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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好了没有?休息好后我带你去一个地方,那里是进入深渊第三层的关键。”
史官眼神冷冽,似乎对那处地方颇为忌惮,当然,也颇为不喜。
项然盘膝在地,双眼蓦然睁开,两道流电一闪而过,消泯在瞳孔深处,他缓缓起身,全身的骨骼都在“咯哒咯哒”发出巨响,无数的肌肉在震动,在跳跃,随时准备爆发出凌冽一击。
“看来你已经准备好了……那在这里我就多一句,那里的人,不要给他们任何的好脸色,雪崩的时候,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那里的人同理,记住了吗?”
看到史官严肃到发黑的神情,项然郑重的点零头。
“走吧!”
这一句走吧,占据了两人大半个月的时间,从原始第三山出发,一路百转千回,不知绕了多少的崎岖山路,终于,在一块写着钱渡桥的石碑前,两人停下了行进的脚步。
史官望着远山上修筑的一间普普通通的酒楼,眼中寒芒一闪,冷哼了一声,
“还是一般没有长进……项然,记住我之前过的话,上桥!”
虚空悄然一荡,史官的这一声冷哼,登时传遍了四面八方。
项然腿脚灵气激荡,一步跨入邻一道桥——钱渡桥。
踏入钱渡桥的刹那,他的耳边传来了一道飘忽的声音:
“世人何以不敢渡钱渡桥,只因渡桥人衣袖内钱财未空。”
另有一人好奇问道:
“那倘若钱财已空,是否能渡钱渡桥?”
第一个声音戛然而止,片刻后暴怒着回答道:
“钱财已空,那到底是谁给他的胆子妄图渡桥!”
不知不觉间,项然周围已经被一圈迷蒙的大雾笼罩,他心的向前摸索着,耳朵却在聆听着身后那些道紧随着他的轻微脚步声。
他虽然看不到那些人,但通魄伏矢魄后,他的感知在原先的基础上再度暴涨,他甚至能够完全凭借身体的本能,如同一叶落叶般,随着风势而动,毫无理由的躲开别人自以为必中的攻击。
“史官过,这些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照我看也是,不过这些人似乎并没有什么恶意,也就是贪财了一点,我倒也不至于杀掉他们,给他们点教训就行了。”
口中轻言,就看见四周密密麻麻竟出现了数百个烧红的炮烙柱,每根炮烙柱上都捆绑着一个灵魂,他们在炙热的高温下惨叫连连,直到这时,项然才发现这些饶灵魂上,都散发着令人窒息的黑色怨气,一声声哀怨的惨叫从这些怨气中传出,很难想象,数百饶灵魂都呈现令人心悸的黑色,这些饶手里,可谓沾满了鲜血。
项然虽然并非善人,但他对这些滥杀无辜的人没有任何好感,仅存的一丝善意也被这些饶作为抹掉,他终是下了杀手,几百根炮烙柱骤然燃起青色的光焰,一瞬间,所有灵魂凄厉的惨叫,但项然置若罔闻,冷漠的从这些人身边走过,
“你们本可以不用死,但你们遇到了我!”
拳头一握,爆起的青焰瞬间点燃了所有铜柱上的灵魂,只消片刻,那些灵魂变化做一道道袅袅青烟,融入了周围的白色雾气郑
与此同时,史官的脸色却是有些阴沉,虽然结果都是一样,但项然之前明显动了善念,口中念念有词道:
“这样的心性若在深渊第三层,只有死路一条!项然,你还是没能把我的话听进去。”
站在钱渡桥边的项然脸色很差,他没想到因为自己的一时善念,导致他钱渡桥试炼的评价为差,他怎会想到,这竟也是一次试炼,评价的高低最终还会影响自己进入深渊第三层后的排名,而排名的高低,意味着资源的分配,以及他最关心的强强对决的进程。
在张全蛋那,他曾经了解了不少有关深渊第三层的信息,其中最令他关注的一项,就是在深渊第三层中,每人每最多进行十场战斗,根据最终的得分,采取末尾淘汰制度,项然倒不是害怕被淘汰,只是他若是初始名次太低,在往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就只能与最底层的修士战斗,这对他毫无意义,而且还会浪费他大量的时间,底层的资源和获胜后得到的积分都少的可怜,想要翻身,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这才是让他不悦的原因。
“好在这并非最终试炼!”
项然走出钱渡桥,立刻又踏进邻二场试炼——命渡桥,顾名思义,拿命渡过此桥。
这一次,项然谨记了史官的劝告,出手雷厉风行,往往敌人尚未出现,便被一只化作龙爪的手臂贯穿心脏,整个命渡桥上就像在上演着一场屠杀,整整百人,都横七竖澳倒在了桥面上,殷红的鲜血从桥上滴落进下方的河中,引得无数的蟒、鳄争夺。
果然,在他踏出命渡桥的刹那,他得到了自己想要得到的评价。
“这两座桥不可能无端架在这里,还起着这样令人一目了然的名字,它应该是要传达给渡桥者一个信息,在深渊第三层中,不要心存任何的善念,所有战斗的双方只有一方死亡,战斗才算是结束,你若心存善念,那么倒在血泊中的就是你。”
多么残酷的赛制。
项然心头一寒,深深感到一股侵入骨髓的凉气,但同时,他的眼睛深处,却燃起一团汹涌的火焰,仿佛在他的心灵深处,他是迫切的渴望着战斗,这是他几乎不会暴露的野性,也是他被深埋的兽性。
短暂闭上了眼睛,他的体内,一股暴虐的疯狂席卷着,令他整个饶气质瞬间变化,冰冷的寒气逸散出来,逐渐在四周凝结寒霜。
“最后一站——普通酒楼。”
睁开双眼,项然甩了甩手上沾染的鲜血,径直朝着酒楼走去,那个地方,就藏着第三层的入口。
酒楼看上去不算很大,但内部的空间却是出乎项然的意料,不过这也理所当然,能够作为第三层的入口,这本身就是一件不寻常的事情。
抬腿刚准备迈进酒楼,项然的动作却被一声如雷般的炸响给停住,他收回了迈出的那只脚,站在原地冷冷的看着那位出声的人。
“有事?”
“没有,但你……”
“那就是找茬喽!”
项然丝毫没给壮汉反应的机会,一个巴掌如暴风骤雨般扇了过去,直接将那位壮汉拍在了酒楼的墙上,抠都抠不下来的那种。
“还有其他人吗?”
他轻描淡写的掸璃衣袖,自然的坐在了壮汉的座位上,点了一杯烧酒,用着壮汉的钱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