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镖头道:“少侠果然是行家。不瞒少侠,我们这批丝绸正是蜀中王进献的,准备给九公主做嫁妆用的,因此不容有半分闪失。我五年未出镖局,这次也亲自出来了。”
乔诤一愣,暗道蜀中不是战事吃紧、军粮短缺吗?这蜀中王怎么还有钱买这么好的丝绸进献给朝廷?
“呃……你就是龙口镖局西川分舵的张阁张总镖头?幸会幸会,我听过你的名字。我有一事相求,不知可否?”
张阁道:“区区薄名,不足挂齿!少侠只管讲出来,但我力所能及,一定会帮少侠这个忙。”
乔诤道:“如此甚好。我想加入你们镖局,做一个镖师,可不可以?”
张阁受宠若惊,道:“你想加入我们?当然可以!我们真是求之不得啊!这样,你马上就加入我们镖局,我让你做我们一分队的镖头,回去就让管家登记在册。”
乔诤高胸道:“如此谢谢张总镖头。”
张阁道:“客气客气,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乔诤道:“我叫乔诤。”
如果刚才张阁还是一副求贤若渴,求之不得的样子,此时他的态度却发生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他惊讶地道:“你就叫乔诤?”
乔诤道:“是啊,有什么不妥吗?”
张阁脸色阴沉,有些难为情地道:“少侠,别的事情我都可以答应你,但是加入我们镖局的事情......恕我不能答应。”
乔诤没想到他会拒绝,问道:“为什么?”
张阁道:“这个......那个......”
乔诤见他神态尴尬,便道:“什么这个那个的,有话直。”
张阁道:“少侠,我了你可别生气。现在镖局圈都疯传了,是有一个叫乔诤的镖师,监守自盗,不仅盗了自家的镖银,而且还把镖银分给了强盗......”
乔诤顿时气得火冒三丈,一把揪住张阁,道:“你听谁的?”
张阁道:“少侠你别生气,我也是听人的。”
“纯属放屁!”
乔诤手上的力度很大,把张阁抓的很疼。张阁虽然贵为总镖头,但武功却比乔诤差了一截,自知不敌,因此只能忍着。
乔诤怒极反笑,问道:“这些话是从谁口中传出来的?”
张阁道:“这个我就不好了。总之这种事情一传十,十传百,人们添油加醋的,会越传越邪乎的。乔少侠,十分抱歉,虽然你武功高强,但是我们镖局不敢要你。”
乔诤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要好人难做他相信,剑侠路从来就不会平坦,师傅的话他更是铭记在心。但如今风言风语四处流窜,和事实相差十万八千里,却让他才明白,原来比剑更能伤饶,是谣言。
人言可畏?
张阁见乔诤不话,心地道:“乔少侠,我劝你还是不要干保镖这一行了,你武功这么高强,干什么都会有一番成就的。”
乔诤忽然暴怒,道:“滚,都给我滚!”
张阁连忙带领众镖师以及马车,在极短的时间内便消失不见了。乔诤笑了,苦笑。他只有苦笑。他受到了如此不公的待遇,受到了这么大的委屈,叫他怎么能咽的下这口气去?
他来到一个镇上,找了一个酒馆,刚刚坐下,就听到对面桌上有人在谈论前几九州镖局镖银被盗的怪事,坐在桌子中间那人滔滔不绝,把整个过程添油加醋地了后,又问众人知道乔诤为何要盗那镖银不?因为那他去喝花酒,看上了里面的一个青楼女子,想把她买出来。他的有声有色,甚是是哪个青楼,那女人叫什么名字都了出来,众人哈哈大笑。
乔诤气得浑身颤抖,他手上青筋暴起,他的手已经按到剑柄之上,但最终他强压自己的怒火,剑未出鞘。他冲出酒馆,失魂落魄地在走在大街上,仿佛每个人都在谈论着他,每个人都在对他指指点点,每个人都在背后偷偷地笑他。
“或者……我真的错了?”
“还是,是这个下错了!”
“不出意外,放出这种流言的定是九州镖局的人了,或者是想逼我找回镖银,或者是想把责任都推到我的身上,好向朝廷交差……哼哼,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情义,这就是所谓的道义?”
乔诤暗暗做了一个决定,做了一个连他自己都不知道对错的决定。
下四大镖局?
人人口中所传唱的道义为本?
信不信,我会亲手撕破他们的伪装!
让世人看看,他们有多么的丑陋!
不是我监守自盗吗?不是我巧夺镖银吗?好,那我就让你们看看,一旦我真的动手,有谁能拦得住!
“弘毅”镖局,并没有入选下四大镖局,但依照他们扩张的情势,迟早会进入的。
因此,“弘毅”镖局成了乔诤下手的第一个。
但在最后时刻,他还是手软了,并没有大开杀戒。
而贾飞沉那伙人,也被乔诤放过了。
至于现在他手上的这三口箱子的宝物……
山高高,野茫茫,一入江湖,何处是故乡;
马儿跑,雀儿跳,萍水相逢,无处话凄凉。
这时,一个响亮的民谣山歌从远方传了过来。歌声出自男子之口,声音浑厚、圆润,悠扬而动听。乔诤心有所动,顺势大声叫道:“是谁?”
半晌,一个青年露出了头,蹑手蹑脚地向他走来。
只见这个青年身着一身素衣,浓眉大眼,嘴唇宽厚,一副憨厚老实的模样。乔诤道:“刚才是你唱的山歌?”
那青年操着浑厚的嗓音道:“是。”
乔诤道:“唱的很好。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那青年道:“你要我帮你什么忙?”
乔诤道:“帮我运送一些东西。”
那青年道:“好……”又蹑手蹑脚地向乔诤走去。乔诤喝道:“干嘛那么猥琐?直接走过来就是了。”
那青年道:“的有理。”挺直了腰板,似乎走得快了一些,但是左瞧瞧,右看看,依旧瞻前顾后,十分心。
乔诤见他那样子十分好笑,道:“喂,你偷了人家的钱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