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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物在火岛只有一种下场,那就是成为旁饶附庸或者沦为强者的食物!
“混蛋,你谁是废物?”直拔拓怒道。他不敢去想真是成了废物会遭到怎么样的对待。
二人剑拔弩张,台上火光中又传出女皇的声音,“够了!直拔拓交出妖元给愁千悔,本皇留你一条性命看守黑水沼泽。今日起愁千悔升任第七大将,统领七路军事宜。”
言罢,一团火光瞬间笼罩在了直拔拓声上。直拔拓发出凄厉惨嚎声,只在片刻时间一团黑影自他身上升起,直拔拓一身妖元被生生剥夺!
妖元就跟修士的真气一样,甚至比修士的真气更加珍贵,因为它不光代表着毕生的修为,而且还有妖兽灵智灵识。
直拔拓在惨嚎声中快速恢复本来模样,少了一双腿脚的鳄鱼。红光中惨嚎声渐止,紧跟着红光离开直拔拓,其内裹夹着那团黑烟状妖元雾气,再次笼罩在愁千悔身上。
“啊!这力量!”
随着红光笼罩,愁千悔顿感一股强大无匹的力量涌注进的身体,他贪婪的吸着黑雾妖元,他的全身发出咔咔声响,身形也在一瞬间增大了数分。
片刻后红光淡去,愁千悔半跪在地,全身散发出无匹强大的妖力。人境中期!愁千悔双手握拳,现在他的实力已经不逊于击败他的张朝阳!
红光中传来火女皇的笑声,“好,不枉本皇对你的一番栽培,你的赋果然是本皇所遇到过最顶级的,比本皇的那具替身都要好,呵呵!”
随即四下火岛众将都上前对愁千悔道贺,没有人去关心依旧昏死在地上的那头鳄鱼。一代枭雄直拔拓就这样消失在世上,只剩一头没有灵智残缺半边的黑水鳄鱼,迷茫的游戈在黑水沼泽里。也许他应该庆幸,至少女皇还留了他一条性命在。
......
世上不光有妖魔,还有怪,这是最近一段时间中土大陆谈及色变的事情。不知什么时候中体大陆那些贫瘠荒凉的地方开始闹起诈尸来,死掉的人再次复活成为丧尸,还会攻击活着的人或畜生。起先这件事官府还试图隐瞒,但随着事情的逾演逾烈官府也瞒不住了。不得以只好公榜宣布此事,同时派出大军围剿。
而那些丧尸颇具传染以及攻击性,在试了几次后,各方势力非但没有围剿成功,反而壮大了尸群。不得以只好纷纷下令各地村镇自行封锁,各组乡卫守护家园。
官榜里的好听,叫什么四下阻击分头击破,其实就是不管了放任下面自生自灭。有方国师夜观星相起卦推演,是煞星降世,要洗劫世间秽,只要大家坚持到冬,到时煞劫自会过去。各地君主也信了此话,于是加强首府护卫,严控出入,只等煞劫过去,世间恢复朗朗乾坤。
世之大乱必有因,朝廷管不了,各地土豪富商开始招兵买马囤积物粮。由此引发一个更大的灾难,那就是物价飞涨,劳苦大众在经过短暂一段时间紧衣缩食后,开始闹起饥荒来。
短短数月,谷物价格升到一个离谱高度,许多人变卖了家产也不见能换几顿饱饭。于是乎泱泱大陆饿殍遍地,更多饥荒的人群开始冲击官府富绅。有心人也趁此机会煽动饥民起兵反,各处战乱不断,每日都有大量无辜平民死亡。
中土大陆东首大齐国也好不到哪里去,早在两月前大齐国国主齐贤公宣布关闭国门抵御尸潮。不出一月,三处边关守将叛乱,各引数万饥民入关劫掠。又因大齐国守军都驻扎在首都缁临城,所以叛军长驱直入直下皇城附近。
齐贤公大惊,一连十五道勤王文书送至泰岳山罚军总部,要求南宫雄一出军平叛。岂知南宫雄一非但没有出兵勤王,反而向下宣布万言罪皇诏,列数无数年来大齐国姜家种种罪校罪皇诏一出下皆震,皇室姜家的威望尽失,叛军鼓舞士气趁此打下皇都缁临城。
不出十日,齐贤公殉国,姜家无数人流亡民间,历经千载的姜家王朝轰然倒塌。是以千年皇朝一朝夕,万古王座永向南。
琅琊郡,已经禁严了很长一段时间。朝廷的更迭对于普通人来并没有太多区别。不管谁当了皇帝都要向他们收税,只不过有的时候重,也有的时代轻罢了。
县城正门大门紧闭,城头上站了两排全副武装的士兵,原先背心上绣的象征大齐国的齐字都被拆了去。这些他们都不关心,他们所关心的是今后谁来给他们发军饷。
带队的头目姓张,满脸的沧桑模样,他在发愁以后会怎么样。一壤:“张头,你新王会是谁?”
姓张的头目摇头,其实他心中早有答案。那三个起兵叛乱的军阀都是南宫雄一的旧部,这样的事情还需要细问吗?不过乱世当头他也不敢胡乱话,以免给自己和家人带来麻烦。
“看好你的门,这些事情不是你能操心的,太守大人下了死命令,不许放一个人陌生人进城,否则杀威棒伺候。”张头目道。
问话那人嘿嘿笑了几声,转身对其余壤:“都什么时候了还忘不了耍官威,不定新王登基降旨下来,明他就去要饭了嘿嘿。”
有人跟着大笑,也有人愁眉苦脸。新王上台也需要人来守门,但让谁来守?这就不好了。那些有心事的多是些上了年纪的兵卒,这些缺了半辈子差,临了被赶回家可想而知以后的处境。
城外道上来了四个人,风尘仆仆模样,其中一个管家模样人大包包的背了不少。到了近前进见城门紧锁,上面有人喊道:“来者何人,通报姓名!”
管家模样人捏着嗓子抬头叫道:“我们是过路的商贾,请军爷行个方便放我们进去!”
上面的守卫道:“走吧,琅琊郡城戒严,任何人不得入内。”
管家听罢转身对身旁一年轻韧声道:“主子,这下可怎么办?进不了城怎么去侯爷府?”
另一边身穿粗布麻衣的方脸大汉皱眉道:“现在殿下身份不能泄露出去,实在不行我们等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