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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俊王府别院
好不容易能够睡个安稳觉,不用起个大早去赶早朝,月儿和赵承宪还在睡觉之时突然被一阵敲门声惊醒了,听声辩位应该是别院与前院的门,因为俊王府的四大侍卫按照惯例每年的正月初一是休息的,所以没人来通报了,他们赶紧下床穿好衣服,月儿一边穿衣服一边对赵承宪说“一定是你娘她担心你派人来问候了,都是你啦,怎么不说我病啊,如果是我生病,你娘一定不可能一大早派人来问候!”他们昨晚子时以后才回到别院,本以为今天可以睡到午时了,没想到一大早又被敲门声吵醒,月儿自然有些不高兴。
赵承宪也一样忙着穿衣服,看了一眼月儿说道“当时只想着赶快出去,哪里想得到会有这麻烦事啊,待会我出去,你再睡会吧!”反正他娘要问的人是他,他出去就行了。
月儿摇头一笑“算了吧,如果传到你娘的耳朵里又该说我这个媳妇不会照顾你了,你好好躺着休息,还是我这个苦命的孕妇出去吧!”她披上披风、戴上面巾跑出去了,在打开门的那一刻她很庆幸没有让赵承宪来开门,因为站在门口的人并不只是丫鬟,而是一身红衣的老王妃正严肃地看着自己,月儿赶快向老王妃行礼问安“儿媳给老祖宗请安,老祖宗新年好!”老王妃没理她甩甩衣袖带领两位贴身丫鬟娟儿和碧儿走进去,月儿微吐吐舌头关上门转过身跟在老王妃后面进去,还好是她来开门了,不然老王妃还不定怎么骂她呢。
老王妃一边高昂着头走着,一边很严肃地问月儿“王妃,我儿好点了吗?”她不喜欢月儿也不喜欢看月儿坚定的目光,好像一切困难月儿都没有放在眼里,包括她这个婆婆。
月儿还算是谦和地回答道“他已经没事了,昨晚只是有些头晕而已,睡了一觉已经完全好啦!”她就是不习惯称呼赵承宪为爷,在她心里赵承宪只是她丈夫而已。
但老王妃听起来就很不舒服,于是转过身严厉地纠正道“王妃,注意你的称谓,【他】?你都是这样称呼王爷的吗?他是你的天,是你的爷!”一个人要看另一个人不顺眼的话,那个人怎么样都会被挑出毛病,这就是为什么能在鸡蛋里面挑到骨头的道理。
月儿大过年的不想和老王妃争论什么,于是她望着老王妃说道“儿媳下次一定注意!”天啦,为什么感觉她和老王妃之间有一道难以跨越的鸿沟啊,月儿在心里:书虫啊,还好我与你娘不常见面,不是你娘崩溃,就是我崩溃啦,我与你娘简直像是两个世界的人!
见到月儿没有顶嘴老王妃有些得意地笑笑,她认为月儿已经向她服软了,还以为是赵承宪说过月儿呢,她觉得在儿子心里还是她这个娘重要一些,老王妃没有再为难月儿,她不知道月儿是想反正不是原则性问题,能忍就忍吧,谁让她是赵承宪的娘呢。婆媳二人各有心思地走进屋,赵承宪装作看书刚刚知道老王妃们进来似的,他站起身向老王妃行礼问道“娘,这么早你怎么来啦?”他知道老王妃也是因为关心他,所以并没有显得不耐烦。
老王妃看他的目光显得柔和,充满了母爱的光辉,她关切地询问“老身是担心我儿的身体,怎样?还有没有觉得不舒服?”其实现在月儿也能理解老王妃关心赵承宪的心情,月儿她也是即将为人母了嘛,自然能理解一个做母亲的心情啦。
赵承宪笑笑望着老王妃说“娘,儿子已经没事了,昨晚很早就睡下啦,头晕只要休息的好很快会没事的!”然后看向月儿继续说“更何况还有星儿衣不解带地悉心照料,儿子当然很快就好起来了!”他故意想让老王妃注意到月儿的功劳。
老王妃不屑地看了月儿说道“照顾我儿乃王妃应尽的责任,这有什么,如果她不想做,有的是女人想做!”一句话让赵承宪很失望,他抱歉地看向月儿,反正对老王妃没有抱希望的月儿倒是无所谓了,正所谓没有希望就不会有失望。老王妃在房间里看到了月儿的那幅画像,老王妃看了一眼她所认为的惠星儿一眼说道“没想到王妃挺大度的嘛!”她还以为是惠星儿对赵承宪以前的事毫不计较呢,居然毫不忌讳地把自己相公为别人所画的画像挂在自己的新房,再看那首诗,都不会觉得别扭吗?她不知道这只是月儿自己的画像而已,当然不会计较喽,可笑老王妃还认为是月儿大度,这不是一件好笑的事吗。
月儿轻笑说“从小儿媳与姐姐就好得像是一个人似的,能够天天看到姐姐的画像,也慰了儿媳对姐姐的思念之情!”天啦,终于圆回来了,这老王妃也够仔细的!月儿怕露出破绽。
赵承宪也连忙圆谎“是啊,小月牙永远在儿子心里有一个重要的位置,这一点星儿比谁都清楚,所以他不会计较的!”他们啊实在有些好玩,明明就是近在眼前,却说得好像远在天边;明明是一个人,却被说成了两个人;明明非常专情,却要让别人认为他多情。
老王妃叹了口气说道“你们能够想到一个已死的惠月儿,为什么不肯为活着的琴妃考虑考虑呢?”她怎么又绕回了老话题上,而且是月儿最讨厌的话题。
月儿无奈地望着赵承宪,赵承宪抱歉地看她一眼,然后坚定看向老王妃说道“娘,我们思念小月牙只因我们心里有她,至于心里没留下痕迹的人,我们有必要去在乎她们的感受吗?”他娘怎么会老是讲一些破坏气氛的话呢,真是的,就不会看看气氛再说话啊?
就在老王妃还想说什么的时候,敲门声又响起了,丫鬟娟儿出去开门,然后回来向老王妃禀报道“老祖宗,是郡主和郡马爷带着思远公子来拜年了,现在慈心斋等候!”一般出嫁的女儿要在大年初一来娘家拜年,月儿他们算是提前了。
老王妃听到丝柔他们来了就对赵承宪和月儿说道“一起过去吧!”月儿和赵承宪有些担心地跟着老王妃过去慈心斋,他们是担心小思远会说错话。
早上俊王府慈心斋
小思远看到老王妃就很亲热地跑过来说道“外婆,新年快乐!”孝子只要是真心对他好的人,他都会喜欢的,他就算是对他严厉一些,只要是真心为他好,他是能够感受到的。
月儿和赵承宪微笑着与丝柔和惠庆辉相视一笑,算是打招呼了,老王妃弯下腰抱起小思远朝主位走过去,坐上主位后让小思远坐到她的腿上,和蔼可亲的看着小思远问道“思远,想不想外婆啊?”尽显亲切,月儿望着老王妃这副慈祥的模样,很难想象她是面对自己时那个疾言厉色的婆婆,月儿真怀疑是自己看错了。
小思远点点头诚实的回答道“想啊,思远好想外婆哦!”老王妃很开心地亲亲思远的圆脸蛋,然后抱着小思远椅起来,老王妃十分享受这含饴弄孙的时刻,站着的几个年轻人都为这温馨时刻露出由衷的微笑,如果老王妃肯用这种态度去对待月儿的话,怎么会有婆媳矛盾,可惜啊,老王妃没有做婆婆的智慧,不但没有缓解矛盾,反而制造了更多的矛盾。
这时两个不受欢迎的人来了,是寒云和琴妃,她们先向大伙请安,惠庆辉不耐烦地看了她们一眼,主要是想到寒云是老王妃给月儿的难堪,当然不可能给寒云好脸色了。老王妃给小思远介绍寒云“思远,那是你云舅妈,云舅妈漂亮吧?”唉,老王妃真是不会做婆婆和丈母娘,她难道要把媳妇、女婿都得罪了,实在让人无语啊。
寒云佯装很喜欢小思远的样子,弯下腰对小思远微笑着说道“你是小思远?云舅妈很喜欢你的,来,让云舅妈抱抱你!”她伸出手刚靠近小思远,小思远就躲开了,因为她身上的脂粉味太呛鼻了,惠家的人都不喜欢过于浓烈的脂粉味,这可能是一种遗传吧。
小思远对这个满是脂粉气的女人本能地没有好感,他抬起头望着老王妃说“外婆,思远不喜欢这个大婶,她身上的气味让思远不舒服,外婆,你让她出去、让她出去、让她出去嘛,外婆……”小思远的反应让寒云很尴尬,她已经表现得很亲切,没想到小思远还是不喜欢她,寒云只好缩回手,退了好几步。思远的反应在其他人的意料之中,他们都知道小思远不喜欢脂粉气过浓的人,因为惠家人的通病。
老王妃向来对小思远提出的要求言听计从,她叹了口气吩咐寒云“云妃,你先回去吧!”寒云无比尴尬地向老王妃和大家道了个万福以后走出去,本来还想利用小思远让赵承宪对她另眼相看,没想到完全是自讨没趣。
小思远望着寒云的背影说了一句“她没有姑姑漂亮!”让所有人都很惊讶。
琴妃趁机问“你姑姑她漂亮?”这孩子的审美标准有问题吧?那张满是疤痕的脸漂亮?她觉得小思远与赵承宪一样都是审美有问题的人,把一个无颜女当成宝贝,对貌美如花的她们却不屑一顾,她有时候都怀疑这无颜女是会魔法的妖女,不然怎么把她的爷迷得神魂颠倒的,她的问题引来除了老王妃以外所有人的白眼。
丝柔笑笑说“孝子谁对他好,他自然觉得谁漂亮啦!”这是月儿眼神流露出尴尬的神情,这才是自然反应,如果是月儿表现得太无所谓了那还不正常。
赵承宪为了打消老王妃和琴妃的疑虑轻笑道“美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的,外表的美会随着岁月而消失,只有内在美才是永恒的,在我心里星儿就是比任何人都美!”月儿听到后对赵承宪浅浅一笑,这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道理,只要有感觉什么都不重要了,再说月儿也确实不丑嘛,而且是那种越看越耐看的类型。
琴妃现在也不能再说什么了,惠庆辉趁机调侃道“懂得享受内在美的人,才是内心真正纯洁的人!”他故意看向老王妃,虽然没指名道姓,但稍有智商的人听得出是在说谁。他们的话在外面的寒云都听到了,没想到这是以后巨大灾难的导火索,当然是后话了。
小思远跳下老王妃身边,跑到月儿面前示意让月儿低下头,月儿照做,他在月儿耳边小声说“姑姑,奶奶说不能告诉外婆,姑姑有小宝宝的事,不然小宝宝就生气,出来以后不叫思远哥哥了,姑姑,你告诉小宝宝思远没有告诉外婆,让小宝宝以后还是叫哥哥喔!”原来是惠夫人教过小思远了,小思远才没有告诉老王妃的。
月儿轻笑着俯在小思远耳边答应道“好,姑姑一定告诉小宝宝,他们有一个好哥哥!”然后姑侄二人大笑起来,弄得旁人莫名其妙,不过也没有人询问,有的是好奇却不能问、有的是不屑知道他们在说什么、还有的是想问又碍于面子没有问。
丝柔他们在俊王府玩了一上午,下午时是琪琪、尚志夏来杨府向月儿拜年,顺便为月儿饯行,因为过了初二杨文泰就要正式离开京城了,尚志夏本想派个捕快跟着月儿一起去的,可被月儿拒绝了。第二天又是很多人来俊王府拜年,赵承宪自然要去应付,唉,本想趁着放假好好和月儿待两天的赵承宪,计划又泡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