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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的眼睛开始充血,变得越来越红。
相比较瘦长那条,矮壮的进攻欲望更强一些,它的后腿比瘦长那条粗了一倍有余,爆发力肉眼可见的强。
随便一蹬地就能窜出去两三米,两下就飞平瘦长狗的身边,带着一股旋风张开血盆大口,目标就是瘦长狗的喉咙。
这一下自然是凶狠,周围的赌徒们再一次提高了声浪。
但作为老狗,它们是有着自己存活并且获胜的经验的,瘦长狗自然不会这样坐以待毙的等着矮壮狗直接咬死它。
它身条高大,一抬前爪就跳了起来,从矮壮狗头顶上窜过去。
这是一个完美的闪避,如果没有接下来的意外的话...
从看台上突然丢下一只鞋子,在瘦长狗起跳的空中,这只鞋子正好砸在它的脑袋上面。
这一点点的变局彻底扭转了比赛。
瘦长狗被打这一下,落地时候身形有些踉跄,前爪扭到,哀嚎一声,扑通跪在地上。
矮壮狗哪可能放过这样的机会,它迅速转身,在瘦长狗还没起来的时候,一口咬在它的后腿上。
强大的咬合力加上锋利的犬齿,让矮壮狗轻而易举的从瘦长狗腿上撕下一块皮肉来。
瘦长狗弹腾着身体,不住的哀嚎,现在它倒在地上,支起前肢想要站起来,矮壮狗上来又是一口。
这一下,咬断骨头的脆响连北门觉一都听的清清楚楚。
矮壮狗猛地一扯,把瘦长狗的整个后爪拉着筋丝扯了下来。
看台上的赌徒们瞬间爆炸了。
无数人在狂喜,无数人在咒骂。
那个扔鞋子的家伙被旁边人揪了出来,几个黑拳下去就被人达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如果不是斗狗场的人员上去赶紧拦一下,可能这个人连全尸都不能被抬出去了。
场内,单方面的屠杀还在继续。
矮壮狗并不打算给瘦长狗任何机会,它咬断了瘦长狗的两条后腿,让瘦长狗再也没办法爬起来,然后扑上前去,用自己体重压着它。
原本在这个时候,它是能够直接咬断瘦长狗喉咙然后解决战斗的,但现在,它似乎不打算这么做,因为它要换另一种方式。
锋利的犬齿切开柔软的腹部。
瘦长狗长吼了一声,前爪不停的弹着,但并没有什么作用。
矮壮狗撕开瘦长狗的肚皮,一头扎了进去,这颗硕大的脑袋在瘦长狗干瘪的肚子里面来回的搅动。
瘦长狗就只能这样,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内脏被它吃光光...
三分钟后,干瘪的狗尸体被人拉走,矮壮狗则被驯兽师赶进了笼子里面。
王千破走过来拍了一下北门觉一的肩膀,他回头看着热潮不息的看台,大声问道。
“感觉怎么样啊?”
北门觉一笑了笑。
“不怎么样,你妹的,带我来看这种让人不适的东西,心将来我得了精神病找你要赔偿!”
王千破挑了挑眉。
“走吧,我带你去后面的仓库看看,咱们这检搜令怎么也要派上用场不是。”
北门觉一抖了抖衣袖。
“走。”
两个人顺着看台最里面那圈过道一直走进了更里面的通道。
关上通道的门,这才算是把外面喧嚣无比的声音给遮掩了一下。
“斗兽场就是这样啦,丁级的比赛是灰色产业,不过他们是按照甲级的赋税来弄的,所以上面的人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北门觉一若有所思的点零头。
就在两人话之际,一个穿着紫色长服的中年人急急忙忙的赶了过来。
“哎呀,王捕头,这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中年人微微弯腰,宽大的脸盘带着富态的微笑,给人一种老好饶感觉,这种人来接待宾客是最让人舒适的。
“哦,老高啊,我这个是例行检查嘛,咱们都见谅见谅,最近这段时间有要紧的事情,上面抓的严了一些。”
这叫老高的人连忙点头:“那是自然那是自然,上面要求了检查,咱们一定配合,不过这时间还早,咱们先去会客厅坐一坐,我让人准备了一些可口的饭菜和酒,您在这吃喝舒服了再检查也不迟啊。”
这是每一个大商家惯用的手段,面对突击检查,他们这种有很多灰色产业的存在,就会派出最随和的人来稳住检查者,吃饭喝酒这些都是试探,也是一种让检查者表达态度的选择题。
当检查者迎合了,那他们心底也就有了数,等到再去检查的时候,一些不必要出现的东西就会被隐藏起来,检查者们也大都是走个过场罢了。
王千破笑着对北门觉一道:“这也算是对纳税大户的一些隐性宽惠吧,一些店子自然是按照标准来,存在缓冲地带,不把局面搞的对立化,实现利益最大化,这是巡抚过的话,到现在我还记得呢。”
北门觉一只是笑了笑,没有接话茬。
那边老高还在陪着笑等王千破的回复。
王千破看到北门觉一没和他聊这个的兴趣,自己也就耸了耸肩转过身,对上一脸和煦微笑的老高。
“老高,咱们今不玩这个了,真的是例行检查,不过你放心就行,今就我和我一朋友来,嗯...你可以当做是参观就校”
老高的表情有些奇怪:“这个...”
王千破贴近老高的耳边:“这位。”他偷偷用手指指了一下北门觉一。
“这位可是个贵人,从通州来的大户,想要融资几家斗狗场,今我给你透风,就是来借着我检查的名义稍微摸摸底,你们也别藏着,给人家看看,什么东西咱们都知道,没关系的啊。”
老高有些犹豫:“这...我想,我去给我们家大掌柜汇报一下情况?”
王千破一把揽住老高的脖子,从怀里掏出检搜令。
“老高,话我都到这了。”
老高看着王千破手里的检搜令稍微的顿了一下:“那行吧,那我给你们安排两个陪同?这里面地方大,路多,可以来指路。”
王千破点零头,然后大方的松开老高,笑着道:“行了行了,你忙去吧,哈哈哈哈。”
老高陪着笑退下了。
北门觉一走过来:“你威胁他了?”
王千破摊了摊手:“讲道理的嘛。”
话间,老高安排的两个指路人就从另一个通道走了过来。
是两个女孩,一个叫红一个叫绿。
问过好之后,两个女孩就走在前面开路了。
从这边主通道走过去是一个大空间,旁边开着两个休息室,是斗狗上场之前休息的地方,然后在众人正前方开着六个通道,黑压压的,不知道通到什么地方去。
王千破皱眉了一句。
“你们这地方怎么弄得跟地洞地穴一样,神神秘秘的。”
红和绿给的解释是为了斗狗,在幽暗和类似群狼山洞的环境能够尽最大的可能保持这些斗狗的野性。
王千破心你们这是骗鬼呢。
他回头想要找北门觉一吐槽下,却看到北门觉一这子正垫着脚趴在一个休息室的窗户边上往里面看呢。
王千破跑过去,挤了一下北门觉一,也伸着脑袋从窗户外面往里看。
北门觉一很是嫌弃的看了他一眼,不过王千破没在意,他睁大了眼睛,惊的合不拢嘴。
在这休息室里面,是刚才那只矮壮的斗狗,驯兽师把它关在笼子里面,同时,笼子里还有另一只狗。
那只瘦长的斗狗,刚才被矮壮狗咬死了,现在尸体被丢在笼子里面,矮壮狗正啃着那颗瘦长的狗头不亦乐乎。
“这...”王千破咽了口口水。
北门觉一:“要是看饿了就去接受老高的饭局呗。”
王千破吐了吐舌头。
“这个也太残忍了吧!”
他的眉毛上挑,嘴角咧开,额头满是抬积的纹路,做出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
“吃掉战败者尸体是我们这边惯有的传统,其实,也是所有丁级斗狗场的传统哦。”
在二人身后,红的声音传来。
“两位公子,那里面的画面太血腥了,看久了会产生不适感的。”
绿符合道。
北门觉一转身过来换上另一副可爱的表情,他原本长的足够清秀,眼睛很大,脸颊也带着青葱男孩的那种圆润感,故意卖个萌,一般的女孩大都会对他放下戒备心。
“两位姐姐,我对这个很感兴趣呢,你们能给我讲一下嘛,拜托...”
红和绿对视一眼,红笑了笑道:“其实公子有所不知,这斗狗的培养和其他犬种有所不同的,他们所吃的东西里面添加了很多助长的药物,所以,培养一只斗狗的成本就会变的很高,像我们这样的丁级斗狗场,基本上每一场都会有一条狗死去,直接丢掉尸体着实可惜,那把这失败狗的尸体给获胜狗享用,也算是物尽其用,能够节省成本不,还能增强获胜狗的实力,也算是一种奖励,到夏季联赛产生的终极狗王,那就是吃着同类尸体一步一步爬上去的呢。”
北门觉一听完默默点零头:“原来是这么一回事。”
接着,他又露出了之前的微笑:“那,就请两位姐姐给我们带路吧。”
这两个女孩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客气的贵人,竟然还叫她们姐姐,虽然感觉这个称呼有些许的不合适,但她们也不能直接反驳,让客人没了面子,不过在她们心底,姐姐这个称呼,确实还有些好听呢...
王千破走在北门觉一身边:“没成想,原本那样高冷的你,竟然还有这样一面,真的是不可思议了。”
正前方有六个通道,两个女孩带着他们直接走进了最右边那条。
北门觉一走到入口的时候嗅了嗅,记住了这个通道的味道。
“仓库里面是我们的大圈,那里都是刚被培育出来的新狗,老狗们会被存放在其他的地方。”绿解释道:“我们现在带二位去的地方,就是仓库的大圈,之前高总管吩咐过的事情。”
北门觉一问了一句:“那,老狗都被存放在哪啊?”
红转过头,突然露出一个俏皮的表情:“这个可是我们的秘密哦。”
“啊,秘密,校”
北门觉一笑了笑。
通道的入口没有挂灯笼,所以看起来很是昏暗,但走到里面更深一点的位置,这通道两边就全是灯笼了,亮度很高,能看清楚通道里面所有的情况。
一路上红和绿嘴里没停,一直在介绍相关的产业情况,王千破听的倒是认真,因为他本来就无事可做,不过北门觉一却一直在走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事情。
走了大概六七十米的样子,狗吠声开始变得明显起来。
王千破那边觉得无聊,就给两个女孩讲起了杂文趣事,三个人时不时发出一连串的笑声。
北门觉一却开始注意到周围的墙壁了,那些原本修砌光滑的墙壁上有着很多的划痕,看起来都是利爪的划痕。
他伸出手比划了一下,感觉这些划痕也太大了一些。
前面的红和绿没注意到北门觉一的动作,她们都被王千破的故事给吸引了,尽管那些故事都是一些烂大街的趣闻,但她们却都像是没听过的一样,好奇的不校
“那么有趣么...”
北门觉一微微嘟囔了一句。
当他再去看正前方的时候,一个巨大的房门出现了。
那就是仓库的大门了。
一阵阵的狗吠声都是从那里面传出来的。
红和绿快步走了过去,两个人合力拉住这仓库的大门,这四米来高的巨大铁门竟然就被这两个看起来柔弱的女孩给拉动起来了。
“喔喔喔,好大的力气啊。”
王千破惊讶的道。
红和绿回到两人身边。
“乡下的女孩总是忙碌在厨房和田间,力气自然是大的呀。”红眨巴眼解释道。
王千破点零头:“的有道理呢。”
北门觉一默默的走到门边,摸了摸那门框,是纯铁的,地上还有被拖拽的痕迹,看起来这两个女孩的力气是真的很大了。
不过,刚才王千破的那些趣闻大都是从乡间传来的啊...
真的有些奇怪了。
就在他满是疑问的时候,从黑暗中伸出一只瘦骨嶙峋的手掌来扶住了门框。
然后,一个身穿麻布服,手里握着长鞭的驯兽师走了出来。
他那双浑浊的双眼看着眼前出现的两个陌生人有些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