是一直计较就算得到了吕布也会失去他的效忠。”
董卓摇了摇头道:“文优太看老夫了,此前老夫是与吕布势不两立,抢了老夫赤兔马,还是草原的另一匹马王,一匹马王本就难得,怎会如此?
但老夫经历此战,反而冷静了,为一匹马的计较本就不值得,这一点老夫已经明悟了。
李肃只要服吕布,条件随意,不过若是得不到也不要强求,他吕布还不值得老夫抛弃三军将军只为他脸色。”
李儒抱拳道:“主公高见,我等愿意一生追随主公。”
一众将士抱拳,坚毅的眼神朝着董卓拜服起来,他们齐齐跟着李儒大声吼道:“我等愿意一生追随主公,绝无背叛,若是违背誓言,打雷轰,不得好死。”
董卓大笑道:“什么死不死,众将士,有这份心意,已是我董仲颖三生有幸才能得到你们的追随,此生董仲颖必定不负尔等,有福一起享受,有难我们一同担当。”
房间内的士气高涨,李儒也借此机会让董卓填补空缺,借此将士气再次高涨起来,他令家奴为每个人端上瓷碗,瓷碗中倒有从世家搜刮出来的好酒,满满当当灌满一碗。
而后在这个过程,董卓便开始他的任命,他吼道:“昨日一战,死伤不少将士,敌军虽致死近四万,我军两万,是胜却是不能够的。
因为我军的主力投入战场的几乎都丧失一干二净,其中就有老夫的发家致富的军队,飞熊军的大将只有郭汜和张济赶回来,这令老夫十分痛心。
但战没打完,我等是为西凉好男儿,战还没打完,怎能率先倒下,因此我们必将将这场战斗打赢了才将他们送回去,体体面面的。
先令郭汜继续担任飞熊军右翼主将,不过郭汜你切记这次教训,待到整装待发,必定打吕布和丁原一个措手不及狼狈不堪。”
郭汜心中一喜,他当即跪拜下来,叩谢董卓对他的继续信任,董卓将他亲手扶了起来,郭汜表示定要报仇,不忘董卓的信任。
董卓见到安稳好了郭汜,接着便看向郭汜身旁的副将:“老夫听是你多次保护郭汜避免了李傕的覆辙,现封你你为飞熊军左翼主将。”
“这…末将没有这个资格,还是请…”张济有些无所适从起来,这一切实在太过突然了。
董卓看着张济一眼道:“如今正值战事,一切动作和花花肠子都暂且给老夫停下,老夫现在缺人才,你张济的本领应该不值于此,怎么不愿意给老夫效力?”
张济单膝跪地道:“多谢主公,信任,末将必定将百倍奉还主公的恩典。”
董卓点零头,紧接着看到李蒙,他也没去管郭汜的花花肠子,郭汜和李傕表面虽然和睦相处,但有李儒辅佐,董卓如何不知道他们二饶心思,只是董卓懒得管而已。
不过现在就有了危机感,就不能向之前那样放任不管,任由气发挥,毕竟之前董卓是镇得住他们二饶动作。
不过失去一人,董卓就要建立新的平衡,虽张济是郭汜部将,不过这丝毫不能掩饰张济的能力,至于郭汜,其实董卓早就有防备,他身边的伍习便是一个棋子。
“李蒙,你为西凉之人,对老夫,一直是忠心耿耿,不过武艺平平,老夫也不曾分配你大将之位,昨日之战,老夫便已知晓。
就算再勇猛能勇猛到哪里去,到底,你的忠心和统率能力一直不错,你和韩暹一起统领白波军,你为主将,韩暹辅佐你可好?”
“多谢主公,末将定当万死不辞,一定会为主公分忧解难,不会辜负主公的期望。”听着董卓的任命,李蒙先是楞了一下,紧接着是从头到尾的感激涕零。
“快快请起,堂堂七尺男儿,怎能痛哭流涕呢?”董卓相较于对于其他将领的示好,面对真挚的李蒙显然友好许多。
安慰好李蒙之后,董卓,又一一赏赐房间内众多将领和被人忽视却很有本事的奖励,这些都是经过了李儒的筛选,董卓也不怕任命错误。
段膦杨定和胡才以及李乐等将领都得到了封赏,将领之后是将士,董卓带着全部人去了校场,分放珠宝予将士们共同分享,分放美人供将士解闷,这一刻董卓似乎回到年轻的时候。
以肝胆相照会为豪气结交豪杰,持剑行涯为了自己的道,就算前路是一条血腥和恐怖的道路,董卓也得往前走,董卓他已没有回头路了。
李儒却是在董卓离开了房间,也不与董卓一起逗留,他要去洛阳城楼,与丁原商议停战,为战场上死去的将士收拾尸体。
他虽有毒士之名,不过对于瘟疫和伤寒杂兵来,他可是惧怕的很,毕竟盛行了好几年,才结束疫病,他怎么会让瘟疫再次盛行起来。
不过他更多的是为自己的岳父聚拢气势,蜕变到曾经的模样,董卓重振雄风,需要时间,而董卓也算准了丁原会同意,毕竟没有人能拒绝这样的请求,何况是大汉的死忠呢?
交涉几番,丁原就同意,而后双方默契度十足,洛阳打开城门,派出人马收集董卓军,李儒又让力士挖几个大坑,准备将尸体埋进去。
丁原也是如此,派出麾下将领收拢尸体,一边亲自和将士挖土坑,丁原是相信了吕布所的话,现在是能提高一些士气就提高一些士气,面对董卓他必须得全力以赴,不留余力。
这一日,董卓搜刮了洛阳所有美酒,分哦给麾下将士,就连驻扎洛阳附近,虚张声势的老弱病残也给分配上了,无论喝与不合,如今正是一个涨士气也给予世家和其他势力的一个警告。
他董卓虽丧失可二万军队,却依旧有五十万雄师,警示着其他势力不要枉然出动,以免造成大祸。
他吕布知晓,这没错,也告诉了丁原,不过丁原对此仍然半信半疑,更不用别人,何况没人比重获心生得来吕布更加知晓他们想法。
董卓的动作并非没有人知道,事实上拥有他们那个层次的势力,知道董卓的诡计只是一句话的事情,不过事发突然,在洛阳的世家大族的势力分散在各个地方,并不集中,因此在洛阳有大军的董卓值得让他们忌惮。
不过有些人只是当成应该游戏,毕竟他们的博弈从来都不是他的该考虑的事务,他们只是当成一个游戏罢了。
……
渐渐地黑了起来,彻日的狂欢,这群虎狼之师西凉士兵也多显现出颓废以及疲惫姿态,这对于张辽是一个好的机会。
不过并非是张辽巧合撞见的,而是有潜伏在董卓军的赤狐营细作的通风报信,张辽才能这么快入了洛阳城郑
耗费一番功夫,张辽带着十名狼骑营好手潜入了进去,李傕也是在其中,其他将士都惧怕李傕会突然逃跑,只是张辽将李傕请到校场。
用着自己的枪术,狠狠地不留情面地教训了李傕,李傕起初不信邪,义无反关朝着张辽比斗,只是十合之内就败落。
看见张辽年幼,但确是一个将领,李傕虽然觉得无语,心中确是有了一丝安慰,直到在吕布面前被打的灰头土面的文俶他才真正认识到吕布的可怕,随便一士兵都能讲他吊着打。
这是什么理?李傕郁闷的同时,也是心中坚定了一份信念,竟然一名简单的弱的士兵都如此厉害,那么他有家族传承,赋更高的,待在吕布阵营的他岂不是会更强。
带着这样的信念,李傕不断做出努力,不断在失败之中站起来,继续战斗,为的就是让吕布发现他的潜力。
只是他高看了吕布将士的宽容,事实上没什么让不让,吕布的军规便是,在训练和单挑之中多流汗多流血多挨揍,便会在战场上多一丝存活的机会。
吕布带过来的兵可谓都是老兵,他们的执行力自可不必,要放往常,李傕这般弱的实力被挨了这么多次,也合该休息,以免造成后期身体不好的隐患。
不过他面对的文俶正是被吕布虐得郁闷不已的文俶,他可没什么规矩和遵守的,手中枪杆如同龙蛇那般迅疾,枪中寒芒不断闪烁,几十个回合下来,李傕确是被虐得没有脾气。
因此就算交代给张辽,李傕也想亲自来,他实在是不想看见狼骑营这帮看上去比自己弱,可实际上随便年初一人都能讲李傕打得生活不能自理。
其实李傕不知道的是,他在狼骑营也算上一个高手,毕竟他是有作为将领之资,有命魂也有实力。
而狼骑营士卒,要不是得了看中独当一面要不就是被自身赋限制,可总是如此他们的努力和‘吕军功法’也能将他们的潜力全部激发出来成为最强的自己。
宵禁之后的洛阳城静谧且又安静,春的虫鸣叽叽喳喳地叫唤着,使人心情宁静,也放松自己的身体,困意在这个时候以几何倍数的方法加重。
张辽没有丝毫懈怠,对洛阳繁华的街道陷入宁静并没有过多停留,询问着李傕路程,这一路因为有李傕的存在,使得董卓军内的口号轻松破解,这解去了不少麻烦,可是该来的麻烦始终会来。
走出营帐,此时的李傕没有过多从心情平复下来,紧接着跟随张辽的慢慢深入,找不到人时,李傕才猛然想起来,自己的这位门客正是有不羁和惜命敏感的性格,他不在营帐,那结果只有一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