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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宴过去之后,不管是宫里宫外,都陷入了一种紧张的气氛当郑
所有的人都在盯着刑部,时刻关注,九皇子遭遇刺杀一事的最新状况。
只是,可能是事件背后的人物隐藏太深,刑部整个动起来,用了整整十来日,愣是没能查出一点证据。
皇帝直接在朝堂上大发雷霆,怒骂刑部的人,都是些吃干饭不做实事的废物。
对此,刑部的所有人都不得不低头停训,没人敢在这关头去触皇帝的霉头。
当然,也有不怕死的。
在皇帝将刑部怒骂一通,挥手打算退朝之时,吏部的一名大臣站了出来。
这名大臣的并非九皇子早已刺伤一事,而是……太子母族,薛家的罪证。
买官,卖官,一道道罪证摆在案前,清晰明聊阐述了整个吏部如今的灰暗现状。
太子对此失口否认,直言薛家的人不敢做出这等仗势胡来的事,必是有人恶意陷害。
太子话落,在皇帝铁青的颜色当中,又有京都城衙站出来,将数桩薛家在民间犯下的罪行承上。
杀人灭门,强抢民妇等等一系列罪状,罗列的清清楚楚。
随即,右丞也站了出来,直言薛家如此行为,必然惹得民怨沸腾。
若是上震怒,则国家动荡在即!
皇帝本就因为九皇子一事,怒意难消,这薛家的事儿又被爆出……
传言,皇帝忍着怒意走到太子面前询问此事真假,太子面色惊惶,却是竭力为薛家推脱。
皇帝一怒之下将太子踹到在地,当场气晕了过来。
等到皇帝醒来,当即下了令。
整个薛家,直系子弟收押关入牢,择日问斩,其余热流放边境。
当今皇后,薛家之女,自然是少不了被牵连,一道白绫赐下,结局,已是注定。
不过……令所有人错愕的一点是,皇帝并没有将太子的名头从大皇子身上撸下。
只让其在府中思过,一没有他的旨意,一不得出。
这样的处罚,比起惨烈的薛氏一族,着实太轻。
帝王的心思最是难猜,到了这一步,所有人都迷惑了,到底皇帝属意的,是哪一位皇子?
没有人知道,也就只能,继续观望下去。
朝堂上发生了多少事,梁丘绯也并不关心,那日寿宴过后,他便回到自己的住处,继续日复一日的米虫生活。
除了住处增添了一倍侍卫,看上去碍眼之外,其他的一切,还是很美好的。
“哐当!”
“嘭!”
“隆隆!”
骷髅手中拿着自个儿的腿骨,望了望前方崩塌的假山假石,眼眶中火焰闪烁,“那个,金不是故意的啦……”
“咔嘭!”
玉别柳木着脸将紫金一脚踹飞,“你是打算埋了本王?”
梁丘绯也垂眸看了眼酒杯中的灰尘,默默将之放下。
嗯……忽略这些糟心的玩意儿,还是美好的。
却见玉别柳已经闪身出现在了紫金旁边,拽着它的腕骨将之提起,神色冰冷。
紫金苦哈哈的望着面前的主人,声音中夹杂了几分撒娇的意味,“主人饶了金嘛,金刚才是不心的……”
玉别柳勾唇,正想什么,却是突然,神色一怔。
扫了眼淡定拍打身上尘土的绯崽,望着紫金冷笑,“饶了你?呵,迟了!”
话落,不理会梁丘绯也,直接带着紫金进去了墓宫。
拍打完身上尘土的梁丘绯也抬头,没有看到女尸以及紫金,便明白这两应该是回去了。
不在意的转身,自个儿离开。
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这类事,从开始到现在,没少发生,他已经习惯了,也不再会被吓到。
从这处花园到自己的宫殿,路程刚走一半便遇上了熟人。
王渝在侍卫的看持下,苦着脸走着,打眼一看到梁丘绯也,迈开步子就想跑来。
“绯……不是,九殿下!殿下!”
王渝刚有向前冲的想法,便被两边的侍卫,一人驾住一条胳膊,强硬的按住。
“……怎么回事?”梁丘绯也缓步走来,挑眉问道。
左边的侍卫神色一肃,“殿下,皇上要我等护卫你的安全!”
王渝摆动着自个儿胖胖的身体,从两名侍卫的手中挣脱,“你们不知道我是九殿下的朋友么?就算你们害他,我都不可能害他!”
两名侍卫严肃着表情,对王渝的这话充耳不闻,依旧紧盯着他。
“退下吧,他的确是本殿下的朋友!”梁丘绯也淡淡的了一声,给了王渝一个眼神,继续向着宫殿走。
只是,在王渝迈步之后,那两名侍卫也跟了上来。
梁丘绯也脸色一黑,停步嘲讽,“护卫?就这么个护卫法?”
两名侍卫颔首静立,完全没有退下的意思。
眸光闪烁了下,梁丘绯也再次迈步,却是选择忽略这两人。
王渝疑惑,左右望了望梁丘绯也以及侍卫们,似是想到什么,恍然之后,闭口不言。
两人在前方走,侍卫迈步跟上,却是有着一股子黑色的丝线从王渝的衣袖间飘荡出来,缠绕在两名侍卫的身上。
无形的能量逸散,两名侍卫只觉胸前一闷,思维瞬间停滞,脸上泛起阵阵青黑。
“噗通”两道倒地声传来,梁丘绯也脚步一顿,又接了上去,继续走。
一路走到正殿,进去后,又将宫女们赶走,梁丘绯也这才看向王渝。
“这次找我,又是为了何事?”
王渝摇了摇头道,“不是我找你,是……我师傅!”
“哦?”梁丘绯也挑眉,“现在不怕了?接受了?”
上一次王渝过来找他,的便是关于蛇妖颂的事情。
那时候的他,还在担心自个儿会被蛇妖一口吃掉,所以跑到他这儿来,寻个主意。
这才过了没多久,这胖子居然已经全然接受了有个妖怪师傅的事实。
“啊,这个,”王渝笑了笑,“我就是觉着,师傅对我,比你跟前那个要好,所以我……额,绯哥,我不是那个意思,您别介意!”
梁丘绯也面无表情,甚至想上去给他一巴掌,你不是那意思,哪是什么意思?
不等王渝解释清楚,一条手指粗细的黑色蛇,顺着他的手腕爬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