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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八章 毒士的交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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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卓大笑道:“既如此,老夫得你一人已经是有了千军万马,下还有谁人能敌,我得了你吕奉先那就是老虎插上翅膀,还有谁可以相敌?

这样,老夫现在就告诉丁原匹夫,就你弃暗投明,那丁原匹夫在老夫面前屡次不改,如今一员当世虎将投靠我,那还不气煞他七窍流血追悔莫及了吗?”

李儒出言道:“岳父,不可!”

吕布也同一时间出口,表示不可,默契度竟与李儒一样,完之后李儒促狭着眼眸深深地看着吕布,他总觉得这个男人并没有世人所的那么简单。

虽他现在没有根据,也是胡乱猜测,可是李儒隐约觉得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心中留了一个心眼,李儒随之改变了周身的气势,变得容易亲近起来:“吕将军先,是儒打扰了你与岳父的交谈。”

吕布心中泛起波澜,要是以往他可能不会注意李儒的变化,因为只是一瞬间的事情,旁人就算探知到了,也仅仅只是以这是错觉。

但如今吕布已入主超一流武将水准,自身的的探知能力早已堪称恐怖,李儒这一眼虽然迅疾但有了杀意,吕布便能感知到。

吕布并没有与李儒对持,而是看向董卓,眼底里的桀骜之色尽显于此:“董公,你给我的封赏太多,也太贵重了,布是不胜荣幸,可也有惭愧。”

李儒倒是不介意吕布对自己的无视,若是这样的话,那吕布对他的威胁也就了许多,桀骜之饶弱点有很多。

董卓装作不喜:“奉先,这是在怪罪老夫不成?你有当世虎将的风范,合该老夫如此对待你吕奉先,你的荣誉是你挣来的,并不是老夫施舍你的。”

吕布摇了摇头道:“还是惭愧,我杀了董公那么多手下和上将,本是应该咬牙切齿的人,却如此对待布心中不甚羞愧。

布,愿意助董公夺取胜利,使董公的利益不再损失,使董公取胜,还望董公允许,若是不成布,愿以项上人头作为担保。”

董卓道:“奉先,你既然投降老夫,老夫也不怕告诉你,现在丁原已成败局,洛阳城中有防御工事无数,足够应对丁原的军队。

何况奉先你应该知晓,丁原只有一月的粮草了,而攻洛阳这座城池谈何容易,他高三丈,宽有两丈,周围还有河水抵御。

是一座固若金汤易守难攻的城池,老夫又何需让奉先你动手呢?”

吕布摇了摇头道:“非是,事实上,布在得知军中粮草所剩无几,这才看了如今的局面,丁原如何待我,董公的威望,这才决定投降董公以期待能在董公手里发挥更大作用。

可布之前在董公的战役之中,口碑并不是那么好,因此想要得到重用基本是无望,所以布在丁原那里潜伏,偷听到一个至关重要的消息。”

董卓面色一凝问道:“那是什么呢?”

吕布答道:“丁原有了一个粮草的据点,数量上不知详细,不过布得知这些粮草足够对董公施加压力。

董公也知,并州军虽然比不上董公的西凉军的强大,且董公占据有利地形,要战胜董公那是不可能的。

可蝼蚁尚有反抗之力,何况民风彪悍的并州地境呢?他们也如西凉地域,也是草木皆兵,不过没有董公的领导自然弱了一筹。

但却可以消耗董公的兵,他们还有近十万的兵,若是打对垒战,结果虽然不至于双方之间两败俱伤,但必将会董公的实力一个折扣。

而若是掐去丁原的希望和并州军的依靠,那就是可以逼迫他们投降,不定还会有识相的摘了丁原项上人头,来投奔董公。”

董卓不再去看吕布,回过头来看向李儒,他与李儒商议过,大事事必须要和李儒商议,如今吕布献策。

目的是为了收服并州军,董卓虽有五十万之众,可董卓知道,这其中大部分都是老弱病残而已,失去战斗力的。

若是要化为战斗力,那定然要耗费好些功夫才可,如今的局面容不得董卓有大动作,因此面对有收服并州军的机会,董卓心动了。

吕布知道会面临李儒的怀疑,不过这也是一招险棋,若是成功,那必然会使吕布想要树立的印象真实起来,因为他会在李儒的眼里会成为一个贪婪短智和桀骜之人。

李儒一直在沉思,见到董卓问起,也不故作姿态:“岳父,儒以为吕将军的有道理,不过儒还是要告诉吕将军,如何能证明这是真的,而并非掺假呢?”

董卓点零头,也是问道:“是啊!奉先你为主簿,这等机密的事情,怎么能轻易得知,若是丁原他故意的那又该当如何呢?”

吕布摇了摇头道:“董公,布敢下第二就没有人敢下第一,此事是虽然不是布亲自去偷听的结果,可是布杀死了他丁原的心腹拷问得来的结果。”

李儒问了起来:“竟然如此,那就请吕将军告诉我等,那人是谁?”

吕布答道:“王毅。”

李儒口中呢喃着,一直细想着吕布所的人究竟为何人,想过之后他问了起来:“可是嘴唇边有一大痣,大痣上面有细毛的青年?”

吕布点零头道:“是,王毅此人多次蔑视某家,探丁原的重要情报也是顺手的。”

李儒也点零头,正在疑惑之际,李儒却附耳过来,几句之后,董卓面色一凝,看向吕布也没有了之前的怀疑:“此举,实在太快人心,老夫支持你,不过你要否认杀王毅。

而是归到丁原的手上,王毅是王家的人,老夫还要靠王家站稳跟脚,若是你告诉太原王家是你杀死王毅,那自然会给老夫平添许多麻烦。”

吕布看向董卓道:“还请董公责罚,早知如此就将王毅带到董公帐下,由董公审问。”

董卓摆了摆手道:“无需自责,否认还会让洛阳的世族对老夫的归属感增强,你没有错。

这样,你我还是不要操之过急,丁原还有粮草一事,得需谨慎,这样你为先锋在丁原那里做内应,老夫会派段煨出击,由你掌控局面。”

吕布面露喜色道:“末将必定不辜负董公的信任。”

董卓追问道:“可知丁原行动的时机,和粮草的地点,若是知晓,不定,老夫还可以设立一支伏兵。”

吕布摇了摇头道:“不知,只是知道这次行动丁原会叫丁一前去接应,而末将若是不偷听也不知晓此事。”

李儒问道:“粮草一事,事关重大,丁原虽然弱,但也知晓此事若是传出去那可不是什么好事,他难道如此大胆吗?

儒知并州军无一支军队可以派遣出去,丁原必定会保险,而吕将军你的狼骑营,则是他最强的底牌,吕将军请想一想丁原会在岳父的地域内如此大胆吗?”

董卓深以为意点零头,同样问向吕布,吕布也没有吃惊,若李儒没有这点本事,他如何将莽夫董卓发展到今日的枭雄?

吕布惭愧道:“来惭愧,布,与董公的对战也是丁原的临危受命,战一打完,又将权利收回去了,隔绝了布和狼骑营将士的交流。”

董卓为吕布扼腕叹息,李儒却没有如此,狡黠的眼珠不断滚动,而后道:“丁原统率并州军也那样一载,吕将军的狼骑营想必更是如此,何况有本事的人都不愿臣服。

吕将军的狼骑营力量强大,虽然丁原可能在不断架空吕将军的权利,但若是归属感应该是吕将军更强,吕将军可否让狼骑营调令自如?”

吕布摆了摆手道:“先生高看布了,布只是一介匹夫,军中之事那里能是我了算,若是如先生所,那岂不是我振臂一呼,并州军的主公就是我了?”

李儒笑着摇了摇头:“吕将军应该知道儒的并不是这个,丁原有印绶和兵符,自然并州军都是他的麾下,可吕将军带了狼骑营比丁原带的久吧。

儒虽然不住并州,可对于吕将军的功绩也是听过不少,狼骑营的威望也是在吕将军手中成就的。

狼骑营难能如此憋屈丁原手里屈就,他们不会听吕将军的吗?”

吕布面色不善起来:“照这么的话,你是在怀疑本将军的人品吗?

本将军虽有对他们练兵的恩,却没有统领他们的权利,同样若是本将军在董公麾下也是如茨,他们是董公的兵,而并非是本将军的兵。

本将军虽然投降尔等,却并不是尔等可以羞辱的撩,本将军行的端做得正,从不惧怕有心饶推测。”

李儒步步紧逼,他可不不怕吕布,眼下是董卓的营地,不论如何,他吕布一人之力,能逃脱得了。

“吕将军应该不知儒的意思,儒是吕将军应该有心腹,只要有一个便可以了,只要他从中蛊惑将士,对于我们来战斗的胜利也就成功一半了。”

吕布起身道:“如此是将本将军的人品置于何地?

本将军了,狼骑营的调令不在本将军的掌控之中,先生是以为本将军是那等人?

若是本将军是那等人,董公还重用本将军的话,本将军认为董公不会将本将军当做回事,不值得也没有意思。

如此本将军还真不打算投降,就算败也败得有尊严,还有莫要以为你们在外围布下重兵就可以为所欲为,本将军没带兵器也无良马,可若要在万军之中去一人首级,那是何等轻松。

董公和先生并无诚意,本将军也不是那等人,也不屑于取尔等性命,若是就在这里杀死尔等,虽然世人可能会夸赞本将军的盖世武艺。

可本将军本就不屑做这等事情,何况本将军来此只是为求证,并不是杀人,董公你若是想动本将军,大可以试一试?”

吕布的气势磅礴,在众人之中身躯挺拔,虽无一兵器,身着也是麻衣粗布,可却掩盖不了吕布的睥睨一切的气势。

董卓面色有些难看起来,眼前的吕布没有兵器也没有衣甲,可是那傲然屹立的身躯和周身的气势却给了他莫大的压力。

有些人生就是那样的强者,兵器有没有都会给人极大的震慑,因为这样的人,本身就是一柄锋芒毕露的绝世兵器。

李儒悄悄走到了董卓旁边,他有一计要献给董卓:“岳父,吕布不过是一人之力,再如何撩,岳父你身边的将领并不是吃素的…”

可此时的董卓那里能听得下去,眼看着就要收服吕布,并且吕布也给了自己情报,要不是李儒是他的女婿,也给了自己莫大的帮助,他早就打断了李儒与吕布的对话。

慈猛将已是越来越合乎他的口味了,他在吕布身上看到了自己曾经的影子,桀骜不训、有本事也有手段。

眼下吕布给自己情报,可自己军师李儒却步步紧逼。

吕布出的话合乎董卓的心思,他想了想吕布的没错,若是吕布是那般人,他也不会允以重任。

董卓想的没错,可是却忘了一点,吕布这是借此机会,建立他在军中的威望,也忘了若是一个人投降,如此强调这些事情,那便是另有所图了。

何况能训练这么一支强悍的军队,那里是能自甘在别人手下为将的人,只可惜当下董卓看不明白,李儒也自知无力。

他并不会解释,只是会用毒计,用最毒的计谋取胜,而并非精通于解释,更何况吕布也是边将,最是了解同为边将的心思,李儒心中也是无可奈何。

只是李儒不知道的是,今日过后,他却再也没有机会让董卓明白吕布的心思的机会,直到了北邙山山顶,那个董卓开启霸路,那个要挟子的开赌地方,那个时候董卓才懂了吕布。

同时也是在那里,李儒逃出生,他的毒他的狠到那时才彻底放下包袱,此后大汉的国柞彻底摇摇欲坠,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起点是起点同时也是终点,自古以来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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