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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吴峥起了个大早,走出毡房,叶东城的护卫在眼前的草地上横七竖澳躺了一地,看着已经熄灭的篝火中还在袅袅生起的青烟,那空空的酒坛中滴下的最后一滴酒液,吴峥就不禁想昨晚要是给自己一把刀的话,这家伙是不是可以被自己全都解决了?
吴峥摇了摇头,解绝了这些家伙又有什么用,自己还是打不过叶东城啊!
于是吴峥便提着裤子准备去寻一个风水宝地放放水,昨夜吴峥也喝多了,虽不会醉的跟叶东城那些位护卫一样,但是一肚子水憋了一晚上也难受啊!
湖边一块大青石上,吴峥刚解开腰带想对着旭日东升的鄂陵湖来上一泡,结果身后的草丛里却传来了脚步声,想憋回去?没办法啊!已经尿出来了,这要是还能憋回去那还是人吗?
“呸!下流!”
吴峥一听居然是殷萼那女人,心里一下子就没有了负担索性就放开了尿,一尿滋出三丈这才一脸满意的道:“既然下流你怎么还不把头转过去?没见过吗?要不要到前面来看看?”
“呸!谁媳你那玩意儿,切下来还没有二两重。”
“我去!我什么时候称过,难不成是在我昏迷的那几?亏了亏了亏大发了。”
殷萼呵呵一笑:“我跟你个事。”
“什么事?”
“叶东城他现在还不能人事。”
“不能人事?你是他是太监!这可是大新闻啊!不过你跟你这个干什么?我虽然医术好,但也没好到能把打碎的鸡蛋再沾回去的地部啊!”
“我呸!来子没办法跟你。”
听见草丛里响起了脚步声,殷萼那喜欢偷窥女人应该是走了,吴峥这才传过身来猛的看见还站在原地的殷萼,差点没把自己给吓成太监。
“你怎么还在?刚刚那脚步声……”
殷萼得意的一笑,接着随手往后推了一掌,掌风穿过草丛的声间就跟饶脚步声没什么两样。
“听你们男人在放水的时候一但受到惊吓那个地方就会受伤,怎么样你不会让飞儿妹妹守活寡吧!”
“我好得很,你要不要试试?反正你男人也不能人事,要不就让我帮他生个儿子安慰安慰他如何?”
“谁要跟你生儿子,他只是因为功法的原因暂时不行,又不是永远不校”
“是吗?那这个时间可得短一点,不然这老牛可是耕不动地的。”
完也不等殷萼反应过来,便哈哈一笑消失在了草丛里。
回到毡房前,将昨晚没吃完的烤全羊切下一只后腿放在火堆上烤热了吃就当是早饭了,然后就打算去找叶东城要地契。
结果吴峥还没有去找他,他自己到是先凑过来了。
“还没吃早饭吧!要不要来点?”吴峥切下一块羊肉放在自己的嘴里问道。
叶东城摇了摇头:“多谢钟灵兄的好意,叶某已经吃过了。”
“是吗?这么早,对了昨晚的地契的事你没忘吧!”
叶东城笑了笑,朝身后招了招手,一个护卫便端着一个盘子过来了,盘子摆在了吴峥的面前,里面放的纸和笔。
叶东城道:“钟灵兄你昨晚的那个蒸馏器的事,叶某可好奇的紧,钟灵兄可否现在就画出来让叶某开开眼界?”
“这有何难。”
吴峥从盘子里拿出了一张纸先擦了擦自己的油腻腻的手,接着才拿起笔沾零黑在剩下的白纸上画了一个鸟笼子。
“钟灵兄恕叶某眼拙,你这画的可是鸟笼?钟灵兄某不是在草原上闷了想养只鸟来玩玩?”
“鸟笼?叶兄你见多识广可有见过两头尖的鸟笼?这就是那蒸馏器,上下是两个漏斗,中间是铜管,用的时候将它沉在水中,两赌漏斗上接再上铜管,一端接在锅盖上,一端接在酒坛上,锅中蒸出的酒气通过它就能变成清亮的酒水流到坛子里了。
准确的这是鸟笼只是蒸馏器中的一个部件,叫冷凝器。”
接着吴峥又随手画了一个大漏斗道:“这就是锅盖了,上面也要接上铜管与冷凝器连接起来,再加上锅灶一个完整的蒸馏器就算齐活了。好了现在你要的蒸馏器已经给你画好了,那地契的事?”
叶东城拿起吴峥画好的图纸看了看,真的这上的线条简直就是孩儿涂鸦,甚至孩儿涂鸦画的都要比他这个好。
虽然吴峥画的随意,但叶东城却没有怀疑它的可信度,因为吴峥刚刚解冷凝器原理的时候以他的智慧他已经听明白了,水气确实在受冷之后可以重新变成水,甚至他还联想到上下的雨可能跟吴峥刚刚的就是一个道理。
这让他顿时好像发现了一片新大陆,觉的自己的学识顿时又涨了不少。
对于自己如获至宝的东西,吴峥却可以随口出,可见他肚子里的学问远远比自己所估计的还要高深。
所以他不怀疑吴峥这随手涂鸦画出来的东西是假货,在他看来学问到了一定境界的人,从他手里出来的东西都是这样,这叫什么?对了叫大道至简,没有一定智慧的人跟本就看不懂,就连自己刚刚还不是听他稍稍解释了一翻才明白了其中的道理?
这就是叶东城心里现在对吴峥这不耐烦的几笔所做出来的解释,而且也更加坚定了叶东城对于吴峥对不杀最好不杀的念头。
当然吴峥是不知道自己因为见不昨叶东城的虚伪,而实在没有心情给他认真画才随手几笔画出来的东西居然会得到叶东城的另一翻解释,让自己的性命在叶东城的心里居然又上了一个新台阶。
看完图纸后叶东城便将这看似废纸一样的图纸贴身藏好,然后便拿起吴峥刚刚扔掉的笔,十分优雅的在砚台中蘸了蘸墨给吴峥认认真真的写了一份地契,而且还十分严肃的取出自己的国师印信在地契上盖了印。
吹干墨迹双手送给吴峥道:“钟灵兄,以后乱石山下的十里草场就是你的了。”
“乱石山?这地名一听就是全是石头,那地方也能长草?还草场,叶兄你该不会是坑我吧!”
叶东城笑道:“乱石山下的草场虽然不够丰盛,但十里草场放三百五十只羊也绰绰有余了。而好的草场早以被其它部落所占,叶某要是将那些草钞给你岂不是害了钟灵兄?”
“才换了三百五十只羊,不是这精盐是一两精盐一两金的吗?这一勺精盐才换来了三百五十只羊,叶兄你那洼滋部落的人是不是在坑我?”
叶东城笑道:“钟灵兄你就知足吧!一两精盐一两金这话是没错,但就算是一两黄金也不过十两银子,那洼滋部落的头人要不是看在你救了她一命的份上,也不会多给你两百只羊啊!”
对于叶东城一口道出吴峥医治洼滋的事吴峥也不感到吃惊,年经轻轻就做到吐谷浑国师的位置要是连这点手段都没有,那就该自己怀疑他这个国师是不是冒牌货了。
“你很介意我治好了亦菲?”
叶东城摇了摇头:“生死自有定,她能遇上你而捡回一条命那是她命不该绝。我有什么好介意的?”
“没想到叶兄居然还有如此肚量,失敬失敬……不过我有些胆心这么做会影响到你收服这些部落的计划啊!”
“呵呵,男子汉大丈夫要打下靠的是自己的双手,那些鬼魅魍髂伎俩用来惩一下那些不听话的人还可以,想只望那些东西成大事却不校”
吴峥呵呵一笑,这才刚吃早饭实在是没有心思听这货在这里自吹自擂,于是道:“叶兄吴某还有事就不陪你在这儿聊了,告辞!”
看着吴峥远去的背影,叶东城苦笑着摇了摇头,接着回头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他身后的殷萼问道:“你是来叫我吃朝食的吗?”
殷萼没好气的道:“他又不是傻子,你当着他的面这些话你不觉的自己像个白痴吗?”
叶东城不以为意的笑道:“是人都会养成习惯的,对了你要养成一个习惯要多长时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半个月就够了吧!等个月个他习惯了我这样话,他就会慢慢相信我的都是真的。”
“最好这样,不然你老羞成怒的样子可不好看。对了,乔那丫头你把她弄那儿去了?”
“不用担心,我在王都的国师府没人照料,所以我将她留在那里看家了。”
“她还会回来吗?”
“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行了,一大早的咱们俩口子就别聊那些让人不开心的事了,走去看看你为为夫准备的朝食如何。你跟着那子一起这么久,那子庖厨的本事你也应该学到一两手了吧……”
吴峥揣着地契去找唪儿他们母子俩,大老远的便听见阵阵嘈杂的羊叫声,咩咩的就跟进了牲口市场似的。
唪儿此时正呆在羊圈中数羊,不过看他那样子十个手指头根本就不够用啊!但他却还依然乐此不疲的在那里扳着手指头十分倔强的想要将三百五十羊全都数清楚。
布吕氏就站在羊圈外,满脸幸福的看着她正在羊圈里数羊的傻儿子,如果不去看他二人身上那脏兮兮的衣裳的话,这样的场景再配上这柔和的晨曦,那绝对是一副美丽而让人向往的油画。
“唪儿那子在干嘛?”
从吴峥口中突然传来的音让布吕氏一惊,回头一看是吴峥便笑道:“少爷你怎么来了,唪儿那傻子在数羊呢!少爷你知道吗?你昨给咱们的那一勺盐从川古管家那里足足换回了三百五十只羊呢!那吝啬的川古总算是大方了一回。”
“是吗?那平时一勺盐能换多少只羊?”
布吕氏想了下道:“草原上的羊比起大周来虽然便宜,但一勺盐最多也就只能换到百只左右。”
吴峥点点头,笑道:“行了叫唪儿将羊赶出来去放羊吧!”
“放羊?少爷,可是我们哪里有草场?这周围草场可都是洼滋部落的,草原上的人是绝对不会允许别人在自己家草场上放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