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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川城,城主府。
“快快快!给老爷更衣!要是怠慢了这帮瘟神,老爷将你们的脑袋全砍喽!”
城主府的下人纷纷忙碌起来,他们还从未见过京都下放的沐城主这般惊慌失恐。就算是当日节度使的亲兵也是慢慢悠悠相迎,哪怕是昨日军械库图纸被盗也作等希偏偏今日却慌了方寸,让人不禁感叹是哪路的大人物驾到!
照红霞蒙蒙亮,沐城主整理好衣冠迅速向大厅而去。
大厅之中一列黑袍人整齐划一的站立,前方座椅上一位发福的中年男人正在吹着茶碗中的茶叶。
“不知高大人降临,下官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沐城主今日也不敢落座,躬身站在中年人身前。
“沐大人还是像当年在国公府一样懒散啊!”胖乎乎的高大人笑道。
“高大人笑了!不知今日前来有何要事?下官定当竭尽全力为大人办理。”
沐青山听着高大饶挖苦嘲讽也不敢做出高傲姿态,当年之事历历在目,他可不敢再犯二遭。
想当初,沐青山还在当公爷之时,不知哪里得罪了这些黑衣瘟神,第二御史台的奏章便全是参奏他父亲沐老公爷贪渎的文章,先帝陛下勃然大怒当堂斥责沐老公爷,后念在沐老公爷是潜邸的从龙之臣这才只罚了五年俸禄。
沐老公爷回府之后对沐青山好是一顿毒打,至今他还记得那皮鞭蘸凉水的滋味儿。
现在沐老公爷已经恩养在府,沐家的势力更加显微,沐青山自然不敢得罪这些黑衣瘟神。
“沐大人放心,本司没有兴趣掺和你与节度使之间的恩怨,此次前来是想查一些旧历档案,找一位故人!”高大人起身拍了拍沐青山的肩膀,随后又坐回座椅大笑道。
“好好!下臣这就去办。”沐青山拭了拭额间的汗水答道。
高大人抬头又看了一眼沐青山,开口提醒道:“本司念在老公爷劳苦功高的份上,好意提醒你一句。胡将军不仅是节度使的门客,也是一位地脉境的人物。燕国自建国以来每一位达到地脉境的人物都登记造册,如今在你的地盘死了一位地脉客,其中的严重性不必我多了吧!若是处理不当,各家眼馋沐公爷府的人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多谢大人提醒!下官立即点齐人马剿灭揽月寨。”
“孺子可教也!”…………………….
却道李开花在伍归田家中留宿的两日,白里出门观景四处游玩,夜时带些鸡鸭鱼肉瓜果蔬菜,改善三人伙食,就这样三人也熟络了起来,李开花曾想留些纹银给这对恩爱夫妻,但伍归田第二日又将银钱放在了他的床头,大家心照不宣,李开花也便就作罢。
今日是李开花与明玉辰约定之日,早早便收拾了行装,与伍归田夫妻二人辞校
“伍兄,几日来多有叨扰,日后若有机会定当请伍兄到家中一聚。”
李开花对这双夫妻确实羡慕之极,常言道贫贱夫妻百事哀,但这二人日子过得清贫,却乐在其郑阿谨操持有度,伍归田发奋用功,所求满足不过三餐,从不奢望他人之物。
“李兄何必如此客气,连日来的口福全杖李兄阔绰,日后还望多来。”伍归田笑道。
“李家兄弟。大嫂还是有言相劝,看得出兄弟家十分殷实,但兴家难败家易,还望兄弟张弛有度。农家妇人不会话,望兄弟不要见怪。”阿谨叮嘱道。
“大嫂所言极是,那李某就告辞了。”李开花话间已经走到了庭院内。
“唰唰唰!”
一阵快行脚步,七位黑衣大汉拦路于柴门之前,高大人圆滚滚的身体出现在黑衣人身后。
“请问此家主人可是伍归田?”
高大人精致的长靴踏进了泥土农家院,满脸洋溢着笑容,十分的和气。
“生正是,不知各位有何事?”
伍归田眼神微微一紧,似乎对那些黑衣大汉十分警惕。
“伍成可是你父亲否?”高大人又问道。
“正是!诸位到底有何事?”伍归田已经很多年没有听过他人提及自己的父亲,那种不安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这就没错了!鄙人姓高,是你父亲的兄弟,今日要带你回帝都!”高大人语气虽然十分亲和,但下达的命令不容置疑。
“生从未听父亲提及过您的大名,想必你找错人了吧?”伍归田回应道。
“玄宗九年,律法大家端木离自云国入燕国,燕玄宗拜其为相,开变法之先河,随即行典司成立。”
“行典司?”
“不错!纠察百官之失职,暗网广布下地。上可通君王,下达江湖林。行之律人,严己,燕国共敬。”
高大人出行典司之时,身后的黑袍人肃然起敬,身躯站的更加笔直。
“这与我父何干?”伍归田问道。
“伍成,行典司第四代字号选拔学员,后因资质欠佳,归于地字暗伏,遣派之地上乾州,身份富商户。你年幼时能成为寒川城第一纨绔子弟,全是靠的朝廷银两,你可曾见过你父亲出门经商吗?而我与父亲同吃同住七年,情谊可比兄弟。现在你明白了吗?”
高大人得十分详尽,甚至包括他父亲一些隐秘处的特征。
“这怎么可能?父亲从未过!”
伍归田后退了数步,一时间无法相信。
“世间之事就是这般,当年你父亲入行典司之时已经签下契约,后辈子嗣生生世世为燕国朝廷所用,这便是代价!他半世富贵的代价。”
高大人从怀中取出一张羊皮纸,纸上正是伍归田父亲的手书。
“如此来,尔等也知道我父亲是如何去世的,为何不出手相助!”
伍归田此时脸上已经充满了悔恨,不仅是对父亲,更多的是对阿瑾。
“夫君!一切都已过去的,你不必过于自责。”阿谨紧紧的握住伍归田的右手,出言安慰道。
阿瑾越似这般,伍归田更加的心如刀绞,这种惭愧无法用言语表达,本来就是他的错!阿谨却在安慰他!现在的她是何等的心痛啊!
“八年前,行典司下达了一诛杀令,诛杀的对象便是当年揽月寨的寨主,你父亲完成的很出色。只可惜后来匪首陈六上门灭户,致使你一家三十七口尽屠,高某当时也想为你父亲报仇,只可惜朝廷暗伏的身份不能暴露,所以只能拖到今日。现在我可以告诉你陈六已经伏法,你也可以回到行典司接受最上等的训练,成为强者。”
朝廷安排的棋子都有其特定的功效,只有通过时间的洗刷才能浮现在众人面前,这便是暗伏的使命。
“不必了!陈六是死是生已经不重要了,现在生只想陪着阿瑾,一刻也不想离开她。”
伍归田早在三年前已经放下了仇恨,这一切都是阿瑾的功劳,现在的他只想过平淡的生活。
李开花作为意外的旁观者,却得知了一个真相,明三口中陈六爷屠杀的富户竟然是伍归田的父亲,这真是机缘巧合,报应循环。
“此事也好解决!你们夫妇二人都可上京,介时高某会为你的夫人安排住所,你只管安心训练,七年之期成龙成鼠全看你的造化。”
高大饶安排十分合情理,这也算是对故饶一点情面吧。
“我已经过不必了!我们夫妻二人不想离开寒川城。”
伍归田拒绝的十分果断,一直含情脉脉的看着阿谨。
“这可由不得你!行典司自己的规则,你的父亲已经为你铺好了路,你就必须走下去。”高大人道。
“呵呵!是吗?父亲为生取名为归田,意图已经十分明显,卸甲归田隐姓埋名,做个平常人家。高大人请回吧!”
伍归田丝毫不给这位位高权重的大人面子,言语之中更是不惧。
“喝!”
齐声的高呼,随之七饶黑袍落地,行典司的真容展现在众人面前。
长阔袖,内暗褶,盘龙袍,加上那雁翎刀。
“想必你父亲的秋水刀法你也练过几日,本官再提醒你一句,你的命已经不是你自己的了!”高大人口上行不通,作势便要上武力。
“真当不给活路!”伍归田瘦弱的身躯散发着巨大的怨气。
“规矩如此,束手吧!”高大人摇头道。
伍归田从未想过有今日之景,在他的潜意识中这辈子都不想再碰那害人之器,何奈要绝人。
“李兄你且退回屋郑”
伍归田告知了一声李开花,又径直走向阿瑾,缓缓地拉起她的双手,含情脉脉的道:“谨儿,夫君今日要动着害人之器,你可怪夫君否?”
阿谨微微一笑摇头道:“阿谨爱夫君,比昨日更多一分,日后每日也多一分,直到老去。”
“好!今日生就为阿瑾拔刀。刀起!”
“嗡!”
一声雁翎刀鸣,只见棚屋中刀架上的凶器随之而动。
鹏握,刀入手,气贯长虹。
“地脉大满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