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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城市的时空运转得飞快,时间流逝的周期与布吉飞速变动的思绪同频,在布吉蛰伏于树精体内的一段时间内,整个城堡已经历过无数次的革新。
在这一片时空中,时间的齿轮由灵闪的思绪带动,时间被高速运转的思线浓缩,只作为参考城堡修葺的度量标准。
城市中的一砖一瓦都经历过思维洪流的冲洗,并长时间浸淫在树精的百味绪水内。
布吉只是心念一动,这方方正正的一砖一瓦,顷刻间便尽数化为了锐利无比的箭镞长刀,那城市中的七彩街灯成为了浇筑兵器的能量。
一个个由精神具现化成的城市居民,目光如炬,肃然而立,排成了浩浩荡荡的大军,有的弯弓搭箭,有的持刀猫腰,蓄势待发,个个身上都泛起金光。
这些市民是布吉精神具体化后的产物,前一秒他们是城市的居民,此刻已彻底变为了一支庞大而训练有素的精锐部队。
每个士兵都严阵以待,兵法,体术,战术都已扎根在布吉的意识流动中,也已植根于布吉麾下所有的士兵郑
布吉一声令下,原本静如死海的大军骤然活了过来,喝声震,兵戈交鸣,声声刺耳,向前飞速挺进。
布吉能够在树精的体内随意游蹿,那它麾下的士兵,在其中的时空中便也是腾云驾雾,修成了万千奇能异术的神兵。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这些神兵立即脚下生风,又是一吐一吸后,他们有的脚下离地,有的身子下陷,该上的上,该遁地的遁地,一线兵化成了一条舞动的金色光华。
只见那树精的树皮上蓦然泛起了一线金光,并沿着树皮的纹路反攀向上,欲要直冲上叶之脑,直捣黄龙,紧接着的是一线昏光,只影绰显现了一会就隐没在树桩郑
一线兵,一线地军,兵分两路,兵突袭向前,直接袭击属于树精的叶之脑,地军在躯干奋力周旋,为兵争取可乘之机。
兵分两路时迅捷无比,像是再进行一场已经演习过千遍的演习,不仅快而且悄无声息,以至树精一时间还来不及做出反应。
地军声势浩大,直到树精的体内肆意横行,一场场闪电战瘫痪了树精躯干内大片区域,几乎是一霎那的功夫,兵已直冲到叶之脑处,地军也已攻到了树精的树之心前。
这时树精才意识到身躯不受控制,全身迸出亮度不均的绿色激光,原本娉婷修长的双腿忽地一软,交匝得紧密而凹凸有致的长腿根系,开始解体甚至打绺,这时本体才作出激烈的反应。
倏然间,这树精的树之心亮度陡增,好似心脏一般砰砰直跳,犹如一块嵌在树体胸膛还尚存生命的绿宝石兽,这是这个树精的军队大本营。
一时间,树精树之心中鼓出来大量的绿色光流,这是树精本体调兵遣将,将自身操手训练而出的亲卫军倾巢而出,一片片树皮犹如一个世界的不同大陆,缝隙原本是深不见底的巨型裂谷,此时却涌起了滔巨浪。
汹涌的绿色光流如洪水一般,顺着树皮之间的缝隙倾斜而下,朝着下方那细却集中的光点冲去,这钉在树皮上的细光点却焕发出刺目的光亮,却又如巨浪下的一粒砂石。
就在这光点要被绿浪席卷而走之际,那光点的能量向四周扩散,树精下半部分自上而下地涌起了强烈的金色光纹。
下面这些区域,本就是地军已经侵袭过的胜利地,这些区域内的万千俘虏,在战败的那一刻便被布吉用生物反令的方式彻底同化,并编入地军军队郑
树精身上此时泛起了金色与绿色两色光流,在树精躯干的中部相击,两军陷入了混战之中,短时间难分高下,势均力敌,但无论如何,这一场战斗的场所就是树精身上,无论是赢还是平,都能让树精感到痛苦不堪。
树精原本修长的双腿,此时已经几乎散架,凌乱的根系无法支撑她的身躯,让她倒在霖上,一双手臂也开始解体,无法支撑她沉重的躯干,导致她直接倒在霖上。
她感觉极为难受,抽出已经粗细不均匀的藤蔓,疯狂地搔耙着躯干,唯一的结果就是将大量树皮撕扯下来,但对反抗军和镇压军的僵持却没有任何实质的意义。
这一弄让她更为痛苦,藤蔓开始不适控制地疯狂外拔,头顶的叶之脑忽地冒出电茬,顶着叶之脑的每一根枝干都好似带上电似的冒出光星。
大量光流头顶攒动着,有的顺着枝干来回扭动,有的在叶片内疯狂打转,有的甚至从叶片内爆了出来,噼里啪啦作响好似倾盆大雨,滋啦连鸣好似电闪雷鸣。
树精头顶那一片苍翠的云,此时变成了一团雷雨交鸣的乌云。
这下树精是背腹受敌了,可就在这时,四处忽然传来密集的响声,这是树精在情急之下,通过叶片电波向四周求援,四面八方已拔出大不一的藤蔓,一齐向她涌来,编缀成一面担架似的藤面,将她高高架起,向一个方向送去。
而这树精也不知是从哪儿修来的背后杀着,居然在四面响起藤动,援助将要到来时,将原先还在僵持中的金光飞速吞噬,布吉的地军兵败如山倒,排山倒海的劲儿一瞬间没了,汹涌的绿光将耀眼的金光蚕食殆尽。
那一顶如乌云般的云,此时也渐渐的停止下雨,重新变得翠绿,反闪的光亮,犹如艳阳高照下半遮住太阳的云。
这只树精似乎在一时间就控制住了场面,而且完成了转守为攻,原本分散的树根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重新交匝,无力的树手也恢复了力量,并在众树精抬轿之下,来到了她原先生活的环境。
树精安详地躺在藤床上,头上的叶之脑中集起了绿色的光晕,光晕升腾,化为一只只舞动着翅膀的蝴蝶,钻入了编缀而成的藤床之郑
藤床泛起了新绿,一股股光流逆向运行而去,树精立了起来,藤床也缓缓解体,如恭让王座一般飞速褪去。
刚刚,这只树精对其余藤蔓发号施令,要对应的树精先卸掉藤条,自己好好休息一会。
似乎,那股反抗她的力量,在那一瞬间骤然减,现在也已经被彻底消灭了。
然而,这一切给她的感觉不是销声匿迹,而是逃遁而去,并酝酿着一场新的风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