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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魂族的人来说,这在神州大陆的十多天的时间,或许也就是那么一个晃神长久的时间。
而实际上,就是在这短短的时间之内,坤神山的境况已然是不容乐观。
特殊的封闭被打开,坤神山的任何人是没有任何的退路,他们在这坤神山上,是当真是守住了退路却也是根本就出不去。如同是囚笼之中的鸟儿,看着天外的光明,或许是有些许的向往,却无法接触。
他们其实心底里也是知道的,若是当真是放出了那么一个“杀手”,即便暂时是安全的,这样的安全也是不会持续太久的。坤神山上有那么多的能人,都是能够没有最终把这些人给降伏,那么,坤神山失手之后,天下虽然是大,却极其可能已经没有能够束缚这凶手的力量了。
而且,过大的作战范围,也是给了凶手极其大的作战空间。对于普通人来说,这凶手的力量必然是没有办法招架的,对于他们而言当真是一场始料未及的浩劫。一场足够是让人毁灭的浩劫。他们就算是逃,难道还能够逃开来魂族整个领域么?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这就是问题所在。
所以,即便是暂时能够安稳,这样的安稳也是不会持续太久。
这就是问题所在的地方,谁人又是没有亲人的,又是谁真的想要把灾难带给自己的亲人,若是当真是无法应付,那最好也是从坤神山开始的,而不是祸及天下。而若是当真是从天下开始祸及的,那么事情就不会是那么简单的了。到时候必然还是要受到牵连。而且牵连会更大。
接连着的尸体,在冰冷的青石地面上躺着,如同地面一样的没有温度,满是冰冷,透着露骨的苍凉。若是未曾有充分的想象力,恐怕有时候也是极其难把这不能说,不能跳,甚至只言片语的咿呀都是发布出来的人,和曾经如何凶猛威武的鲜活生命联系起来。
别的不说,就仅仅是这个事情,就已经是足够让人觉得悲哀了。
整个坤神山内部,每天都是被那种看不见的阴霾笼罩着。要说魂族的大陆这么多年,第一次让人感觉到了死亡临头的滋味。
他们是年轻,可离死亡这么近,当真是头一次。
平时就算是找麻烦,也万万没有人敢找到坤神山头上的,可现今,情况不同了。这事情就是从坤神山而起的,暂时还没有蔓延出去,可已经是足够让人害怕了。
不是某一个准确的时候,而是没有任何规律的,可这种时不时就会给人的心理造成致命一击惊骇的东西,才最是可怕,因为没有任何的办法是可以预料到的。那才是真的最让人觉得恐怖的东西。
坤神山自然是人心惶惶。
……
后山的某一个角落,有个人在瑟瑟发抖。
他也是寻到了一个自以为比较安全的地方,周围都是山水,似乎是没有任何声音,可无论是有还是没有声音都是格外地吓人。没有办法,恐惧是自己给的。他逃到了其他的地方,可是恐惧就在自己的心里,他是无论如何也是逃不开的。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呆在这里多久了,双腿长时间都是维持一个姿式,动也是根本就没有动过。早已经酸麻疼痛。
他却不敢动。坤神山之中,许多人都是认识他的,不过是因为他出了名的胆小罢了。此刻他刚刚是得到了消息,又是平时在饮水居工作的,得到消息的时候敲是在后山打水,当真是不敢回去了。
因为前山的情况太过严重了,他于是根本就不敢回去,寻觅到还算是隐蔽的一隅,只不过原地也是在打着抖。
旁人都说他胆子小,其实他心里是拒绝的。要知道,他怎么能是胆子小呢,他一直都觉得自己不过是稳重了些,最多也是单子不太大,但是和胆子小这个词语吧,是沾不上边的。
身体的瑟瑟发抖他是知道的,可是那难道就说明他胆子小了么?恐怕也是根本就是不能,他不过是正常的反应罢了。
他心里还是很勇敢的,不过要是真的面对无眼的刀剑架在你的脖子上,看看谁能够不发抖。
他理直气壮地想着,确实忽然惊慌一声:
“呃——”他是忽然猛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种声音绝对是掺杂了九分九的害怕恐慌,还有几乎是可以忽略不计的惊讶。
他不过是心里想一想,可是那种忽然而来的冰冷的锐利之感是怎么回事?不会是来真的吧?他稍微一偏脑袋,却又是被边上的冰冷锐利的冷光给吓了回来,他平时是不会碰刀和剑的,但是金属的冷光他是认得的。这搁在自己的脖子上的冰冷的东西是什么,可不就是冷冰冰的剑么?
都说刀剑是不长眼的,可是这不长眼的东西想为何是忽然到了自己的身边,这绝对是一个好问题。
“不要装作没有看到了,自欺欺人已经够了啊。”
身后传来的声音似乎是别有兴味的,不转头的时候,他听着还是觉得有些耳熟的。这个女子的声音甚是耳熟。
“呃……我没有。”被一个女子看穿了胆小鬼的行径,当真是有些不好意思。
果然,他听到了身后吃吃笑起来的声音,那声音倒是挺温柔的,带着些许女气的温婉动听,本来听着倒是没有什么,可是他却是忽然身体一僵。
因为,他似乎是记得这个声音的,自然也是知道这个声音是来自谁的。若是一个月前,听到这个名字,或许还没有什么,这个人虽然是有名,可不过是因为情史极其大的独特性,可本身并没有多大的足以震慑人心的东西。
可现在,这个人的名字,却如同是地狱里传出来的魔咒。仅仅是想到,就足够是让人双腿发软了。
纳、兰、邻、沁。
现在这四个字,就等于是浩劫。而他这么一个手无寸铁的人,对上这么一个可怕的人,无异于是遇到黄鼠狼的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