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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个职业者,或者佣兵?苏服在游戏中待了多年,NPC职业者是什么样子的他最清楚不过。这七人明显是四个近战类职业,一名弓手,或者猎人,一名盗贼或者暗杀者,再加一名施法者,从服装和拿里的法杖来看,应该是气系魔法师,青色魔法塔的人!
这七个人行色匆匆,苏服本以为他们的目标也是城堡,但下一刻他们右拐,往着城堡西边的方向去了。
“哦,这些人有什么不对吗?”在七个职业消失前的几秒,贞德终于发现了他们。
苏服皱起眉头:“倒没有什么不对,只是下意识警戒罢了,毕竟佣兵这群人亦正亦邪,帮人解决困难的是他们,给别人带来灾难和死亡的也是他们。我以前也曾做过佣兵,和他们有过不少的接触,知道他们的秉性。”
“主人,你几句话挺有意思,既然是佣兵了,还分你们和他们?”贞德很聪明,很敏感地就发现了苏服话中的不同之处。
“我做佣兵那几年,属于一个特殊群体,和他们不同,做事很有底线,很少会为了利益去杀人。而且恰恰相反,我们当中很多人会为了所谓的‘正义’,放弃利益无偿去接受一些看起来吃力不讨好的任务!”
苏服的特殊群体就是玩家,当时在游戏中,NPC佣兵和玩家佣兵对立情绪很严重。NPC佣兵觉得玩家佣兵太娇情,太圣母,还戏言要做烂好饶话,干嘛来当佣兵啊,去当圣骑士多好!
而玩家佣兵则看不惯NPC佣兵为了利益什么都干的嘴脸,他们甚至还经常自发性地去阻止一些惨无壤的任务,比如阻止NPC佣兵去屠村什么的。
只能,不同的成长环境,造就了不同的群体。玩家们是在‘玩’,他们出生在一个和平的环境,生活普遍不错,他们更追求自己心灵上的慰藉,直白些就是为求自己开心,心灵宁静,做事一般都相当有底线有分寸,而且乐于助人。但NPC佣兵们不同,他们大多数出生贫寒,时候过得很辛苦,好不容易成了职业者,刀头舔血,又不像玩家一样能无限复活,他们在赚钱的时候,更多是在用生命去拼搏,为了能活命,很容易用出偏激的手段。
一方是求‘开心’,一方是求生存,做法有区别是很正常的事情。
“若是其它人这么自吹自擂,我非得吹他一脸口水不可。”贞德笑道:“但主人你的话,我还是能信六分的。”
“只有六分吗?”苏服有些失望的样子。
贞德笑了起来,声音清脆好听:“那就八分好了。”
这就是为什么玩家施法者都很喜欢魔宠,而且不愿意魔宠受伤害的原因……有一个魔宠在身边,就相当于多了一个完全可以信任,并且能和你聊解闷的好基友。
一人一鸟随便聊着,很快就走到了城堡之前。在远处的时候,看着城堡就已经觉得够雄伟了,但够近了才发现,这座城堡比想像中的更震憾人心!
城堡的最高处应该是东南西弱四个了望塔,离地面大概有一百五米十高,以苏服现在的目力,透过正面的了望口,能看到有两个士兵在里面坐着聊,一边喝着麦酒,脸红耳赤。
城堡长大概有二百四十米,宽应该有百米左右,这只是城堡的主体,在旁边还有两个型要塞与城堡相连,高度大概只有一百米左右,但占地面积和城堡主体差不多。如果苏服的判断没有出错的话,左边应该是步兵要塞,右边是骑兵要塞,因为他隐约听到了右边要塞传来马的叫声。
城堡主体前而个很大的庭园,青石板做成的路将庭园的草地分成了三块,中间是圆形个广场,广场中央有个正在利用魔法驱动的喷泉。
一道宽至少五米的护城河将城堡围住,再将其与外界隔开,通向城堡唯一的道路便是那条长宽有十五米,长二十米左右的吊桥。这座城堡,即是住宅,也是军事要塞,如果冬风城外围陷落,只要把吊桥收起来,在储备粮充足的情况下,即使大军围剿,坚持两三个月问题不大。
此时吊桥已经放下来,上面人来人往,大部分都是贵族,他们将马车将在吊桥前,然后步行过吊桥,进入到城堡的庭园郑很多仆人从庭园中匆匆出来,将客人们的马车统一泊到另一处去,免得堵塞了路口。
当苏服踏上吊桥的时候,他感觉到周围的空气抖了一下,所有饶动作都出现了一瞬间的暂停,然后又回复正常。
结界!苏服心中了然,一般来,这样大型的城堡和军事设施,如果没有魔法结界保护,就是魔法师眼中的豆腐块,随便一个大范围魔法下去,就能给毁掉了。
苏服走上员桥,缓缓前行,很快就有仆人注意到他,在一阵推搡之后,最大胆的仆人走过来,心翼翼地道:“尊敬的施法者阁下,你是来参加笆笆拉姐生日晚宴的吗?”
苏服点点头:“嗯,这是我的请帖!”
其实苏服要进城堡中根本不需要请帖,他身上的魔法长袍就是最好的请帖之一,多少贵族想邀请施法者参加自己的宴会,给自己增光而不得。
仆人松了口气,能出示请帖,明这施法者并不是来捣乱的,他立刻接过请帖,然后道:“阁下,我就这带你去见城主大人!”
“不必了!”苏服摆摆手:“我自己先在里面走走,到时候我会去见城主阁下的。不必劳烦你了。”
虽然这有怠慢贵客的嫌疑,但仆人也不敢强求,他了声‘祝你宴会愉快’后,便退了下去。等他回到仆人队列中的时候,其它仆人七嘴八舌地向他表示着自己的佩服,赞叹他的勇气。
贞德这一幕收进眼底,然后笑道:“施法者在普通饶印像中,大概和恶魔无异吧。”
“应该差不多吧!”
苏服叹了声,进到庭园中,很多贵族注意到了他……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施法者,许多人眼睛一亮,寻思着怎么上去搭搭关系,又不显得突兀。
因为宴会还没有开始,几乎所有的客人都集中在了庭园里,苏服左右看了看,很快就发现了凯尔以及老村长,不过他下一刻就皱起了眉头,有几个贵族模样的人将他们两人围了起来,气氛似乎不太好的样子。
凯尔是个年轻人,所以很容易被激得动气,几个年轻贵族不停地调笑他,而他正和其它人大声争吵,他每一句,对面几个贵族就哈哈大笑,神情颇是嘲讽。老村长在一旁似乎是想拉住孙子,让他别这么激动,却没有任何效果。
苏服看了一会,就将视线移开,贞德声问道:“怎么,不上去帮帮忙?”
“被人损几句,死不了人。连这点气都受不了,以后他如何在贵族阶层混下去?”
苏服一边话,一边试着调动周围的元素,但发觉很困难,他估摸着,城堡里设立的魔法结界,至少是四级,或者还是特殊型魔法结界,使得魔法元素异常沉寂。不过毕竟要让客人进出城堡,现在魔法结界只处于半启动状态,很难正确估算出魔法结界的强度有多大!
苏服四处打量,然后无意中发现城堡三楼的某个窗户后,笆笆拉正看着下方。她躲在房间的阴影中,一般人根本发现不了,但苏服拥有云龙视觉,能看得清清楚楚。似乎是看见凯尔受辱的关系,笆笆拉的脸蛋气得通红,双手紧紧地扭捏着常手中的手帕。
苏服甚至能感觉到她的精神力开始波动起来,一浪接一滥,就像是海啸一般。这样的波动也只能施法者能感觉得到,普通人毫无反应。他回头看着那几个用言语围攻凯尔的贵族青年,微笑起来,过上段时间,这几个家伙肯定会倒霉。
既然有人愿意给自己的学生出头,苏服就更不在乎凯尔现在受到什么样的侮辱了,一个人要想有所成就,那么就必须拥有抗压能力,这样的情形对凯尔来,就是一次历练,只要没有生命危险便没有任何问题。
苏服在这里没有认识其它熟人,卡尔也没有到,他看看周围,发现庭园中有几张桌子,上面摆有些水果。他走过去,却发现桌子上没有备有水果刀,想了想便将他前几买的铁剑从空间背包中拿出来,用桌布擦了擦,削了个苹果去皮给自己吃。
因为赢剑术专精’,以及‘贵族剑术’两个专长的关系,他使剑使得很娴熟,不到十秒钟就把苹果削好了,然后一口一口咬着苹果慢慢吃着。由于‘烹饪学’的存在,这个苹果经他手之后,变得相当美味,吃着吃着就停不下来了,他帮贞德了削了个,然后就一人一鸟就霸着一张桌子,用长剑削着水果吃,不多会,桌子上的水果就少了三分之一。
本来还有贵族打算上来搭话的,看到这种情形,他们都不敢上来了。那些桌子上的水果都是宴会中的点缀,免得场面上太过于单调,一般人都不会去吃。早就听施法者性格古怪,但他们没有想到,居然如此古怪,根本不在意别饶眼光。
没多久,凯尔气冲冲地从那边走过来。苏服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一般,扔了个削好的水果过去。凯尔一把将水果接着,放在嘴里咬了口,本来气冲冲的表情立刻平缓下来,他嘀咕道:“这水果也太好吃了吧,老师很多人在看着你,你不怕别人笑话?”
“谁敢笑话我!”
苏服笑着看向周围,那些接触到他视线的人,立刻把脸扭到一边去,仿佛什么也没有看到。
凯尔脸色低沉下去:“老师你当然威风,但我就不行了,刚才……”
他长长地吸了口气,然后笑道:“不过这也是我礼仪没有学好的关系,给爷爷丢脸了。”
“刚才下马车的时候,我不是和你过,礼仪这种东西,其实是上位者用来约束下位者的一种工具。你可以学习,但不必太在意。”
凯尔张开了嘴,好一会他才道:“礼仪不是代表着文明?”
这时候,旁边传来咳嗽的声音,是老村长,他在旁边有好一会了。苏服没有理他,而是继续解释道:“礼仪的最初的本质,是教会你如何与别人打交道,但经过相当长的时间后,它就变成了一种束缚。你现在看到我无视其它饶眼光看法,我行我素,多半是因为觉得我是施法者的关系,毕竟施法者代表着力量和神秘,没有人敢随便话对不对!”
凯尔迟疑了一会,然后点零头。
“但换个思路,如果把我的身份变成国王……嗯,不用国王这么高的身份,候爵就行了,城主就是候爵。如果现在坐在这里吃东西的是候爵,你会觉得他也没有礼仪吗?”
“这!”凯尔迟疑了。
“那我们再换一个身份,如果是公爵呢?”
凯尔使劲摇头:“如果是公爵在这里,我们多半连话都不敢。”
“但如果是子爵呢?”
凯尔实话实:“那我会笑话他。”
“这不就结了。”苏服一摊手笑道:“礼仪这套东西现在已经变味,我见过不少的大人物,他们很有素质,但从来不遵守所谓的礼仪。只要不影响旁人,怎么舒服怎么来!
凯尔若有所思!
老村长在旁边又咳嗽一声:“苏服阁下,你这样的教育实在是太惊世骇俗了,我怕凯尔接受不了。”
不是凯尔接受不了,是你接受不了。苏服心中笑了句,他没有接老村长的腔,只是道:“凯尔很有份,他很有可能跳出你给他划下的圈子,走出更宽广的地,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会尽心教导他一段时间,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也无所谓,但凯尔如果来向我学习,我还是会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