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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后面发生什么，苏白鱼他们也不得而知。
只是听，林染香和他离婚没有得到一分钱，带着苏廷最后也不知道去了哪儿。
也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这样的列子很多。
也很现实。
纪玖将手上的东西放进推车里，五指插入他的指缝之中和他十指紧扣。“需要我陪你去看看吗？”
苏白鱼收回视线，将她手带着揣进大衣口袋中，两个并肩走在货架里。“要记得买几张福字，还有对联。实在不行让爸爸写可以。”纪含章虽然文化不是很高。但冉中年除了工作女儿也有自己的生活就喜欢学习点其他的。后来倒是练出一些门道，一没事就爱在朋友圈里面炫耀一下，偏偏苏白鱼是最捧场的那一个。
纪玖每次看见都很无语。
难怪老纪最近越来越嘚瑟自己字写的很好。
全都是苏白鱼放纵的结果。
见他不想要回答纪玖的问题，身边的人也识趣的没有在继续问下去。
专注和他讨论起过年的一些事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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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白鱼决定去见苏浩业的时候，纪玖飞了国外。
张扬开着车一路带着他往现在苏浩业住的地方而去。
眼见着景色越来越荒凉越来越破败，张扬没忍住开口。“苏氏宣布破产后，很多东西都被冻结，加上欠下的那些钱，苏浩业几乎变卖了所有的家产。按理来，剩下的那些钱不至于让他过的太难过，就是不知道他为什么要执意来这个地方。”
苏白鱼没有话，目光落在窗外。
直到张扬将车停在一个院子外。
“就是这儿了，需要下车去看看吗？”
破败不堪的街道突然来了一辆豪车，路过的人都在打量。
苏白鱼不话，张扬也不敢催。
两个人就这么坐在车上。
过了几分钟，院的门被人从里打开。
端着水盆出来的正是苏浩业，从西装革履换了平常衣服，褪去那些光鲜亮丽的外表，他现在就和普通人一样，甚至看起来比普通人还要苍老。
苏浩业本打算倒掉污水就进屋的，余光中瞥见不远处停着的一辆车，下意识看过去。
直觉告诉他，车里的人他认识。
拿着盆子走过去，在前面司机位上的张扬时瞬间明白坐在后座的人是谁。
苏浩业敲了几下车门，苏白鱼示意张扬降下车窗。
就算现在被打入尘埃，曾经该有的气魄也不会这么快就在他身上消失不见。“来了，要不要下来坐坐。”鬼使神差的那一瞬间，苏白鱼就开了车门跟在苏浩业身后随着他一起走进大院。
以前他们也住过这样的院子，就在纪玖他们大院隔壁。
比现在这个好，比现在这个更加让人觉得温暖。
院里面有几棵光秃秃的树木，院子看起来也像是没有人打扫，处处都是灰尘。
“才刚搬来，很多东西都还没有来得及收拾，你随便坐吧！我这儿也没有能招待得了你的水。”
苏白鱼站在院里看了看周围。
听见他话，看过去。
“你后悔，后悔到最后是这样的生活，曾经把我赶出去，你有过一丝丝的后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