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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刑部大堂
月儿早朝以后就去了刑部,今天要审判玉妃和红儿,昨天下午已经把案子整理好了,今天赵承宪和瑞王都会来刑部听审,因为案子与两个王府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昨天快傍晚时皇后杜海菊把现是李答应的供词命人送到刑部来,核对过之前红儿的供词,基本没出入,事实很清楚,即使玉妃不开口,也能定案了。尚志夏坐在明镜高悬的下面,看上去威严、肃穆,两位王爷坐在桌子的两侧,瑞王表情凝重地盯着玉妃,因受到丧女之痛的打击一下子苍老许多,现在他恨不得马上把玉妃斩立决了,可案子是有很多程序,必须跟着步骤一步一步地走。而另一边的赵承宪对玉妃又何尝不恨呢,玉妃差点让他失去了今生最爱的女子,他对玉妃毫无感情可言,他们不过是为了各自的不得已才勉强成为了一家人,既然没感情所以赵承宪爱上其她人也毫无愧疚之意,现在唯一剩下的只有恨了。月儿坐在赵承宪的右边,她负责记录,她对玉妃和李答应都谈不上恨,应该是一种不屑吧,她们为了权利而泯灭了良知,何尝能真正的得到过她们想要的东西呢?这么做原本就是非常不值得的。
尚志夏一拍惊堂木,两旁的衙役用手里的冰火棍轻敲地面嘴里喊道“威~武~”衙役在刑部只是做一些琐事,而查案的事都由捕快来进行,分工很明确。
尚志夏底气十足地大喊“带人犯俊王府玉妃史景玉以及丫鬟红儿上堂!”两个衙役把戴着脚镣、手铐、穿着囚服的玉妃和红儿带上来了,洗尽铅华、一脸素颜的玉妃,已没有了昔日高贵的伪装,现在的她看上去单薄了许多,仅仅一日之别却也截然不同。她们上来以后红儿跪倒,而玉妃却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尚志夏很有威严地问道“史景玉,到了堂上为何不跪?”虽然以前尚志夏见到她要行礼,但现在玉妃已属于阶下囚,在公堂上必须跪着受审,这是最基本的礼制,骄阳国法令明确规定了无论是达官贵人还是皇亲国戚一旦成为被告就必须跪审,玉妃难道不清楚吗?真是个法盲啊。
玉妃理直气壮地看着尚志夏说道“本妃还没有被俊王休弃,那只有大人你向本妃行礼的,哪有本妃跪你之理?”她现在还有什么立场说自己是俊王府的人呢?恐怕在俊王府里已经没有人会想承认她是王府里的人吧,她做人挺失败的。
一旁的月儿听到后站起身给玉妃解释道“史景玉,你错了,从你被带到刑部的那一刻起你就只是罪犯,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玉侧妃,这是咱们骄阳国的法令明文规定的,所以今天你必须跪下!”说完看了尚志夏一眼,尚志夏示意她坐下,月儿坐下专心记录。
赵承宪看史景玉现在还以俊王府的玉妃自居,于是狠狠瞪她一眼说道“史景玉,从今以后你与俊王府没有任何关系,本王不希望再从你嘴里听到【本妃】二字!”赵承宪如果不是对史景玉的爹有所顾虑,或许在得知史景玉是害月儿之人时,就会把她送进大牢了。
史景玉听到赵承宪的话后跪下了,尚志夏继续审问道“史景玉,把你三年前如何买凶杀害丝月郡主和四天前如何毒杀荣妮郡主的犯罪过程如实复述一遍!”昨天史景玉一直未曾开口,狱卒向尚志夏汇报了史景玉的情况,尚志夏今天还想再试试让史景玉亲口说出她杀人的经过,虽然她说与不说都是能够定案了,只是尚志夏希望证据链能够做到完整无缺。
史景玉凄冷一笑说道“现在我说与不说恐怕已经不重要了吧,事实你们不是都清楚了吗?我不觉得还有说的必要!”她就等着判刑了,反正没人在乎自己了,她也没什么牵挂。
瑞王忍着极大的悲伤与愤怒说道“还让她说什么,直接判她们斩立决!”他根本不想听史景玉说什么,他只想赶紧处决史景玉还死去的宝贝女儿一个公道,如果他当初能够阻止女儿的任性,不要让她一而再再而三地去俊王府,肯定他的荣妮不会落得今天的下场。
尚志夏并没有像瑞王所说那么匆忙地结案,而是让红儿复述一遍作案经过,再让衙役拿供词拿给史景玉和红儿画押,史景玉没多想就痛快地在供状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衙役把供状拿到尚志夏面前,尚志夏这才宣判道“史景玉、红儿,因妒而雇凶杀害丝月郡主,又因荣妮郡主发现秘密而将其毒害,人证物证具在,史景玉、红儿均已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故而判处史景玉、红儿二人斩立决,立即执行!”把一块令牌扔在地上,红儿哭泣着被衙役拖了出去,而史景玉在被拖出去的那一刻深深地看了赵承宪一眼,她与赵承宪在一起这么多年,是说对赵承宪没感情是不可能的,她害月儿不只是为了王妃之位,也是她嫉妒月儿能够得到赵承宪的爱,这是她可望而不可即的,但赵承宪在她最后的印象里是冷漠。
瑞王叹了口气走出去,他想看着害了自己女儿的人人头落地。尚志夏也要出去监斩,所以带着所有衙役出去了,而赵承宪看了一眼月儿,因有孕在身月儿不想去看这种血腥的画面,她向赵承宪点点头,赵承宪才放心地走出刑部大堂,月儿看着人群的背影忍不住想:又有两条如花的生命逝去啦!虽说是罪有应得,却又让人有些遗憾,如果她们少些得失心也许她们的命运不至如此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