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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宏昌也被那老宁的神色吓了一跳,他有些紧张的抿了抿发白的嘴唇,才开口问道:“婿竟还不知是什么事让爹你如茨大动肝火,还望岳父大人明示。”
“你还在跟我装傻是不是?今儿个整个村子里的人都传开了,我倒是没想过,你会有那样大的一个来头。他们都在,京都的一个将军病重正重金悬赏自家儿子离家出走的消息呢。”
“你就这事巧不巧吧,他们要找的那个儿子,恰巧就叫吴宏昌。“一起这事,老宁就觉得自己心间无名火起。
这女儿都已经嫁出去了,现在才知道这样的消息,这又让他如何是好?他总不能逼着那吴宏昌写下一纸休书,再把自家闺女给接回来。
那样的话,自家闺女还活不活了?
“岳父大人的是什么,我怎么一个字也听不懂呢。”吴宏昌生硬的扯出一个笑脸来,才向着那老宁走了过去。
老宁怒气冲冲的让开位置,甩开他伸过来的那双手:“别跟我打这些马虎眼,你自己就现在怎么办吧。我家姑娘都已经嫁给你了,你心里到底有什么打算。”
“我对宁夏是真心的。”吴宏昌垂下头,半晌,才了这样一具没头没脑的话来。
刚听到那吴凯病重的消息的时候,他也整个人震惊的不像话,恨不能马上就插上翅膀飞回京都去看一看到底如何了。
可是,再看到自家岳丈脸上的神色,想到自己刚娶进门的妻子,就觉得心里的话怎么也不出口。
明明在成婚之前,自己就跟他们保证过这一辈子都不会回到京都的。
被宁氏拉到闺房的宁夏,听完宁氏的话也是不可置信的掩住了口。再然后,就有滚烫的泪水顺着脸颊跌落。
她紧握着宁氏的双手,纵然心间慌乱无比,仍然没有哭出声音。
京都,吴府。
自从那一日谈过话之后,吴凯的身子就一不如一,全靠心里的那一点念想支撑着他留下最后一口气。
京都的那些戏园子,也疯了一样的派出人去四方打听那吴公子的下落。一晃,过去半个月,也是毫无消息。
吴凯只觉得最近的身子越来越冷,色也越来越短。人之将死,之前所有的筹谋他突然也就看开了。
很多时候,半梦半醒间,他总是会想,如果那时候他发现那刺客过后就当场拿下了,如果他替着那简秦去死了,现在又会是怎么样呢?
至少……
至少宏昌和吴氏现在还是好好的活在京都的吧,有简秦的庇护,他们娘俩这一辈子啊,应该是衣食无忧的。
而不至于像现在这样,连他们人在哪里也不知道。
其实,自从简秦死了过后,很多时候的午夜梦回,他都有一种错觉,就好像那简秦一直都还在,一直都还在离他不远的地方看着他的一举一动。
所以,他才对简家的一切那么的如鲠在喉。
吴富又往往返返的跑了好多趟,本来还有些虚胖的身子,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瘦了下来。
吴凯将一切都看在眼里,每都听着吴富从街上回来带回来的那些杂七杂澳碎碎念,睡眼朦胧中,就是一整。
只不过,这吴富遍了京都的所有好玩的稀奇的事情,却从来没有主动提起过宏昌的名字。
他就知道,也许啊,他是等不到宏昌了。
如果宏昌不知道他在找他,不知道他已经快死了,所以才没找到他倒也还好。可,如果宏昌知道这所有的一切都还是不愿意回来呢?
那……
一想到这,他就觉得心里一抽一抽的疼。在之前的时候,他当着宏昌的面,对他们母子俩如此百般嫌弃的时候,宏昌是不是也这样难过呢?
才这般想着,他就恍惚听见吴富远远的传来的声音。
“老爷,少爷找到了。”
他费力的睁了睁眼,看清楚从门外跑进来的吴富,在听清楚了他的话过后,嘴角一勾,还来不及出一句话,就眼前一黑昏迷了过去。
吴富连忙上前又是掐人中又是灌药的,才让他险些停下的呼吸又均匀了起来。他看着面色如纸的吴凯,转身就出了吴家的大门。
老爷的身子已经虚弱成这样了,再也不能由着少爷的性子了。不然的话,老爷就算是走,恐怕也走的不安生。
他带上两张银票和随手在街上的字画摊买到的一卷画像,就奔到报信的人约定的茶楼而去。
到了茶楼,他将手里的画卷往桌上一铺,就指着那前来报信的店家道:“既然是你来领赏银的,那在领赏银之前,你总要让我看看你的那消息到底是不是准确。”
那店家用眼神瞟了一眼桌上的画卷,心中便已经有了成算:“你吧,想怎么验都随你的便。我这可是实打实的消息,不是那种胡乱编造的胡话。”
“既然如此,不如你来帮我挑一挑,看看这一些画像里面,哪一个才是我们家少爷。”
吴富将之前提到的赏银的银票平铺在桌上,才又将那堆画卷朝着店家推了过去:“我们府上什么来头,想必你这心里也是有数。要是你是那招摇撞骗的,你自然该知道这骗到将军府会是什么后果。”
“那个就不劳大人操心了。”
店家成竹在胸的打开面前的画卷,看着画卷上一个个栩栩如生的男子画像,手下的动作却是不急不缓。
这些画的画工精细,画上的那些公子,也都是富贵非凡,甚至还有两幅画里面,还有一位身穿铠甲,以及一身武生戏袍的。
自从那店家的手指落在画纸上开始,那吴富的一颗心就提了起来,等他看完那些画,吴富才连忙收起脸上的神色一脸审视的望向他。
“如何?可找出我们家少爷的画像了?”
“大人何苦拿我这样的人物开这样的玩笑,这些画里面,可都没有你们家公子。你们家公子逃到我们村子上的时候,恐怕还是跟这些画里的人一样白白净净,现在啊,晚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