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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和你合作吗？”
妙言不以为然地笑笑，“我就算再怎么不计，也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了圣灵桀，他对我有恩，我自是不会帮着外人打击他，你说说看，我又怎么会将他国的军事机密透露给你？让他成为一个全国耻笑的将军？察扎尔，你千算万算，算漏了一点，那就是，我方妙言是个有恩必报，有仇必还的人！这一生，我已经欠他太多太多了，不能再陷他于不义！”
更何况，妙言的生死，还掌握在祁幽兰的手中，如果这个时候背叛了圣灵桀，不就等于变相自杀吗？
“方妙言，你别以为你现在心软，圣灵桀日后就会感激你！你来此的目的不就是窃取南苑国最高军事机密吗？你敢说，为了感激他，你就会放弃这次的行动吗？一样都是伤害了他，你又凭什么认为，不和朕合作，就是为了他好，就是报了恩？”
妙言嘴角渐渐翘起，嘲讽地冷哼一声，“察扎尔，你认为我和你合作后，圣灵桀，南苑王朝，还有活路吗？你错了，大错特错！我之所以要窃取这份军事机密，只是为了帮助西武绝，得到他想要的，至于你所说的利用这份机密去打击圣灵桀，伤害他，我根本想都没有想过！”
“这么说，你是不肯与朕合作了？”
“你早就知道答案了，不是吗？”
妙言眼角上提，显示了万般的不耐，“你的话说完了吗？说完了请快滚！我很累了，想休息！”
察扎尔气极，甩袖大吼，“方妙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跪着来求朕！朕发誓，只要有朕在的一天，你就不会有好日子过！今日，你拒绝了与朕合作，他日就别后悔我会毁了你所在乎的一切！包括你娘和西武绝！”
“你敢！”妙言咬牙切齿地掏出手中的匕首，“既然留着你是个祸害，还不如今日便让我斩草除了根！”
“你确定你在将军府里杀了我，不会害了你口中所谓的恩人吗？”
察扎尔好整以暇地抱住双臂，“还是说，你之前所说的要报恩，都是假的吗？”
妙言手中的动作，忽而一顿。
是啊！杀了察扎尔，一定会挑起两国战争，牵连了整个将军府。
“怎么？下不了手了？方妙言，今日你不杀朕，他日，便是你身边所有在乎的人，为你今日的心软付出代价的时候！”
“我会用生命来保护他们，这个就不劳你费心了！”
“生命？或许，有时候，眼睁睁地看着你身边的人，一个个为你而死，却又无能为力的感觉，才是最是伤人的。”
察扎尔意味深长地叹了口气，“能够保护自己想要关心，非常在乎的人，其实，也是种幸福……”
“怎么？难道你曾经眼睁睁地看着你身边最爱的女人死掉了？所以，从此以后，对于女人就有了阴影，然后，就连性向也变了？”
妙言调侃一笑，“看不出来，你还有这种阴暗的过去啊！”
察扎尔也不反驳，只是淡淡一笑，“有种感觉，只能意会，无法言传，只是因为，别人从未经历过你所经历的苦难。所以，和你说了，也是白说，等你真正体会到我所受的苦时，便会明白，这是一种怎样的失去了！”
“我想，我永远也不会希望体会你所体会过的这种苦！”
“那么，方妙言，我们就来打个赌吧，如果你日后体会到了我的这种感觉，便是我赢，如果没有，就是朕输。”
“这种无聊的赌约，我一点也不感兴趣，你还是拿着去哄哄你后宫里的那些男宠吧。”
“很好，朕会让你知道，有时候过于自信，也是种愚昧的错误！”
“我等着。”
“方妙言，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察扎尔甩袖而去。
妙言似是疲惫地靠着床边，看着满室的空荡，心中，不知不觉，空了好大的一个洞。
她不想和谁合作，只是想要平平安安，过着自己想要的生活，但是，为何就连这么小小的一个心愿，都成了奢望？
第二天，当妙言去找祁幽兰的同时，祁幽兰也准备好了妙言这3个月的解药。
“吃了这个，你的毒药，可以压制3个月不发作，今日开始，我不会再教你任何武功，凭借你现在的身手，就算是上百个大内侍卫，也不是你的对手，因此，你现在唯一要做的，便是回到武圣，替我将司徒凌霄那个老贼带来，记住，在这之前，一定要毁了他所在乎的一切，只留下他一条老命，交给我来处理！”
“呵呵……看来，自从你和圣灵桀合好以来，你所想要报仇的心愿，更是与日俱增，既然如此，我也该回武圣好好看望看望——我所谓的那个亲爹了！”
妙言目光笃定地看向远方，心中默默道：司徒凌霄，武圣王朝，我回来了！
“老娘就在南苑，等你的好消息！”
“不过，在走之前，你得先劝服你的儿子，能够心甘情愿地放我回武圣，而且，你要保证，在我完成任务之前，都得善待我的母亲，我知道圣灵桀把她带来了南苑，但是，我一直查不出他把我娘亲关押在哪里，所以，只要我娘亲一切安好，你的报仇心愿，便会一切顺利，如若她伤了分毫，就算是死，我也会拉着你和圣灵桀陪葬！”
“这个你就放心吧，我既然可以说出让你回武圣报仇的话，就一定是做好了十足的把握，所有的一切，全部都包在我身上，你现在所要做的，就是养精蓄锐，回到武圣，毁了司徒凌霄，带他来南苑见我！”
妙言微微点头，她深知，虽然祁幽兰心肠歹毒，但是，她与自己一般，只要是答应过对方的事情，都会一一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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