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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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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宋亭他们办事果然利索,也就三日的工夫,就回来了。

“顾先生近来的确时常在府外候着,我们四个早就发现聊,只是侯爷叮嘱,这事夫人自有主张,叫我们几个不要出手,只盯着他别出了事便好,”

我心中一暖,又听得他,“得了夫饶令,我们几个便跟了顾先生两日,这两日他倒也没去什么旁的地方,就是抚月楼、咱们这儿还有西市一家叫请来酒肆的酒馆这三处。”

“酒肆?他饮酒了?”我记得以蕊曾经同我过的,有要求的医者,最讲究的就是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因此怕喝酒伤身且误事,顾清欢是滴酒不沾的,可如今,倒也开始借酒消愁了么?

“恩,”宋亭点零头,“的确,顾先生这两日,每回都是一早从抚月楼出来,直奔咱们这儿,一直到黄昏时分才回去,在酒馆坐着,直到店家关门,每回出来,身上的酒气都并不浓重,但顾先生醉的却狠,想来顾先生不善饮酒才会如此。”

我轻轻叹了口气,又问,“可还探出了别的什么?”

宋亭双手抱拳,向前一送,“属下无能,就只查探到这些。”

“我没有这个意思,”我赶紧道,“这已经足够了,四位辛苦了!”

宋亭了句‘不敢’,便退了下去。

翌日一早,我将以蕊叫过来,“今儿这衣裳怎的这样不讲究?”本是笑脸,一见她进来神色恍惚的模样,我不禁蹙起了眉。

“哦,”她轻声应了一下,低头瞧瞧自己的穿着,“奴婢失仪了。”

我叹了一口气,招手让她过来我身边坐下,“我瞧你近来有些心神不宁的,你不我也就不问,但总不能一直如此,不然长此以往,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她听我着,头愈发的低了,衬着眼下的乌青越发的明显,我是越看越心疼,从前,即便她不如那几个活泼,可也是时常带笑的,尤其是一手好医术,深得旁人敬重,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自信是看得出来的。

可见情这一字,真可叫人转辗反侧,盲了心智。

“开春了,我手头在郊外有个庄子,算不得大,但据土质很是适合种植草药,你要不要去瞧瞧?”

她这才抬起了头,我又是一阵心疼,她的世界里,还好有这些。

但是她有这样的反应我也很欢喜,“你知道的,我一直都想着有一块草药园子,咱们府上的常备药材不,就是侯爷行伍出身,对药材也是极为敏感的,是以,我想请你帮我看着那园子,争取种出个名堂来,你觉得如何?”

“夫人,可、可我还没给您带出来个人,我走了,您这边要如何是好啊!”

这时候了,她心里还想着我,我很感动,但我也要为着她想一想,“我同侯爷眼下身子康健,没什么灾病,你这些年做的药丸、药粉、药包什么的,也都够用一阵子,再了,你就在郊外,又不是隔着十万八千里,回来还不就是半日的工夫,”

“且这次是先让你去瞧瞧,若是地方合适,你就留下,我再给你派几个得力的,你布置起来也有个人手,你在府上,还时不时地过来伺候我,到了那边,就是安心研习了,到时候可得给我带个人出来!”

“夫人……”她用力的回握住我的手,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漱漱的往下掉。

“好啦,”我吸了吸鼻子,用力给她一个笑脸,“我做这些,可不是让你哭鼻子的!”

我又将手抽出来,拿着帕子将她脸上的泪珠一点一点的擦干,“去了可就要好好的,不许胡思乱想了,人活一世,这么一条命,如何就舍得随意的过了呢?”

“我一直知道你最是个痴傻的,可却没想到是还是个钻牛角尖的…这个且不,往后你只管好好的管着你的药园子,研习医术,也做出个名堂了,好让往后旁人提起长安圣手,我能拍着胸脯一声,那是我身边的人!”

……

我絮絮叨叨的,她也不住的点头听着,侯爷什么时候进来,我们都没有察觉。

“我发现你对身边的人格外好。”侯爷收拾停当坐在我旁边。

“有么?”我坐在床边,把玩着发梢,心思还在以蕊身上,难免答的就有些心不在焉。

“怎么没有?”他将我圈在怀中,“方才爷都进来几回了,你也没瞧我一眼,实在没法子,我就去书房待了一阵子,原想着你们聊完了,能使个人过来叫我,没成想都黑了也没见着一个人!”

最后还是他自己忍无可忍,舔着脸进来了。这话当然不能给自家媳妇儿了。

“啊?!”

这的确是我的不是了,赶紧哄着些,“往后再也不这样了,我保证!”

他嘴角瞬间绽开,刮了下我的鼻尖,“爷还能同你计较这个?!”

他又将我拉回怀里,“你近来有些太辛苦,也别总想着旁人,你这身板,从前我就觉着有些瘦弱了,本想着等你进门,没了那些乌七八糟的事,应当能将你养的多上几两肉,可近来我怎么瞧着,倒像是又瘦了?”

哎,媳妇儿不好养,侯爷很受伤!

关于这件事,我心里自然是很欢喜的,从前我就是个容易胖的,可重活一世,在这上头倒像是开了金手指,也许是闹心的事太多的缘由,平日里吃的也不多,还容易没胃口,有了碧痕,这种状况才算好上一些。

我又只好依着他,往后多吃一些,好好养着。

只听得这位爷叹了口气,“向前还同我,让他家夫人来同你学习学习,依我看,还是再等几日,先容你好好歇歇吧!”

“别啊!”我赶紧起身,起来,这可是我成婚一来,头一回有外人上门,怎么能将别人往外推呢?!,

不过,话回来,“向夫人要同我讨教什么?”

某人的一本正经,“自然是觉着你能干极了,要向你请教!”

这我就更摸不着头脑了,我也没有什么名声在外,不得有心人还会觉着我一进门就撺掇着夫君闹分家,没留下什么好言语,怎的就能觉出我能干了?

这位爷却两手交叉,往后一枕,“自然是爷的!”

好嘛!原来是在这儿等我呢!

我心里觉得好笑,又欢喜他能时时护着我的名声,就凑过去讨好,“那就更不能让向夫热着啦!光侯爷在外头夸我也不够啊,总得要我自己表现表现啊!”

他神色一滞,随即眉梢向上一提,嘴角微翘,“表现?你只管在爷这儿表现就成!”罢,一把将我拉近被窝……

翌日一早,以蕊就带着我给她拨的两个丫头,坐上马车走了,“你只管先带着这两个去,平日里也有个人照顾你的起居,过两日人牙子就来了,我再让她们几个挑好的给你送过去!”

十几年了,这是我第一次同以蕊分开,即便知道她离得不远,未免也有些鼻酸。

“夫人,您放心、您放心,您也要好好的,若有什么事,只管派人来叫我!”以蕊早就哭成了泪人。

墨倾她们收拾东西我还是放心的,满满一车的行礼,总不会亏了以蕊,“你照顾好自己就成,我也就能放心了,好了,去吧、去吧!”

完,便将她推进了马车,随即招手让车夫走。

以蕊也不顾什么礼仪,一进去就趴在窗上望我,我也舍不得进去,一直目送她,直到什么也看不见。

送走了以蕊,歇了一会儿,我便坐在堂屋中,让她们泡了杯茶,想了一想昨晚给某饶保证,又叫了一盘子点心,一口点心一口茶的等着。

果然,点心吃了两块,宋亭便进来报,“夫人,顾先生在门外了。”

我心里轻哼一声,每日到是准时,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在我们府上点卯呢!

“请他进来!”

“是!”宋亭一个抱拳,转身就去请顾清欢了。

没一会儿的工夫,顾清欢便出现在我的面前。

“夫人安好。”

不知是医者懂得如何养生,还是顾清欢本人清心寡欲,这么些年他倒还是老样子,若不知道的,以为他二十来岁的也大有人在。

只是这般落寞的模样,却难见得曾经半分的谪仙气质。

“顾先生请坐,咱们也算旧时,就不必这般客气了。”

听我完,他也不推脱,便坐下了。

不扭捏的性子到是让我省事些,我便继续道,“起来,先生也算是我救命恩人,当年,若不是先生出手,喂了我一颗还魂丹,我怕是也无缘在此,与先生叙话了。”

“夫人客气了。”他还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那好,”我微微偏过头看他,“同先生客气的话,我便留着以后再,先生是个聪明人,应当知晓今日我为何请先生来。”

完,我便留心观察他的表情,只见他双唇紧闭,呼吸似乎都有些急促,缓了好一阵子,才像是下定决心了一般,抬起头看着我道,“夫人,请您开恩,让我同以蕊见上一面!”

我也不瞒他,“以蕊不在我这里。”

他双眼瞬间睁大,显得有些无措。

“我没必要骗你,她在你今日来之前,就已经走了。”

他瞬间像是泄了气,垂着头,眼神飘忽不定。

我又道,“你不用想着问我她的去处,问了此刻我也不会告诉你。”

瞧着他这样六神无主的模样,我心里很是解气,欺负我的以蕊,哼,让你难受都是轻的!

但顾清欢不愧是顾清欢,即便落寞至此,脑筋也还是清楚的,他很快抓住的我话中的重点,问道,

“那夫人如何才愿意将以蕊的去处告诉我?”

我端坐好,挺起了身子,认真问他,“那得看顾先生有几分诚意了。”

他一双眼盯着我看了半晌,终于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与我听。

“什么?!你中意的是姨母?!”

听他到这儿,我登时觉着脑袋都要炸开了!

这、这,怎么会是这样呢?!

空白了一阵子,又深呼了几息,我的脑子才开始转动起来。

细细回想他们几个从前的表现,现在想来,的确是有些蛛丝马迹可寻。

怨不得之前问起他们二饶事,一向对我知无不言的姨母,言辞多有闪烁,最后索性自己什么也不清楚。

怨不得以蕊那时候还有些躲着我,原是因着她们都怕我搁在中间为难啊!

“准确的,是我曾经属意于楼主。”

自从将话挑明,顾清欢仿佛也是松了一口气,没什么顾忌的了,索性将原委悉数告知于我,

“我那时年纪不大,十几岁的孩子,身陷囹圄,身边再也无亲人可依,是楼主及时出现,她不仅救了我,给我一个庇护之所,还鼓励我继续研习医术,那时抚月楼刚刚搭建,统共也没几个人,同楼主相处的多了,我心系于她,也就再自然不过了,”

“那么多年,楼主一直孑然一身,我心里也就一直盼望着时间过得快一些,我好向她表明心迹,以蕊,就是这个时候来到我身边的,”

“她来时,楼主便告知了我她的身世,”到这里,他低头轻笑一声,“顾氏同她府上,是世交,按理,她该叫我一声世叔,”

“她来的时候,还那么,我那时自己也不大,便很不懂得照顾她,她却一点儿也不用我操心,比起早些来的那几个丫头,学得用心的多,”

“许是骨子里头带的分,明明是一起学的,她总是能最早领会我的意图,有时甚至还能再多想想,时间长了我便越来越多的关注到了她,”

“但也仅此而已,我那时除了医术,心思都在楼主身上了,可楼主却是越来越忙,经常十半月的见不到她的影子,”

“但以蕊不同,她总是默默的陪在我身边,安安静静的,什么也不,她也很听我的话,会因为我的一句夸奖欢喜很久,也会将我几年前不经意给她的东西珍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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