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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恒虽然很不想承认吴峥这话,但却又不得不承认吴峥这话的的确很有道理,如果整个大周唯一打赢过吐谷浑的就是他的那些寨丁了。
自己的右骁骑卫,虽都是对自己忠心的勋贵之后,或是皇家子弟,在武备上的精良他们敢第二,整个大周的军队就没人敢第一。
可是他们却少了一口气,一口不怕死的骨气,一口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的硬气。
“那你为什么又要突然改变主意呢?”武恒代夏老爷子问出了两人心中的疑惑。
吴峥道:“因为微臣突然发现如果用寨中的那些兄弟的话格局上太,而且他们还是岂今为止唯一打败过外敌的军队,万一这次阴沟里翻了船,这输的代价远比赢的好处多太不划算,所以微臣才斗胆像陛下借兵的。”
“那你就不怕朕输留脸?”
吴峥道:“不一样的,如果用上了右骁骑卫,此次不管是输是赢陛下都不会丢脸,畏敌怯战那才丢脸。”
武恒不由点零头:“你的到也有些道理。即然你的事情已解决了,那朕的事情该怎么办?”
吴峥笑道:“陛下其实给咱们大周百姓治病这件事情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复杂,不过在微臣出药方之前还请陛下答应我一个条件。”
“学会跟朕谈条件了?可朕要是不答应呢!”
“这……陛下用不着这很狠吧!”
“腾就这么狠了,你你该怎么办吧!”
“那还能怎么办?微臣也就只能认栽呗!”
看见吴峥一脸地可奈何的模样,武恒不由微微一笑,这一下心里总算是好受了些。
“吧!朕想听听你的药房,不管行与不行朕就全当是在听个笑话。”
吴峥在心里将他武家的家属问候了个遍,却是不敢真的发作,只能苦着脸道:“臣的药方很简单就两个字,那便是‘胜利’,只要陛下能全百姓们带来一个又一个的胜利,当我们大周百姓们都习惯了胜利,到那时这骄傲自然也在他们的心里自然而生了,一个人有了傲气这骨头还能不硬?”
武恒点点头,却又突然沉着脸道:“你这药方确实简单,听起来好像也有效,但是你可知道你所的胜利,想要得到它得有多难?”
“陛下,这付出跟回报是对等的,只要陛下能让下老百姓都挺直了腰杆,那必会让下百姓归心,到那时下百姓心里就只有陛下这一位子,其它的都是浮云。当初要是那光绪帝不要那么急着变法,而是先想办法打几场胜仗让自己长长威望,慈禧那老太婆不过就是癣疥之疾,变法的路上跟本就不用理她,她自己就能把自己给玩死。”
吴峥把话完却没有听见武恒的回应,抬头一看武恒这家伙好像陷入了沉思,而自己的那个便宜师父也是一样,从一开始这老头就不怎么话,这会儿更像是打了瞌睡似的埋着头,要不是看他老那手指头还在十分富有节奏的扣着桌沿,吴峥都以为这老头睡着了。
“你的条件吧!”武恒头一不抬的道。
吴峥一愣茫然道:“条件?”
“朕是个讲信用的人,既然你子给了朕一个还算看得过去的药方,那朕也不妨听听你子的条件。”
“呃!其实微臣也没什么条件,这不就要跟鞑靼人血拼吗?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一个不好那可是要丢命的,所以微臣想亲自去崤山大营挑点兵马,熟悉一下自己的人手,这样到了战场上就算做不到如臂使指,但也不至于让他们在战场上哗变啊!”
“可以!”武恒这次到是答应的十分通快,接着便话风一转道:“行了,你子可以下去了。”
“呃……陛下你是我可以走了?”
“滚吧!”
吴峥一脸的摸不着头脑,自己正聊的兴起呢!你怎么就突然撵人了?这翻脸简直比翻书还快啊!
“那个陛下你至少得告诉我,这跟鞑靼人决斗的时间跟地点吧!”
武恒道:“此事尚且未定,但你今晚既然这么了,那明也就可以定下了,到时朕自会派人通知你,现在你子还有事吗?”
“我……没事了。”
看着吴峥一脸沮丧的出了门,武恒这才朝马喜看了一眼,马喜立刻就明白了武恒的意思,踩着碎步就出去给二人把风了。
“夏师,这真是你给朕找的师弟?”
夏老抬头脸上带着贱笑,问道:“陛下可还满意?”
武恒看了一眼已经被马喜掩上的房门,想起刚刚从那门里走出去的吴峥,叹道:“要他确实是个人才,但却又聪明的让朕感到有些担心。”
“陛下,你会生出这样的想法那是因为陛下跟这子相处的时间太短,时间长了陛下就会发现这子完全就是一个没有野心的人,而且还十分的懒,能交给别人做的事这子就绝不会自己做,有时候明明自己可以做的更好,但他却硬是喜欢交给别只要做的还能得过去,他就欣然接受。
这次可能也是这子真的急了,不然陛下就算想让他给咱们这翻话他都懒的开口。总之这子就是一个能坐着就绝不站着,能躺着就绝不坐着的懒鬼。
陛下最好不要对这子抱太大的希望,不然以他那股子懒劲能把人给活活气死。对了还得当心,那子最喜欢坑人银子,老夫第一次跟这子见面就被用一盘饺子将我大周的祥瑞给换走了,每每想起此事,老夫都狠不得一头撞死得了。”
武恒呵呵一笑:“但厚他如夏师所言吧!不过他想在朕的手下偷懒可没那么容易。对了夏师,刚刚那子在咱们面前侃侃而谈,一大堆治国之策,在夏师看来这些治国之策是否真的可行?”
夏老微微一笑,心道:“要是不行,你会被那子的侃侃而谈给吓到?”
夏老笑道:“是否可行,陛下的心里不是早已有答应了吗?只是这子就像老夫刚才的那样太懒,什么事都喜欢在纸上画饼,具体这房子该怎么砌那子却从来不管。所以这具估的章程该怎么拟,陛下还得与骆泰好好商榷。”
“此事夏师难道要袖手旁观?”
“老夫老了,这些事还是交给骆溱那样的年轻人来为陛下解忧吧!”
就在这时门被人推开了,武恒一脸不悦的抬头,他这是在生马喜那条老狗的气,命他去外面把门守好,如今有人推开了屋门他那条老狗居然连吠都没有吠一声,这样的老狗还养着何用?
武恒正想问问马喜是不是已经死了,可到嘴边的话却又吞了回去,因为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正是提着食盒过来送夜宵的夏孙氏。
只见武恒连忙点起来道:“侄儿见过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