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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东亭此刻也有些不喜,见孙女要出手,他也没有阻止。
像这样狂妄的年轻人,还是吃一些苦,知道外有的好。
而且对于自己的孙女,他还是有些信心的。
修炼中人,自己选的文宗一脉,战斗力不如其他流派,但是自问也算有些实力。自己这孙女,比自己还强出许多,跟一般的成名高手都能打个有来有回。
孙如浣此刻提气运掌,整个人如同离弦的箭一般朝林宣冲了过来。
林宣见状,微微一笑,只是斜着身子,轻松写意地躲过了孙如浣这志在必得的一掌。
孙如浣一掌未中,愣了神。
她这回风掌乃是家传武学,她又在学宫的掌系研修班中学了两年多,已经运用纯熟,自从毕业之后,从未遇到对手。
从来都是无往而不利的掌法,今日对上眼前这个子,他居然能躲过自己的一掌?
念头只是一瞬间,既然一掌不中,她便改了势,追向林宣偏向的方向,再出一掌,而左掌紧随右掌,防止林宣再度躲避。
可是,林宣竟然以她无法理解地速度,直接蹿到了一丈开外。
孙如浣一下子来了兴趣,她已经好久没有遇到像样的对手了,当下催动功法,要在双掌上灌注真气,使出真本事拿下林宣。
正在这时,一个佝偻的身躯挡在了她的面前,仔细一看却是爷爷孙东亭。
作为局外人,孙东亭看得清楚,自己的孙女根本不是人家的对手,眼前的这个少年,实力深不可测!
“爷爷,你挡住我做什么?我还没有出全力呢!”身在局中,孙如浣却有些埋怨爷爷挡住了自己的道。
“这位友,是老朽孟浪了。”孙东亭见到林宣自始至终没有出手的意思,这才略微松了口气,然后态度非常恭敬的对林宣抱拳。
“如儿,快给这位友道歉。”孙东亭扭过头,对着身后的孙女道。
“道什么歉?爷爷,您让开,等我拿下他,让他给您道歉!”
“傻孩子,你一出手,我就看出来,你不是这位友的对手。他的实力深不可测,已经有了灵体之像,你根本毫无胜算!”孙东亭呵斥道。
“什么?他这么年轻?怎么可能?”孙如浣满是不信。
所谓灵体,乃是修炼大成,到了开窍境才有的表象。
在玄苍界,哪怕是资源如山的世家子弟,也没听过在这般年纪成就灵体的。
孙东亭同样惊讶非常。
他作为一代大儒,对修炼的门道知道的远比旁人清楚。
他深知,所谓开窍,是开了非凡之窍。
磨皮、捶骨、炼脏三境与开窍相比,那是区别于普通人与修炼者的境界。
一旦到了开窍境,力能开山,气动山林,已经有了非凡的能力。
刚才轻视之下,他未曾细观,这会儿才发现,这少年虽然站在这里,可是气机却似有似无,让她无法捕捉。
安德盟中的高手,他都认识,便是号称最强的那位简无庸,已经到了开窍期开十八穴的地步,也没有他这样纯正的真气啊。
这样的人物,轻易还是不要交恶的为好。
他们孙家,虽在乾元国有些薄面,可是遇上武力至强的高手,是不上话的。
这个世界,实力为尊。
孙如浣别人不相信,可是对于爷爷的眼光,她是极为认同的。爷爷既然这人是惹不起的强者,她还是心为上。
“对不起。”纵然如此,孙如浣心中还是有所不信。
孙家祖孙却是不知道,林宣并没有成就灵体。
他们看到的,不过是因为林宣将自己的衣服附加了一个“无当的状态而已。这样的状态,看上去倒是跟开窍灵体有异曲同工之妙。
不过,林宣并没有打算解释这样的误会,而是神情淡漠地道:“希望你以后见到别人,不要一言不合就动手,别人可不一定有我这样的好脾气。”
“是我祖孙二人孟浪,望友莫要介怀。”孙东亭再次致歉,语态神情比刚才又低了三分。
“罢了。”林宣淡淡道,算是揭过了此事。
“友方才老儿那副布雨图意境不足,莫非友也通文宗一道?”孙东亭赶紧转移了话题。
林宣如今在孙东亭眼中,已经是个高人,哪怕他布雨图是信手涂鸦,他也不敢反驳了。
“不知这位先生,不足的是哪一处?可否补上?”孙如浣心中不服气,以为林宣是在吹牛,便出言道。
年纪轻轻,成就灵体就已经很不易了,难道还能在文宗一脉上也有所建树?
她这一出口,将孙东亭吓了一跳,万一这少年恼羞成怒,祖孙俩今都不一定能站着离开这里。
正在他思索着如何应对的时候,却听到林宣淡淡回答:“简单极了。”
林宣也不等祖孙二人同意,直接拿过那副画,用手直接在画上一抹,信口胡诌道:“此画名为布雨,可是画作之中,云未成龙虎之形,雨不得霖霈之意,自然少了几分韵味。”
见林宣直接用劲力在爱画上涂抹,孙东亭心里在滴血,这可是他花了大价钱大气力才淘换来的,想不到毁在这子手里。
正在孙东亭心疼的时候,林宣已经将修改好的绿色品质的画交还到他的手郑
“这是?”
孙东亭一下子就被画中的已经所吸引。
他仿佛置身其中,自己就是那行云布雨之人。
只是一个念头,画中的云忽然变了形状,如龙如虎,不停地变换形状,随即云中雷电大作,大雨倾盆而下!
等他从画的意境中出来的时候,林宣已经走了。
“如儿,刚才那位先生呢?”
“怕打扰您,他早就走了。”孙如浣见自己的爷爷竟然这样尊称林宣,更加的不解。
“一定要找到他,这样的人物,太厉害了,闻所未闻啊!”孙东亭喃喃道。
“爷爷,他纵然入了开窍期,可如今这世上,开窍并非至强,我也有信心在有生进入,您似乎太过失态了吧?”
“你错了,如儿,这位先生,他估计已经到了连络境的边缘!”孙东亭轻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