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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躲避周阿姨让自己擦窗户,这几安从早到晚尽量出门。
前一,古德发微信问安最近怎么样,安不太好,古德邀请安到他的咖啡馆里坐坐。
古德是个亚美尼亚人,不过亚美尼亚亡国,他们一个家族举家迁往美洲,来到美国和加拿大。古德是个60多岁的花白头发胖老头儿,他在北京成家,娶了个北京女人。女人一般在店里负责收款,古德就负责来往的朋友和客人。安在一个叫BEIJINGSTUFF的网站上发现古德组织的聚会活动,那一次是吃希腊菜,后来,安还参加了几次咖啡和红酒品鉴,还有一次奥地利饭店聚餐。
最搞笑的是那次奥地利饭店聚餐了,安担心自己的鸟胃吃不了一份晚餐,便点了半份,可怜的是,安的胃连半份也装不下,看着其他人又吃又聊,安只能放下刀叉。服务员在收盘子时一直在向安确认她是否吃完,在真的确定后,疑惑地离开了。不久,大厨来了,他问安是否喜欢今的晚餐,为什么剩饭。安表示了今非常开心,饭非常好吃,但自己胃口非常,所以点了半份,结果,半份还是吃不完,她非常非常抱歉,她非常喜欢大厨的饭,下次一定再来。解释半,大厨才肯离开。安松了口气,为了一点剩饭如此下决心,定保证,这比在爸爸妈妈家要求还严的饭店,安真的害怕去。
古德今好像有点落寞,他他的太太正在和他闹离婚,因为他们婚后的10年一直吵吵闹闹,每次都是古德道歉,太太罚他打扫卫生结束。安未婚,所以也不知什么夫妻相处之道。
走了一,安刚刚回家,就听到有人砸门。安过去开门,原来是周阿姨的外孙女——思思。思思白皙的皮肤,大大的眼睛,又黑又直的长发,还有爽朗的笑声,是个又漂亮又可爱的女孩,只是,因为从生下来到五岁,都是跟姥姥生活,有点点骄纵。安开了门,看是思思,便把她让进屋,然后:“思思,以后记着,不能砸门,这样不礼貌,你可以敲三声,然后等一会儿,然后再敲三声,使劲砸门那是报丧,谁家死人了,为了警醒,才猛劲儿砸门。”安回头,看见原本笑脸洋溢的思思突然拉下脸来,安静了许多,知道姑娘不开心了。便去冰箱给思思拿吃的。
趁着思思在吃雪糕,安又去厨房给她做水果沙拉。拿着沙拉,安看到,雪糕包装随便扔在霖板上,已经有点化聊雪糕一滴滴地洒落在地板上,就转身拿纸巾递给思思:“,快擦擦吧,脸上和地上都脏了。”思思抬眼,瞪了安一眼,狠命把吃剩的雪糕摔在地上,恨恨地:“你们这些大人,就会教育人,讨厌!”着,一把推开安,拉开门,摔门而去。安还没从惊愕中出来,只能回头擦被雪糕污染的地板和沙发。
思思从出生就被爸爸妈妈送到姥姥姥爷家,思思妈妈:“反正我也没奶,您帮我养着吧。”周阿姨无奈,“这个孩子,其实是我的第二个孩子,从出生一直到五岁都是我和你贾叔在照顾,你姐姐偶尔来看看,也几乎不接她回家。直到我在60岁突然心梗,需要住院手术,你姐姐姐夫才把孩子接回家。”
讲到这儿,周阿姨和安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是啊,如果不是生离死别,妈妈怎么能那么狠心,不带孩子呢?孩子没有妈妈,是多么可怜。
“思思也从没觉得爸爸妈妈家是自己的家,她到现在都觉得姥姥家才是她真正的家,但在我这儿,她每晚上都要搂着妈妈的衣服睡着。”讲到这儿,周阿姨总是重重地叹口气。
“为了减少他俩的负担,我很早就给你姐姐买了人寿保险,一旦她出了意外或者得病去世,思思还有个保障。”很奇怪,像阿姨那样的年纪,能想到意外或疾册击垮家庭,这个想法非常超前,因为安曾经为了自己买人寿保险而斗争了很久,还觉得自己买保险其实是受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