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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外面看着没什么人,店里却几乎爆满。店里不大,只放得下七八张椅子和全方位反射镜。恰到好处的灯光打在客人面前,墙上的挂画和仿制鹿角营造了雅致的氛围,柜台后墙上的一排威士忌引人注目。
迎面走来一个梳着背头的店员,礼貌地询问彭湃:
“先生,你有预约吗?”同时,还对秋叶,“抱歉,女士,您不能进来。”
彭湃按住了秋叶,露出程式化的微笑,问道:
“萨萨菲罗先生在吗?”
店员一下警觉起来,瞟了眼他们身后,低声问道:
“您是?”
“是单曲先生让我们来的。”彭湃出暗号。
“请出示下他的通讯代号。”店员仍一脸警惕。
通讯代号?那是什么?
秋叶推开一头雾水的彭湃,手指在空中虚点几下。下一秒,店员的表情放松下来。
“好的。”店员朝他们鞠了一躬,示意道,“请跟我来。”
此时,在通讯里。
秋叶:学着点弟弟
彭湃:通讯代号是什么鬼东西?
秋叶:你怎么真的跟失忆了似的….
秋叶正准备追问,突然觉得衣服被东西挂住了。回头一看,帕姆拉着自己的衣角,一脸焦灼。
“怎么了,黎?”
“这里…有恶魔的气息。”帕姆声道。
“恶魔的气息?”秋叶一脸不解。
“我觉得刚刚那个…侍应是恶魔。”帕姆紧紧躲在秋叶身后,尽管店员一直在往前走,并没有回头。
“安心啦,有我在,恶魔也没什么好怕的。”秋叶摆出大大的笑容,摸了摸他的头。
她这样也并不是毫无依据,道馆里时不时会出现一些假装普通的客人,但是“练习”时的样子谁都瞒不过。接触多了,她慢慢就发现,他们也不过是普通“人”而已。
和这个孩子一样的普通人。
帕姆有些抗拒这种对付狗的办法,但是看起来也镇静了不少。
他们跟着店员走到陵内尽头的一扇写着“ele”的门前。店员将手按在门边的墙上,门应声而开。
门后别有洞,像是走进了一片狭窄的丛林,定睛一看,是带来的错觉。绿色在大楼里很少见,最受欢迎的蔬菜也不过是合成蘑菇而已,墙壁的材质不像是那些常见的金属,材质更像是自己“曾经”记忆力里的粗糙树皮。
不过彭湃总觉得在自己没注意到的时候,草绿色墙壁上的纹理在蠕动。
店员在前面停下来,迎面走来一头穿着西装直立行走的人。
不对,是头狗。他比彭湃还高出一头,漆黑的瞳孔里闪着和善的光,两只耳朵耷拉在头上,白色的毛发看起来十分柔顺,让彭湃想起自己少年时家里的中华田园犬。只不过,从西装里伸出的狗头实在让人觉得.....
彭湃:我已经
彭湃:不惊讶了
彭湃:毕竟这是吉他,对吧?
彭湃:对吧??
秋叶:他好可爱
“先生们,女士,你们就是单曲先生的朋友吧?”站着的狗...人形狗..狗人优雅地朝他们行礼,并道,“萨萨菲罗先生已经在等候你们了。”
彭湃强作镇定,回答道:“好的,带路吧。”
行走在诡异的长廊里,听着串先生絮絮叨叨,他有种回到了学时参观博物馆的感觉。“实话,在接到单曲先生的消息时,我有点惊讶,这是第一次他找助手,还是一次两个。现在这个年代,像我这样的助手可是很少见了,你们要尽责啊。”狗人一边走着,侃侃而谈,“哦对,你们叫我石串就行了,串先生也校单曲先生给我了些费,让我给你们介绍下这里,这可是第一次,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事情。这里的通道采用了量子技术….”这位串先生越来越让彭湃想起自己少年时养过的那条狗,吵闹而精力十足。
彭湃的注意力不知不觉已经转到头顶,他突然发现走廊的高度明显超出了在理发店时的高度。真奇怪,不应该是同一个地方么?
叮!终赌一声轻响将他唤回了现实世界。
任务发布:询问关于三号房间里的第二个仪器奖励:300积分
什么?
彭湃差点撞上了走在前面滔滔不绝的狗人。这一次的任务有些过于神秘,或者过于…危险了。用膝盖想想也知道,只有傻子会这样毫无遮拦地问出这种问题。
那么,他该问吗?他不会因为这个问题被沉到海里去吧?虽这次是以切那名义来的,甚至切那还让串先生为他们来解,但这种详细到具体仪器的问题实在有点难以问出口。
而且,这种奇怪的问题怎么问出口?
请问下三号房间的第二个仪器是做什么的?虽然我没看见三号房间更没见过里面的仪器,但是能麻烦告诉我下吗?
怎么听都像是哪里来的间谍啊!
这次任务,要不就不做了,彭湃在心里暗暗想着。这三百积分也还是很诱人,也许自己该想想办法......
“这个是一号房间,里面有完备的肢体再造工具,经常有客人被砍了手脚过来,这些就是他们最好的朋友了。”串先生用他毛茸茸的手指着他们右手边的房间,暗绿色的墙壁上有一扇玻璃窗,上面用六边形的纹理装饰,和墙壁的接缝处很自然,如同长在上面一样。
“啊啊啊啊啊——”不知为什么,里面突然传出惨叫声,把帕姆吓得脸色惨白。彭湃往里面瞅了一眼,被剥掉皮肤的不明生物在固定在金属台子上扭动,赶紧收回了视线。再多看几眼的话,他毫不怀疑自己晚上会做噩梦。
串先生打了个响指,窗户四周的墙壁自动合拢,挡住了里面的惨状。他有些歉意地:“真是不好意思,有时候这里也会被用来做一些实验。您可能不知道,萨萨菲罗先生还是位学者。”
“我能走了吗.....”帕姆躲在秋叶背后,都不敢探出头来。
“您是....哦呵呵。”串先生眯起眼睛,长长的狗嘴咧开,露出一个难以捉摸的笑容,突然不话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氛围。
彭湃觉得有些不对,为了打破沉默,他也不得不开口问道:
“对了,串先生,这个三号房间里的第二个仪器是干什么用的?”
他指着前面左手边的三号房间,所幸三号房间离他们不远,正好能从玻璃中看到一台棺材一样的仪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