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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周周心情复杂地回到教室。
前桌看她一脸茫然，好奇问：“黎周周你怎么了？不就是去看个排名吗，至于么？”
黎周周转过头看向他，视线终于凝聚到一起，她不爽道：“女主都来了还不至于么……”
前桌一脸奇怪的表情：“什么女主？”
黎周周没有理他的话，招招手让他过来，声道：“你看到第一名是谁了没有？”
前桌莫名：“为什么要看第一名？第一名一直都是唐神啊不然还能是谁？”
黎周周悄悄瞥了眼身后的姜明言，也觉得第一名不可能是他。
她摇摇头不再想这件事。
在她身后，姜明言起身拿了水杯出教室。
学校走廊有专设开水机供学生饮用，姜明言走到开水机前时周围只有几个同学在嬉戏打闹。
贵族学校的孩子总是自矜是少爷姐，不屑于喝学校提供的水，好像自己去打水有多丢人一样，所以开水机从来只有姜明言一个人去。
今有点不一样。
姜明言过去的时候那里还站了一个穿着外校校服的女生，应该是别班新来的转学生。
姜明言只淡淡扫过，自觉地排队等候。
少女身上的茉莉花香似有若无地从前面传过来，像是洗衣皂的香味，闻着舒服又清新，姜明言皱眉，后退了几步。
等女生打完了水，姜明言也上去打水，他目光落在廉价的塑料水壶上，神情淡漠。
“唐神！你怎么在这？”
身边一个男生突然大喊，姜明言拿回了水壶，转头就对上了少年深沉冷漠的眼睛。
唐嘉聿不发一言地站在走廊窗边，他神情不明地看着姜明言，姜明言却没有理他，径直走回了教室。
教室里此刻已经爆炸了。
“什么！？你没看错！？”
“你不信自己去看！第一名就是姜明言！”
“挖槽！这世界疯了吧！”
“不可能我不相信！唐神居然不是第一！”
姜明言一进教室，全部人都停住了手中动作，不约而同地看向门口走来的人，喧闹的教室在某一刻静得诡异。
黎周周不可置信地看着姜明言，她举起手指着他，声音有点颤抖：“你…你你………”
怎么回事？为什么姜明言会是第一名！？
姜明言放下水壶正要回答，突然注意到一道视线从身后看来，他回过头，看到唐嘉聿站在后门口，少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眼中毫无波澜。
姜明言唇角恶意地翘起，他回过头抓住黎周周的手，靠近她低声道：“拿手指着人可不太礼貌。”
黎周周抽回自己的手，此刻她已经冷静下来，她狐疑看他：“你之前不会都是在扮猪吃老虎吧？就为帘我的家教？”
不怪她这么想，姜明言这次总分比唐嘉聿高了五分，绝不可能是一周之内就可以复习来的。
而且她冷静以后，大概也想明白了为什么这次第一名会是姜明言。
她上辈子没招聘家教，所以姜明言不会努力争第一，而这次的结果追溯到根源，就是她这个蝴蝶出现了变化，所以导致后续的结果也发生了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