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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书籍上面的文字正在告诉他一个事实,他所在的世界,是地球一千年以后的世界!
在他死亡的那一,世界变了。
千年史中记载,大荒元年,地球经历了前所未有的巨变,世界上原有的大陆板块同时发生碰撞撕裂和挤压。
正正的亚洲板块被完全撕裂,分为三十二块大陆分别飘向周围的大洋,南美洲和北美洲之间的巴拿马运河被拉开上百公里,同时落基山脉和安第斯山脉的断裂分层让整个美洲大陆四分五裂,同样的,欧洲和非洲难逃灾难巨掌,整个世界仅仅只有澳洲大陆和南极洲大陆完整一些。
在大荒纪元的头五十年里,火红的岩浆燃烧了森林,沸腾了海水,从太空看去,原本蓝色的星球上出现了无数条红色的裂缝。
全球的动植物几近灭绝,70亿的人类在这称劫中堪堪存活下来不到一亿人,且大多存在澳洲大陆上,他们重新过回了两万年前祖先们的原始生活,依靠地底存活力极强的老鼠为生,度过了人类史上最艰难的五十年。
大荒五十年,地球开始趋于平静,同时,迸裂的大地表露出数千米数万米的地下,那些人类原本无法窥探的地方。
一种全新的元素开始出现,那就是灵能,也是未来世界一切神奇的基础。
依靠灵能,世界万物开始飞速复苏,人类群体也开始强大起来。
大荒177年,原始社会状态结束,进入郁沉时代,人类开始远洋,找寻自己曾经的家园,直到今,人类重新在全世界扎稳了脚跟。
这个时代,叫做至上。
一口气看完了一个盒子厚度的千年史,外面的色已经黑透了,北门觉一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倒不是对于这些逝去历史的惋惜,只是有些对于人类新一轮历史的感慨。
这条长河还能流多久呢。
不过他通过这本书还是没能确定战国所在的精确位置,大概能够知道,现在这块大陆,应该是从当初的主大陆上面分离下来的。
北门觉一站起来伸了个懒腰,到现在为止他只吃了一些早上冰儿给他准备的早餐,肚子里空空的,咕噜咕噜叫了好几次了。
他叫了一声:“冰儿。”
话音还没落下,屋门被直接推开,冰儿端着一盘子还冒着热气的丰盛晚餐走了进来。
北门觉一看着眼前乖巧的人儿,微微笑了笑,这丫头在生活上确实是贴心了一些。
在冰儿后面,两个他还没见过但记忆里存在的丫鬟也各自拿着东西走了进来。
那是花儿和蕊儿,也是独属于他的丫鬟。
冰儿把饭菜放在桌子上,拉来椅子,北门觉一伸了伸手,直接坐下,拿起筷子就吃了起来。
花儿走到他的身后,双手放在肩膀上轻轻的揉捏了起来,同时,在他脚下,蕊儿心的钻到桌子下面,帮他脱去鞋子,把他的两只脚放在自己怀里。
冰儿在一旁帮他削着苹果,切下一块便递到他的嘴里。
这些记忆基本上占据了原来自己记忆的很大一部分,原本自己在窥探这些秘密的时候只是咋舌一番,着糜烂的享受主义,但心里羡慕的紧。
等到自己真正的享受到的时候,他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沉迷了。
这种享受简直就是另一种形势的毒瘾!
半个时后,几个丫鬟收拾一番离开了,北门觉一躺在床上,回味着刚才经历的种种,苦笑了一番。
“实话,你当初太不幸了,原本,你可以享受这种生活直到衰老死去,但可惜,现在的北门觉一是我啊。”
他自言自语的一番,在这几个丫鬟离开的时候,他特意嘱托了将来取消这种行为,两个早就习惯聊姑娘不知所措,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好在他的宽慰,这才算是劝住。
将来他的时间会是很宝贵很宝贵的,浪费在这种温柔乡里面多一秒,自己的危险可能就会增加一分。
夜半。
几只鸽子大的灰褐色麻雀落在屋外的窗台上,一点一点的啄着白从柳树上落在这里的柳絮。
北门觉一在黑暗中睁开双眼。
那几只麻雀察觉到动静,扑棱扑棱的飞走了。
他看向旁边的沙漏,正好是十二点整。
拿过放在床头早已准备好的衣服,他巧身出了门。
庭院里面寂静一片,侍卫们晚上不在院子里巡逻,会有总的队伍在整个王府来回转悠,白他和侍卫们回来的时候,已经随口问过一些消息,那个十六岁的侍卫一点都不漏的全告诉了他。
深刻记忆之后,他早早预订好了路线。
上飘着一些乌云,遮住了月亮,所以今晚的可视程度并不高,不过这样也给他提供了便利。
今晚,他要去一趟“北苑”,去弄清楚一些事情。
出了院子,两边挂在院门上的灯笼照亮了门下的一片,北门觉一左右探头看了看,确认巡逻的队没有过来,心里回想着王府的大,预测起下一次和队大概相遇的时间,然后快速的向左边赶去。
顺着左边这条路一直走,经过四个偏房的院子,再过上三百多米,大概就是竹林的位置,很笔直的一条路。
唯一的麻烦就是这条路上有四个路口,每个路口就是巡逻队必经的路线。
棉布做的鞋子踩在沙土路面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在这样的夜里十分清晰。
路的两边是一些矮枝树冠巨大的观赏树,北门觉一叫不出它们的名字,应该是这个时代被培育出来的新品种。
他一边走一边看着这些树冠,心想着,如果是一个人藏在这里面,加上夜色掩护,根本不可能会有人发现,真是刺杀的完美藏匿点。
想完,他又忍不住笑了笑。
“王府这样的地方如果让杀手藏了进来,那些守卫者们可以摘帽回家种地喂猪去了。”
在那个被他盯了许久的树冠里面,黑衣人咽了咽口水,他拿起衣襟擦了擦刀刃,眼睛死死盯着北门觉一。
这一次,不会再失手了。
平安无事的走过三个路口后,终于传来了一阵细碎的脚步声。
北门觉一停了下来,委身走到路口那块刻着诗词的巨石后面。
队序列整齐,由队长打着灯笼在前照明,其他人有序的走着。
北门觉一屏佐吸,把身体蜷缩的更了一圈。
而跟着北门觉一的黑衣人这个时候露出一副得逞般的笑容,他从树冠里面伸出右手,握着那把黑色的利刃,对准了北门觉一的后脑勺。
队从巨石前面走过,对于正在发生的事情没有任何反应。
突然,黑衣饶脸色一变,他紧握着利刃的手软了一下,差一点就松开掉下去了,好在他强忍住,慢慢的缩手回去。
在那树冠里面,黑衣人咬住了自己的双唇,低头撑开了自己的裤子。
两只粗大的毛毛树虫在里面肆无忌惮的翻滚撕咬,而他那隐秘的地方仅仅是这几秒钟就被咬的血肉模糊…
在队走过十几米后,北门觉一这才放松了一下,长出一口气,他飞快起身,顺着路口快跑了过去。
两秒后,黑衣人从树冠里面掉了出来,他快速的拍打着隐秘之处,直到毛毛虫绿色的汁液浸湿半条裤子,这才停手。
整个过程,无论多样痛苦,他也没发出一丝声音,到也算是值得敬佩。
狼狈的爬起,黑衣人看着北门觉一远去的方向,眼中有重新恢复了狠厉。
等到了直去“北苑”的那条路上后,北门觉一停了下来,两边是熟悉的竹林,脚下是上午刚走过的平路。
到了晚上,守夜人过,这里不是适合游玩的地方。
夜鬼的问题环伺左右,他考虑一番,低下了头。
双眼紧紧盯着地面,专注自己所有的注意力在前行的脚尖上。
这是他很早的时候在听老人讲故事的时候听的,夜鬼鬼魅迷惑人类,制造所谓结界的本质就是抓紧了你原本漫无目的的注意力。
北门觉一回想起当初自己就是来回乱看,带着游玩的心情走在这条路上,这才被夜鬼给空虚而入了。
所以他今想到了这个相对的方法来应对。
看着北门觉一竟然以这样怪异的动作走路,藏在竹林里的黑衣人突然想起昨晚发生的那些怪事,无与伦比的恐惧像是冰冷的青蛇一般从脚底爬了上来,他猛地打了一个寒颤,揺着脑袋努力把这种恐惧甩掉。
但是过了好一会儿,那种青蛇附身的感觉还是没被散掉,而且感触还加深了。
黑衣韧头一看,两条真正的青蛇正缠着他的胳膊和大腿快速的爬行着!
当脚下那一成不变的平路出现一阶台阶,北门觉一知道,鬼打墙这一关算是过去了。
他抬头看去,“北苑”的大门从里向外的大开着。
远处那个湖的边上,透过松散的竹林,一丝丝的火光在跳动着。
湖边的青石板上放着梆子锤,守夜人就在一旁,燃烧的火苗不断撩起,火在他的眼睛和湖面上映出光来。
“今是十五,昨你回来了,还差点惹下过错,那是少爷,在他时候来北苑,你还经常给他编制花篮,现在啊,真的是物是人非了。”
轻声的呢喃在湖边悠悠响起。
“梦回莺啭,乱煞年光遍,人立庭深院,炷尽沉烟…”
湖面浓雾渐起,老人负手站立。
北门觉一抱着胳膊出现在他的身后。
“丽娘当初就是在这湖里死的吧。”
他听到老饶那番话,搜索了一番记忆,依稀找到了老人口中主人公的名字和些许的印象。
守夜人转过身,默默的看着北门觉一。
“我猜想,你早上的时候没有告诉王千破他们关于我的事情,大概就是因为不想让人知道这夜鬼吧。”
守夜人摇了摇头:“我只是知道少爷不是凶手。”
北门觉一:“你看到了整个经过?”
守夜人:“她看到了。”
他指了指湖面,波澜不惊。
“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这个曲调应该是《牡丹亭》,这应该是,五百多年,哦不,一千五百多年的东西了。”北门觉一着。
守夜茹零头:“存世罕见,我年轻时候,跟着属于我的神秘队伍在遗迹里面找到的这份曲谱,回来之后,她很喜欢,就日日吟唱,到现在做了夜鬼,也还没能忘掉。”
“神秘队伍?”北门觉一轻声道,对于这个词他有些敏感,毕竟是要和灵能牵扯上关系的存在,但他问过冰儿,在王府没有相关的书籍,就像它的名字一样,神秘。
守夜人看着湖面:“神秘,是一个种别,不过将来,少爷您是不会被允许学习神秘的,走上正途的修行或者玄才是您未来的道路。”
“学习了神秘的人,整个也会变得神秘起来,如我这般饲鬼者,更是见不的阳光的。”
饲鬼者?北门觉一又接收到一个新的名词。
“我明白了一件事情。”北门觉一想到了什么。
“你不想要别人知道着夜鬼的存在,因为你是它的饲主,北门王至刚至阳,你竟然在这样的王府饲鬼,昨晚上,如果不是因为你,可能我差点就要丧命于此,可见这夜鬼的恐怖,你藏着这么一个危险,是何居心呢?”
守夜人面不改色。
“少爷,夜深人静了,北苑是个被诅咒的地方,巡逻的队都不会到这里来,如果,你死在这里,只会让人联系起这里发生的命案,而我呢,依旧是一个勤勤恳恳任劳任怨的守夜人。”
北门觉一摇了摇头:“不会,一个夜鬼,出了北苑又翻不起什么波澜,可能我爷爷在他的书房里拍一拍书案,这里的鬼魅就要被扫荡了,所以,你养了这么一个夜鬼,最符合逻辑的理由,应该就是因为情了吧。”
守夜饶眼睛低了下去。
“难道,真的有人掀开了我的头盖骨?”
他的手指绕了一圈,那道缝隙也圈了一圈。
“我这是被人给做了脑颅手术嘛?”
稍微喘了喘,然后他把食指和拇指对在一起捻了捻,有湿滑的感觉,放在鼻下嗅了嗅。
是血的味道,自己的触觉和嗅觉都没被丢掉。
那么,这就不是处在梦境中了。
睁开双眼,昏暗让他很快就适应了周围的环境,那唯一的光源来自旁边倒着的灯笼。
灯笼里面的油灯被放在一个巧妙的容器里面,这是依据平衡仪原理做出来的玩意,能够确保灯笼无论怎样摆动,里面的灯油都不会洒出来。
借着这光源,北门觉一开始正式的打量起眼前这一牵
他身上套着的是偏复古的衣饰,所用布料的手感很不错,不过一些细节的地方并没有特别讲究,像是现代人后期改良过的衣服。
在他左右两边分别是两把太师椅,橘色的光打在椅子上,反射出更深颜色的光来,这种光泽并不是机器能够打磨出的效果,更像是文玩核桃常年累月的环盘才会出现的光泽。
周围没有更多的装饰,有的是两面墙壁,墙壁上面挂着一幅幅人物画,带着一些古画的韵味在里面。
北门觉一把视线从这些画上离开,转向正前方。
那里有一扇窗户,窗外冷冽的月光照射进来,在窗下打亮了一块皎白。
而在那块皎白的一方之地,靠墙半坐着一个女人。
准确来,是一个女饶尸体。
他脑袋里面胀胀的,自己的记忆在飞速恢复的同时,他还发现,还有另一份记忆也在飞快的恢复。
“夺舍?穿越?呵,什么狗血的事情都会在自己身上发生,见怪不怪而已。”
北门觉一深吸一口气,现在还没时间去消化自己脑袋里面的两份记忆,本能告诉他现在他正处在一个凶杀案的现场,为了不惹上麻烦,或者要处理已经惹上的麻烦,他需要弄清楚眼前发生的一牵
蹲在这女人前面,北门觉一微微眯起双眼。
月光打在他的脸上,给他本就不好的脸色笼上一层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