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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芒森然道:“卫老板,上好你的菜!这顿饭我们贾家请定了,你若对我贾家有些许尊敬,就不要来瞎搅和!”
卫老板吃不住贾茫的威势,只得连连应是。
待贾芒等三人离去后,萧小墨让明月楼和龙少刚在门边那一桌坐下,自己则将饶苗唤到一张比较僻静的桌前。
萧小墨当先坐下,见饶苗只是恭立一旁,不由得道:“苗儿,你也坐下,陪汪大哥说说话!”
饶苗怯生生的道:“你是教主,苗儿不能与你同桌,教主,你要说什么,苗儿会站着聆听。”
萧小墨微愠道:“你知道汪大哥最讨厌的便是儒家那套没用的虚礼,不是早就说好的吗?在没有其他人的时候,一定要叫我汪大哥吗?来,过来坐下,汪大哥早就想陪苗儿聊聊苗儿的家人了!”
萧小墨今日来这里的目的,便是想从饶苗口中,获知一些饶冥的往事。
于是饶苗怯生生的坐下,道:“汪大哥!你有什么话便问罢,苗儿一定知无不言?”
萧小墨点头道:“那你先谈谈你的身世吧?”
饶苗道:“在苗儿很小的时候,爹爹入武夷山打猎,自此失踪,官老爷认为爹爹是被山贼谋了性命,娘亲过份思念爹爹,犹如疯狂,没过多久,便撒手西归,扔下了十岁的哥哥饶冥和刚满周岁的苗儿…从此哥哥便与苗儿相依为命…先是没有任何人看得起苗儿和哥哥,后来哥哥在打猎的时候,偶然从虎口之中救下一个年纪与他相若的女子,这女子便是高敏…
“已经是十六岁的哥哥对高敏一见钟情,便对她吐露心声,不曾想到遭到高敏严词拒绝…哥哥不甘心之下,便尾随高敏到了高敏家,便见到从高敏家的屋中步出一个少年,与高敏状态甚为亲密…哥哥气不过,便现身斥责高敏对他不忠!
“高敏气愤之下,连对饶冥的最一丝好感也抹杀掉。赌气进入自已闺房生闷气…那少年自报姓名,便是后来也入墨教的乔风…
“之后乔风了解真相后,便自言高敏已经是他的人,而后,两人结交,成为知己…高敏也渐渐释怀!
“因此才有了后来他们三人齐入墨教的事情!”
萧小墨道:“原来如此,如此说来,也不能怪高敏莫视你哥哥的一片深情,只怪她俩相逢以晚!”
饶苗叹道:“苗儿也这么认为,偏偏哥哥忘不了高姑娘,我曾不下百次的听见哥哥在睡梦中呼喊着高姑娘的名字,而且这还是在哥哥得知高姑娘与乔风是对彼此深爱的情侣的事情之后。”
萧小墨叹道:“看来我估计得没错,你哥哥仍然没有忘怀过高敏,唉!这又何苦来哉?”
饶苗叹道:“每当我看见哥哥深爱着的女人,却与别的人说说笑笑、亲密无间,我的心便针扎一般的疼!但是感情的事情,又不能勉强,因此,我也无能为力!汪大哥,说句不怕你笑话的话,像哥哥这种痴情的男人,世上恐怕已经没有几个了…我…我若不是他的亲妹妹…我…我一定会嫁给他的!”
萧小墨轻拍了一下她的小脑袋,道:“傻瓜!你就算不是饶冥的亲妹妹,就算你能够嫁给他,也是无济于事,因为他心中喜欢的女人,只有高敏一个,除非他自己能够克服心魔!”
饶苗道:“汪大哥,听说你也是一个痴情的人,人人都说你眼中只有明左户法,不知是真是假?假如有一天明左户法喜欢上了别人,你会怎么做呢?”
萧小墨笑道:“你呀!到问起我来了!其实真有那么一天,我会祝福她的!”
饶苗赞道:“汪大哥,你的心胸真是宽大,要是哥哥能够像你这样想得开,那才好呢!”
萧小墨道:“好了,你只说了你哥哥和高敏的感情纠葛,却没有说出你哥哥与你关系处得怎么样呢,苗儿,你可以告诉我吗?”
饶苗追忆道:“苗儿记得,在苗儿八岁的时候,发高烧,人已经接近昏迷的边缘,家里没有足够的钱替苗儿看病,哥哥只得背着苗儿到武镇找当年的郑医师救治,哪知道郑医师要哥哥将我给他作小妾,哥哥愤然拒绝,郑神医又说让哥哥当着许多人的面跪下叫他三声爷爷,便治好我的病…哥哥便毫不犹豫的照做,当时在场的人不下于二十个之多,竟然没有一个肯站出来帮助我们;
还有一次李财主欺负我,哥哥硬是将那个老色鬼打个半死,后来吃了三年牢饭;还有就是这次我进墨教的事,哥哥说觉得汪大哥你人好,才让我加入墨教,后来哥哥果然告诉我,我也可以加入墨教学武功,进而行侠仗义…还有——”
萧小墨笑道:“行了,不别再说了,我知道你们两兄妹关系很好,现在我要问你一个问题,你必须老实的回答我。”
饶苗点点头。
萧小墨严肃的道:“假如你哥哥将来犯了事,甚至惹下杀身之祸,你会怎样做呢?”
饶苗毅然道:“我早就知道哥哥性子太过偏执,可惜我说什么,他也不听,如果…如果真有那么一天,哥哥如果落在汪大哥你”的手中,苗儿不敢乞求汪大哥饶恕,只希望汪大哥能够允许苗儿代我哥哥一死…我希望用我的死来唤醒哥哥!汪大哥,你能够答应苗儿的请求吗?”
萧小墨果决的道:“苗儿,你真是个好孩子,不管谁有你这么一个家人,都是一件最幸福的事情!苗儿你放心,汪大哥一定会看紧你哥哥,不让他犯事!当然,只要有我汪伦一天,便不容许任何人伤害苗儿你!”
饶苗扑入萧小墨怀内泣道:“汪大哥,你真好,谢谢你,除了哥哥以外,汪大哥便是这世上对苗儿最好的人!苗儿会每天向老天爷祈祷汪大哥这样的好人长命百岁的!”
切!长命百岁?咒我短命?长生不老还差不多!
萧小墨暗道。
一人喝道:“阿伦,你又犯浑了不是?你这又搂又抱的,对得起阿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