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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舫绕着人群缓缓向上流行去,水里的人就跟一群密密麻麻的鸭子似的不拼命的朝画舫追。
程金心了竹篙躲进了船舱,他是有私心想去救玉香,但他也不是铁石心肠,不忍心看着那些奋力争扎想要活命的人。
但是他却救不了,风向变了,要是不走等大风将火刮过来,到时谁都走不了。
程金不过是刚刚躲进船舱,就听见船外的惨叫声突然一变,变的更加激烈凄惨让人头皮发麻。
宋飞儿别过了头,殷萼也别过了头不敢去看,大风带来了大火,如同火雨流星一样噼里啪啦的打在江水中,打在人群里。
溺水之人在烈火与江水中惨叫,这个时可能他们当中很多人都在后悔,之前为什么不把自己给淹死吧!不然也不会受这水火煎熬之苦。
画舫走了,很多人开始在水中改道,此时谁手中有一块画舫上丢下来的浮木,无疑就是多了一条性命。
画舫逆风上行人在水里是游不上了,顺江而下或许还有一线生机,那里正有无数的楼船舢板正在赶来,当然你得有力气撑到也他们面前。
画舫上总算不用再听那惨绝人寰的惨叫声,让人耳根子难得清静。
程金从锦榻上将自己的脑袋抬了起来,立刻便跑出船舱想叫船上掌船的姑娘加快行船,却在出门的瞬间看见宋飞儿与殷萼还有那个叫乔的丫头将无数人撩翻在地。
那些人疯了,有点类似的军营中的哗变,此时三人就是在镇压这种哗变。
一开始程金还有些不解,为什么那些上船时已经跟死狗没什么两样的人,此时居然会在发疯之后变的这么力大无穷。
悄悄一听才明白,原来那些发疯的家伙他们的亲人还在水里,他们是在怨船上的人见死不救,所有疯了。
解释吗?没办法解释的,三张嘴哪里得过那么多张嘴?所以宋飞儿干脆就用最简单最直接的办法,将这些发疯的家伙全都锤翻在地。
从人见这三个女人把人往死里锤,见血之后所有人清醒了也老实了。
这时才听宋飞儿擦了汗,指着江中的大火给他这些家伙解释,船为什么要走。
“姐快看是吴公子的大船……”
江心处,花仙舟上铃儿像发现新大陆似的指着逆流而上的画舫,兴奋的大叫道。
江渔儿看了看问道:“你确定?”
铃儿点点头道:“当初那个给奴婢诗稿的姐姐给奴婢指的就是那艘画舫,船头的灯花一模一样不会错的。”
“快,咱们快靠过去一起救人。”江鱼儿催促道。
撑船的艄公还有些些不原意,阻止道:“施施姑娘那边去不得啊!那些人现在都疯了,咱们这舢板根本就经不起那些人折腾。”
江鱼儿摇摇头道:“没关系我们跟在大船后而,还有你看满园春的船也已经过来了,到时我们的船正好可以当着落水之饶阶梯,供他们往大船上走。”
艄公抬头左右观望看着那两个渐行渐心的大船,心里却还是有些打鼓,这一过去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一候叫人掀翻了舟,自己这个常年在水上讨生活的人还好,一时半会儿还淹不死,可是船上的这两个娇滴滴的姑娘,这大冷的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折腾?
江鱼儿却再次催促道:“船家,你还要犹豫什么?你要是不去,我可就要自己撑船了。”
艄公哪里会将船桨交到她手上,在这江中行船可不比她们平时在湖中泛的舟,一个操作不好那可是要翻船的。
艄公见拗不过江鱼儿,只能长长一叹划着船朝那已经变成火海的万花台行去。
艄公尽量避开人多的地方向人少的地方走,比如那万花台灯山的背后,火是从灯山上烧起来的,没理由那些看客会向着火跑,那个地方能落水的人除了原灯山上的姑娘们,就只有灯山里那些掌灯的火计了。
虽然也人数不少,但是相对于灯山前面那数以千计的看客们,这边的人已经算得上是巫见大巫了。
艄公认真的划着船,模样一脸的严肃,这个时候江风顺着江水向下吹,一个不好自己这艘船就得被风刮到下流人多的地方去,所以由不得艄公不心。
只是还未临近火山一样的万花台,但隐隐看见江水之中有人正在奋力的泅渡。
“船家那里好像有人,咱们快点。”江鱼儿指着水中的波纹道。
艄公看了一眼也架快了划桨的速度,这救人没有下定决心去救还好,这一但下定了绝心去救,自然就没有消极怠工的道理。
“心别撞到他了。”江鱼儿爬在船头,一边伸出手想要将水里的人拉起来,一边回头对船尾的艄公叮嘱道。
艄公呵呵一笑:“放心吧!姑娘撞不上的。”
就在船头即将撞上水中那个家伙时,船身却突然一横,艄公一边朝水中之容出船桨一边对江鱼儿她们主仆二壤:“姑娘你们退后,这落水之人都重,可别人没拉上来到把自己给拽水里了。”
艄公将船桨向那人怀里一戳,道:“公子抓住船浆老头拉你上船。”
别看这艄公上了年纪,人又长的精瘦,但这力气却是不,就跟提只鸭子似的一把便将水中之人连人带桨一起拉上了船。
随着船身轻晃,江鱼儿也看清了这被救之人。
“刁大人,怎么是你?你还好吗?”
刁思昆此时是被灌了一肚子的水,听见江鱼儿的声音,刚想睁眼瞧瞧这一抬头肚子里的水就跟喷泉似的往外喷。
“无碍,这水吐出来就就无碍了。”艄公又将刁思昆抱起来让他扒在船舷上,手掌在他后背向上一推,哇的一声,又是一口水吐了出来。一连两三下后,艄公这才将他平放在船上,道:“施施姑娘可否找点东西给他盖上,这晚上江风大一但着了冻免不得又是一场大病。”
江鱼儿点点头,与铃儿一起将船上那些用来妆点的绸缎撕下来一些给刁思昆盖上。
“刁公子,现在感觉好些了吗?”江鱼儿问道。
满脸水珠的刁思昆此时已经被冻的嘴唇发紫,想要点头却但心却不听使唤的直哆嗦。
艄公看了一眼道:“咱们的船,得赶快上大船,不然把人救上来恐怕也是个死。”
到这儿艄公突然想起了什么,向自己的腰间一看,那里正挂着一只酒葫芦,一把扯下来,一手扶着刁思昆的头,一手拿着葫芦往他嘴巴上面凑,道:“来喝口酒冲冲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