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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光远从宫城出去后便直接回了燕王府,朱棣并没询问他这么晚回来的原因,毕竟他在京师也算是有产业的人了,明日就要离开了,自然是有好多事情要安排的。
只是马和发现了秦光远嗓子有些发哑,关心的问道:“光远,你这嗓子怎么回事?怎么走了一日就变成如此了。”
“还不是因为京师的这些人,听我要走了,便问这,问那,连续两个半时辰能不哑吗?”
“你这银子也不好挣啊,把嗓子都搞哑了。”马和打趣道。
秦光远叹了口气,道:“任何行业都不易啊,你只知我能挣到银子,却是看不到我背后付出的辛劳,就这,还有不少人看不上我呢,他们看不上我,我还看不上他们呢,我凭自己的本事吃饭,招谁惹谁了。”
马和笑了笑,道:“你子怨气还挺大的嘛!要不你去考个功名,让他们看看,你也是能行啊!”
秦光远一摆手,摇头道:“算了,我不是那块料,然我去考功名,十年八年的也不一定能中各秀才。”
马和这话完全也就是打趣罢了,跟着朱棣还用去考功名?
......
秦光远一晚上都没怎么睡着,想了半宿也没能把朱元璋的心思搞明白。
饶心思真是挺复杂的,朱元璋为了江山永固,前几个月之前还派人毒杀自己的儿子呢,这才过去多长时间,便想通了,任由事态发展了?
为了这个问题,秦光远前半宿没就没怎么睡,后半宿睡得也是半梦半醒的,直到凌晨才算是睡实,睡得正香之时便被敲门之声给吵醒了,迷迷糊糊的开门后,便见马和和汤敖站在门外。
“光远,这都何时了,该起了,过会儿吃些早饭,我们便得赶路了,汤百户找你有事,你们俩聊吧,咱家给王爷送饭了。”
马和走了之后,汤敖才道:“秦先生,某得知你今日便走了,想与你声谢的,若不是秦先生,某就不止受这仗责五十了,某费劲辛苦才爬到了百户的位置,若是丢了这百户,不止某一家老被饿死,不知还有多少热着把某踩在脚下呢。
若不是曹国公以某一家做威胁,某也不会独揽了此事,还得再麻烦秦先生出手,某一心想着再往上爬,当曹国公找到某时,某才答应当街拘捕秦先生的。
算了,现在再什么都白费了,某呈秦先生的情,若日后有需要某之处,某定当竭尽所能。”
像汤敖这样的人很多,一心想要升官发财,以为靠上了一棵大树,殊不知大树是随时都有可能把他们给丢弃的。
汤敖被仗责了五十军棍,那是丝毫没掺杂水分的,几日时间下来也不过是才能勉强行走了,他能在这种情况之下来找秦光远,无论道谢还是道歉都还算极为真诚的。
秦光远当初能保下汤敖这个百户的位置,就是希望有一日能用上他。
这个汤敖倒是还蛮有眼力劲儿的。
秦光远呵呵一笑道:“行吧,你先回去,好生养着,但愿日后有用你之处,你真能竭尽所能。”
日后秦光远指定是要到应府发展,若是汤敖真能够为他所用倒也不失为一件极好之事。
送走了汤敖,秦光远便去吃了早饭,吃过早饭也没在过多的耽搁时间,便启程准备返回北平了。
朱棣依旧乘坐着车撵。
除朱元璋之外,所有人都知晓朱棣病了,而且是病入膏肓的那种,朱棣若是此时就骑着马出城,难免让各方势力心头浮动。
朱棣一行人才刚出城门,便见一队人在那里候着,见到朱棣的车撵过来后,为首的那人跳下马径直朝着朱棣这边而来,走到离朱棣一行几步之外,便停了下来,高声道:“侄朱济熺特来拜别四叔。”
朱济熺是晋王朱棡的嫡长子,不久之前才袭了晋王的爵位,朱元璋既然让所有的王爷一块进京,自然也就包括朱济熺这个刚刚上任的晋王。
看着架势,朱济熺今日也准备离开了。
在这城门口,朱棣与朱济熺做个拜别也还算是的过去,一些事情越是放在光明正大之处,越是让人找不到把柄。
朱棣咳嗽了几声,虚弱的道:“光远,让济熺近前来话吧。”
秦光远就在朱棣的车撵旁,朱棣有事自然是要首先吩咐他的,得到朱棣的命令后,秦光远立即朝着前方的朱济熺道:“晋王,王爷请你近前来话。”
秦光远的话一出,朱棣前面的那些卫队立即便让出了一条路来,朱济熺抬脚便走到了朱棣的车撵前。
朱济熺走到朱棣的车撵前并没给秦光远好脸色,还一副居高临下的语气道:“本王与四叔有话要,请你回避一下。”
秦光远这就不高兴了,他作为朱棣的随从,朱棣还没话呢,他算个什么,有他话的份儿吗?
秦光远好像没听到一般,也没搭理朱济熺。
被秦光远冷落之后,朱济熺面上虽不好看,但也并没当场发作,再过多的与秦光远做纠缠。
还是朱棣听到了外面的动静,咳嗽了几声道:“济熺,光远是本王心腹,你有何话都可当着他面。”
秦光远冷哼一声,把车撵之上的帘子拉了上去,默默的站在了一旁。
朱济熺不愿让秦光远听见什么,秦光远还就不走了。
“四叔,怎病的如此严重。”
“边关风大,受了些风寒。”朱棣回道:“你父王之事要节哀才是,也要替如你父王一般做个好王爷才是。”
“是,侄儿谨记四叔教诲,侄儿今日便启程回去了,得知四叔今日也要回北平,便特地在慈候与四叔见上最后一面,下次见面还不知在何时了,高炽还好吧?”
“嗯,好!”
朱济熺又道:“四叔,按理来四叔之事侄儿不该多嘴的,四叔为了自己的清名当远离秦光远这样的人才是,他这几日在京师讲,大肆敛财,且他所写之物没有任何圣人之言...”
朱棣又是几声咳嗽直接打断了朱济熺还未完之言。
朱棣好不容易给秦光远创造了机会,秦光远直接上前放下了朱棣车撵上面的帘子,把朱济熺推着后退了几步道:“晋王,王爷身子不好要极早赶路了,你若想告子等下次有机会吧!”
“你!”
朱济熺愤怒至极,却也是无能为力的很,他本就是看不上秦光远的,若是与秦光远计较他不就与秦光远是一丘之貉了吗?
朱棣的车撵从朱济熺面前走过之时,朱棣才探出头道:“济熺,你若有还没讲完之处,等下次见面再吧。”
朱棣是何许人也,他又怎会听一个辈的谏言,秦光远到底是何种人,他自己有判断,根本就不需要朱就熺一个辈三道四的。
等车撵离开城门一段距离后,朱棣才道:“你这子,四处树敌,有怎么把济熺给得罪了。”
秦光远颇为无奈的道:“子哪能知道?子并没做过什么出格之事,讨厌子的人不知怎么越来越多了,难道就是因为我写了本?”
朱棣笑了笑也没多做言语,现在才刚出京师,他这个补是得继续装下去的。
其实朱棣他早就想要骑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