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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江鱼儿与铃儿上得船来,程金便叫人拔锚起舫。
站在船头他看了舟上的刁思昆一眼,同时刁思昆也一直在打量着他,只是现在的刁思昆一身的狼狈,早以不复往日的风流倜傥,可能也就是因为这样,所以他看向程金的眼神有些卑微,躲躲闪闪不敢正视。
随着大船的启航,程金转身回到了甲板上,看见了一身湿淋淋的玉香姑娘,双眼闭着也不知道是陷入了昏迷还是没脸见人。
她的丫鬟春,就躲在她的身边嘴里在不停里往外面吐水。
程金在打量着这二人时,半错半醒的春看见了他,挣扎着叫了一声二公子。
程金点点头,叫人将她抬进了船舱那里有温暖的沐桶,还有热气腾腾的姜茶,如今凡是上得船来的人,人手一碗,就算有人受不了姜茶那冲饶味道,但捧在手里取暖也好了。
有了温暖人也就清醒了,一个个老实八交的早以不见刚从水里拉起来时的疯狂,反而显的有些呆滞,一个个挤成一团,明明这边需要人来帮忙,一个个却假装没看见,这江风一吹好不容易聚攒起来的体温就会被风刮走,冻的人直打摆子。
这个时候就没有人愿意离开人群,除非找到更加温暖的地方,所以也没有人理会甲板上的玉香姑娘跟春了。
还是画舫里的姑娘,大家都是一个画舫上的同事,虽这次玉香姑娘的事情做的有些不地道,但大家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们主仆二人在甲板上冻死吧!
春很快就被抬走了,但玉香却没有人敢动,因为程金还站在那里。
二公子今的心情很不好,这种事不用大家只要看看二公子的脸色就知道,在他没有发话之前谁敢去动甲板上的玉香?
“你再站在这里,她可就要被冻死了。”殷萼笑容妩媚,像是在与程金打趣。
程金走了,什么也没就这么进了船舱,很快就有画舫上的姑娘跑了过来,七手八脚的将玉香姑娘抬起了船舱。
“宋姐姐,吴公子他……”江鱼儿在甲板上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吴峥的身影,就只好厚着脸皮问宋飞儿了,哪怕吴峥就是宋飞儿的相公,她这样问很不合适,但心中的羁绊却让她豁出去了。
宋飞儿打量了她一眼,问道:“你找我家相公有事吗?”
江鱼儿连忙摇了摇头道:“没有,鱼儿只是想当面感谢一下吴公子。”
宋飞儿道:“你这个时候不是应该在宝花楼的吗?怎么会在这儿?”
江鱼儿道:“如今离此大难,鱼儿身在船上自然是先得划回来救人,至于宝花楼再吧!兴许陛下也看不上我这样的庸脂俗粉不去也罢。”
“那岂不是也太可惜了?早知道这样,我就该叫相公的那首词送给我好了。”
江鱼儿微微一笑却不敢答话,却见一旁的殷萼凑了过来,上下打了量起了江鱼儿,笑道:“姐姐瞧瞧这身段,还有这脸,怪不得相公会给她写词,换着是我我肯定也会流口水啊!”
“这位姐姐是……”
殷萼道:“咱们见过你忘了,那日在玉珠堂还有个年轻的阔少给你挑首饰呢!叫什么来着的?邓……邓子兴对吧!对了现在那位邓公子呢!这百花盛会可是你的大事,怎就没见他来?”
殷萼这是明知故问,江鱼儿要是邓子兴回了老家不在神都,不定又会引来眼前的这位一看就不好相与的姐姐一翻奚落,总之她这话就是在给自己挖坑自己可不能往坑里跳。
于是江鱼儿又是一阵沉默。
“你就不想知道我家相公去哪儿了?”殷萼笑道。
江鱼儿道:“吴公子不在船上?”
殷萼道:“后悔上船了吗?其实宋姐姐不是已经了吗?相公已经去了宝花楼,你要是这个时候在宝花楼就该看见他了,届时你想怎么谢他都成,反正我跟姐姐也不在,你对吧!可惜你江鱼儿在船上啊!这是不是就叫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手难牵啊!”
“听姐姐这么,是有些遗憾,可是鱼儿也不能见死不救啊!姐姐你们的船大现在就反航了吗?就不打算再去多救点人?”
殷萼笑道:“用不着咱们了,剩下的是官府的事了。再,你瞧瞧船上的这些家伙,他们现在最需要的是上岸取暖,呆在这江上早晚也得冻死。”
令狐德硕组织的船只已经如同过江之鲫一样开向了万花台,不停的有人抛下绳索跟竹篙打捞落水之人。
另一边水运司的快船,架着潜火军的水龙跑的最快,围着大火中的花花台不停的射出一道道水柱,快船到是不少但是与巨大的万花台一比,这些水龙还是显的那么的杯水车薪。
这万花台铁定是保不住了,令狐德硕其实早就知道,从看见万花台上的火开始就知道,一片由竹木打建起的台子,又添上了油纸蜡烛,再加上江风一吹那能救得下来。
但样子还要是做足的,不然怎么给陛下下交待。
不过令狐德硕看业一件事有利那就一定有弊,反之亦然。
就拿这万花台大火一事来,这火虽大但好在是在江里,只要从岸上的赶过去的骆溱不要太草包,在江边清理出一片空地不要让大风将火带上岸,这万花台就算全烧光了也无所谓。
至于会这次会死多少人,令狐德硕就没有那个精力去在呼了,反正帝都外被风雪冻死的人也不少,不同的是一个是被冻死的,一个是被烧死的。
而让令狐德硕能从中感到的高心,自然是今晚输给吴峥的那十万两银子有着落了。
神都里今晚出了这么大的事,不管是谁放的火,这应府跟礼部还有工部都脱不了关系,这些人想要没关系,那就得往自己这里送银子,届时不定在还掉吴峥的那十万两银子之后还有结余的。
想到这儿,令狐德硕再看这江中大火,这才应该叫灯嘛!这么大片正儿八经的火山,比起宝花楼外的那十二座灯阵不知道壮观了多少陪。
“志儿,把船开过去看看。”领狐德硕紧了紧身上的皮裘,对身边一个头戴软翅乌幞,身着圆领长袍,腰紧玉带看着年纪不大但却挺着一个肚子的中年人道。
“父亲,万万不可啊!前方太危险了,咱们就站在这看看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