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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诗亭,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娶你了吗?你以为当着全世界的人宣布你和我的关系,我就一定是你手中的一颗棋子了吗?哈哈!”燕子舟一声冷笑,引来好几个人的围观。
“你做梦!”燕子舟一字一字的对着欧诗亭说。然后,他看也不看欧诗亭,冷酷的眸子,一如从前的淡漠。他走了,头也不回的走了。
“欧大小姐,请问燕子舟和你是什么关系?你们是恋人吗?”
“欧大小姐,你是以情人还是以第三者的身份出现的呢?”
走廊上,不知什么时候聚集了几个小报的记者,几个人不住的向着欧诗亭发问,欧诗亭苍白着脸,看着这些人不断活动的嘴,不断发出的声,她捂住耳朵,她快要崩溃了!
“啊!”她大叫一声!
飞也似的,她逃出了医院。
这个秋天,已早早的过了。满地的秋叶,浸润在寒风里,正在不断的枯萎,不断的腐朽。
逃出医院,她蹲在无人的角落,她深深的痛哭起来。她的泪汹涌的流着,她觉的好失败,好痛苦。她苦心经营的一切,为什么总是不按照她梦想着的发展?为什么在她和江璐的这场战争中,她总是处于劣势?
她觉的自己被世界遗弃了。她一阵晕厥。她想,她需要酒精来麻醉自己。
跌跌撞撞的,她来到了“席扬酒吧”。席扬酒吧内,正是灯红酒绿,歌舞灼灼。席扬看到欧诗亭,又是扬手一招:
“咳,我亲爱的欧大小姐,您来了?”
欧诗亭惨然一笑,那笑,竟然就是带着一半的哭:
“席扬,是哥们的,就给我拿上好的酒来!”
酒是烈性的情感的掺合剂,它可以麻醉所有的痛苦,所有的烦恼。仰首痛饮,世人谁不愿豪醉之后,就此一睡不醒呢?
欧诗亭流着泪,大口大口的喝着酒。
她的指尖涂着一种深紫色的油,那么妖冶又那么的诡异!
“咦,欧诗亭,几日不见,你怎么憔悴的如斯红颜失色?”席扬看着欧诗亭痛不欲生的样子,心生疑惑。
“人生苦短,我悦君兮君不知。乱石岗上,我痴笑多情迷失在他的眉峰一聚。流年似水,为什么总也有一种风景要永不褪色?席扬,我好苦C苦!”
欧诗亭如吟诗一般,一边喝酒一边叹气。
她的脸,苍白如雪。
为什么?难道你失恋了?呃,马天明呢,你们没有复合的可能了吗?席扬不禁有点同情欧诗亭。
“你不知,你根本不知。我心为谁调弦倾爱,我为谁痴狂在夜半漏更,你根本不知!”欧诗亭冷冷的高笑,手中一杯透明的酒,仿若永不寂寞的罂粟,挚爱、诱惑,入喉,是一种蚀心的惨烈的苦。
欧诗亭也有醉的时候,她醉了的时候,她的脸就更加的苍白。
欧诗亭说话的声音,有点僵硬。欧诗亭醉眼朦胧中,甚至看不清席扬的面部。
但是她,还在不断的要席扬拿酒,席扬劝着,但欧诗亭的掌,啪的拍在酒台上,冷笑着说:
“怎么,连你也,如此小看我的能量?你以为,这点小小的酒,就能把我灌醉?”
“欧诗亭,你喝的太多了。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朋友听听?”
“我所向披靡,这个世上,还没有我欧诗亭做不到的事,我会有不开心?”欧诗亭冷笑着,又一杯酒一饮而尽。
欧诗亭实在是海量,席扬感叹着,又劝她少喝一点,但欧诗亭醉意朦胧中,觉的胸口像要炸开一样,她觉的有多少事、多少话,堆积在她的脑中,她想要冲出去,因为这一切,快要把她压垮!
她端起一杯酒,素手椅着,她的眸子,已是半睁半闭。
她忘了,她那坚强的壁垒。她忘了,她永远是一个深藏不露的人。
“哈哈,席扬,你知道吗?你知道我的厉害吗?”她晃着酒,红唇漾开一波一波蔑视的笑,她说:
“我的继父,那个猪狗不如的男人,你知道吗?”欧诗亭并没有压低嗓门,在这个音乐躁杂人声不断的酒吧里,似乎一切都是流动而急速的,没有人会注意彼此。
“我知道,你恨他,好像一直以来,你就恨你的继父。”席扬一边调酒,一边回答。
“不过,他不是死了吗?这下你也该称心了。你还有什么不开心的呢?”席扬笑着调侃。
“他死?便宜了他!我让他死的很难堪!一刀、一刀,我把他切割的哀嚎不止!我曾经发誓,要由我亲手,宰了他给我父母报仇!我做到了,哈哈,我真的做到了!”欧诗亭的眸子,有泪弹出,眸中有血,似乎要随时流淌出来!
“啊?”席扬恐怖的张大了嘴,正在调酒的手,骤一哆嗦!
“欧诗亭,这可不是说着玩的。你要注意自己的言行。”
“这个恶人,是由我亲手宰杀的。这是我人生最得意的杰作,有何惧?何惧?”欧诗亭又一阵狂笑!
但是,她的笑声,立刻的凝固,凝固成一个无比凶狠的眼神!
因为就在这时,欧诗亭注意到,她的脚底,正蹲着一个少年,少年的膝上,放着一堆报纸,少年的手中,有一个打火机式的录像机,而少年,正在饶有兴味的,录试着她的一切!
这就是说,她刚刚和席扬的话,他已全部的窃听进去,而且,这个少年,明明就是在跟踪着她!
她站起身,一杯红酒,哗的摔向地面!
杯碎,汁滟,红的仿如刺目的血。
少年吓的脸如死灰,他抬起头,看到了欧诗亭张大的嘴,杀人的眸子,尖尖的十指!
五指箕张,欧诗亭白的没有血色的指,向少年的面门抓来!
少年疾迅闪避,然后旋然起身,手中的报纸,撒了一地。但少年的手紧紧的握住那个摄录有欧诗亭和席扬对话的工具,像泥鳅一样的从门庭中一溜烟的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