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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阡笑而不语,一幅卖关子的样子先给自己倒了杯酒,慢慢的喝了一口。
吴峥等不了了问道:“世伯该不是没想过送小侄回去吧!”
“贤侄在吐谷浑住的不如意?如果是外面那些杂碎烦了你的话,老夫这就去把他们全收拾了,让贤侄眼不见为净。如果是对眼前这座府邸不满意,只要贤侄开口整个吐谷浑除了皇宫之外的所有的地方都任你挑,不管是新建还是现有的府邸包你满意。”
“王府也行?”
伍阡笑道:“左王府怕是不成,但右王府应该没什么关系。”
吴峥不由吸了口冷气:“嘶~你们到真舍得下血本,可是小侄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四品院判,怎么担得起左王殿下如此厚爱?”
“贤侄莫是嫌官小了?这个也好办,反正叶东城的这个国师当的也不安分,只要贤侄点头以后这吐谷浑国师就是你了。咱们吐谷浑没有左右二相,这国师一职可谓是位极人臣,再往上走那可就得称王了,但这样的话王爷不喜欢。”
“世伯你这话说的人很没有安全感啊!”
伍阡微微一愣,笑道:“这是为何?”
吴峥说道:“世伯是个明白人,小侄也不跟你打机锋,还记得上次太后那事吗?当时王爷可是打算把小侄给卖了来成全叶东城,可是这一转眼王爷又想把叶东城给卖了来成全小侄。
不得不说王爷开出的条件确实很诱人,但小侄实在是没胆子敢信啊!”
“王爷当初也是骑虎难下,这也没有第一时间去宫中寻你,可是事情一解决之后王爷还不是亲自带人去寻你了吗?当天你们在茶馆之中品诗论赋的场景,老夫还历历在目。”
“小侄那时不是怕王爷要我的小命吗?对了世伯,万一哪天王爷不爽了想要小侄的小命,世伯可会手下留情?”
“当年老夫欠你师父一条命,但二十年前也已经还清了。”
“明白,这样吧!正事先放一放,容小侄再好好想想,今天与世伯好不容易相认,咱们聊点开心的。还有就是,世伯还请你高抬贵手放我家那丫头进来吧!不然等下连个添酒的丫头都没有岂不扫兴?”
伍阡好奇的看着吴峥问道:“老夫看你武功平平,你是怎么知道那小丫头被老夫治住了?”
吴峥笑道:“我家的丫头都有一个好奇怪,那就是天黑之前必定回家,如今天都黑了都还不见那丫头回来,这不是被世伯治住了还能是被叶东城抓走了?”
伍阡呵呵一笑,随意的用筷子夹起一粒回香豆像外一扔,那豆子就跟子弹似的嗖的一声从吴铮的耳边一闪而过,打飞了一片落叶之后发出了一声好似打在了沙袋上的闷响,接着便听见院子外传来了小乔的一声闷哼。
“世伯……”
看见吴峥紧张的样子,伍阡笑道:“放心那小丫头没事,不过看起来你好像很关心那小丫头。”
“世伯说笑了,只要是小侄认识的人,不管是死是活小侄向来都很关心。”
“你这小子还真跟你那师父很像,不过世伯还是不得不说你两句,你小子现在还太嫩,所以关心好自己的人就是了,至于其它的人还是少关心为妙,省的给自己若来杀身之祸。”
小乔进来了,几乎就是从院墙外一个飞跟斗翻进来的,看了看与吴峥坐在一张桌子上的谈笑风声的伍阡,眼中充满了警惕。
“小乔别傻站在那儿了,去!给我跟世伯再取些酒来。”吴峥掂了掂酒壶,示意里面已经一滴酒都倒不出来了。
“公子!”小乔很是不放心的望着吴峥。
吴峥笑道:“没事去拿酒吧!这是我世佰跟我大师父那可是生死之交,所以你去拿酒时记得将我替大师父珍藏的那坛烧刀子拿来。对了世伯不知道你的酒量如何?如果不好的话,咱们就喝水酒算了,这烧刀子就算了。”
伍阡呵呵一笑:“老夫的酒量还算凑合,十坛八坛的不在话下。”
“那就好,小乔去拿烧刀子来,今天我跟世伯不醉不归。”
没过一会儿小乔便抱了一只十斤大小的酒坛过来,上面贴着一张方片红纸写着六十的字样。
当然这六十两个字在伍阡的眼里那就是两个怪模怪样的符号了,因为吴峥写的是阿拉伯数字,为的是表明这酒的度数。
六十那就是六十度,这些都是当初为了给麻赞治狐臭时蒸酒精剩下的。
小乔揭开封泥一股龙郁的酒香便扑鼻而来,伍阡闻这酒香整个人就不由一震,显然这老货活了这么久也没有见过如此香醇的高度酒。
不说别的,就这浓郁的酒香对于这个世界喝惯了十来度水酒的人来说,这感觉都仿佛能把人给闻醉。
小乔想将酒倒进酒壶里,结果却被伍阡一把守了去,对着坛口闻了闻不由赞道:“果然是难的好酒。早就听闻贤侄会酿造佳酿,当初听闻你被叶东城逼着酿酒时,老夫还在为贤子感到可惜,没想到叶东城得到的居然都只是些皮毛,好本事贤侄都藏着呢!”
吴峥笑道:“世伯过奖了,其实酿酒这东西讲究一个天地人合,鄂陵湖乃是古寒之地,物质贫瘠,无好山亦无好水,加上我那二弟又是以一群奴录人酿酒,这能出好酒才怪。”
这本就是吴峥随口瞎编,目的是为了堵住伍阡想要他所认为的酿酒的真正秘技。
谁知伍阡一听,却一脸本该如些的样子点了点头,说道:“贤侄此话说的在理,老夫也是到老了才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哦!世伯也知道酿酒之法?”
伍阡摇了摇头说道:“万法归一,殊途同归而已,这世间的一切的运行都尊循着大道的轨迹,不管是你贤侄酿酒还是老夫追求的武学巅峰,炼到极处其实都是一个道理。”
说到这儿伍阡便在桌上扒拉出两只大碗,酒坛一翻坛中酒液便迅速落进碗中将大碗填满。
“贤侄,请!”
“世伯这是说那里的话,该是小侄敬世伯才是。”
“呵呵,你我何须如此客气,今日喝的是你师尊的美酒,你小子要是不先喝,以后把这事怪到老夫的头上,你那小气的师父还不大老远的来跟老夫拼命?”
“那小子就却之不恭了。”
说完吴峥便端起一碗来,直接往嘴里灌,六十度的酒喝进嘴里那就跟刀子似的,这么久没喝了吴峥也不禁觉的有些不适应,不过不要紧多喝几碗也就习惯了。
一碗酒下肚,吴峥长长的吐了口酒气,顿时觉的浑身舒坦,暖洋洋的就跟出了一声大汗一样过隐。
只是以前喝这样的酒怎么没有这样的感觉?难不成这喝酒也有小别胜新婚的效果?许久没喝了,这一喝爽感翻倍不成?
伍阡端着酒碗,眼睛却在认认真真的打量着吴峥反应,如果吴峥真的在此酒之中做了手脚,不管多么温和的毒药在如此烈酒的催发下,不出几息也定会发作。
但可惜的是吴峥的反应并没有如他所想的那样口吐白沫四腿抽搐,反而是满面红光,整个人变的神采奕奕起来。
难不成这就只是一坛普通的烈酒?但听吴峥之前说话的口气,伍阡确信这酒肯定没那么简单。
吴峥看了看端着酒碗不喝的伍阡,疑惑的问道:“世伯怎么不喝,难不成是被这酒味给吓到了,还是在担心小侄在酒中投毒?”
伍阡呵呵一笑:“如此美酒以老夫的岁月也是凭生仅见,实在是有些舍不得喝啊!”
吴峥笑道:“再美的酒也是拿来给人喝的,这就是酒的宿命。既然世伯都说此酒好,还请世伯喝它时不要浪费才好。”
“浪费?”
“小侄听闻武道高深之人,都有用内力把酒逼出体外的本事,世伯你该不会如此糟践这美酒吧!”
“呵呵,贤侄说笑了。”
说完伍陌端起酒碗就往自己的嘴里灌,他也想喝的如吴峥那般潇洒,但可惜这酒夜一入口就跟刀子似的,刮着他的嘴巴往喉咙里钻。
一入喉又跟烈火似的,让人忍不住想往外喷。
但伍阡怎么说也是一带武学宗师,这喝酒怎么好意思输给吴峥这样的后辈?
强忍着想要喷出来的冲动,一下两下三下,终于将这一碗酒全给灌进去了。
酒碗啪的一声砸在桌子上,长长的打了个酒嗝,那味道比这六十度的酒气还冲鼻子,也不知道这老货有多少年没刷过牙了。
“世伯此酒如何?”吴峥笑道。
伍阡看了一眼自己的酒碗,一脸纳闷的道:“你师父真的能喝这样的酒?”
“世伯这是说什么话,小侄刚刚不是也话了吗?难道家师还能不如小侄?小乔还愣在那里干什么?没看见我二人的酒碗都空了吗?”
吴峥将酒碗向前一推示意小乔给自己满上,于是又是两碗满当当的酒摆在了上桌上。
吴峥看着这酒碗却是笑意连连,而伍阡这老货盯着酒碗却觉的自己的喉咙有些发干,不禁在那里直咽口水。。
这酒喝进喉咙里就跟火烧似的,这喉咙能不干吗?可是让伍阡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吴峥这小子怎么喝这酒却屁事没有,反而还越喝酒兴越足?
“那个世伯第一次喝这种烈酒是有点不适应,要不先吃两口菜缓一缓再喝,这一碗小侄就不陪你老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