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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时空虚拟大厅。
保养得夷中年妇女正伏在地上号啕大哭:“儿媳妇,妈妈对不起你啊,妈妈对不起你啊……乖孙,奶奶也对住你啊……对不住你们啊”。
“她怎么了?”刚回来的时一坐在了摇椅上,很自然地拿起红提塞进嘴里。
“她中意朋友的女儿当儿媳妇,结果儿子娶了自由恋爱的女朋友进门,然后她嫌弃对方门户人不大方,处处挑刺。一场重病,让她明白了儿媳妇才是真心对她的,可惜她儿媳妇已经灰心意冷准备离婚了。正巧这关头,她儿子又被记者拍到出轨,对象正好是她原先喜欢的朋友的女儿。儿媳妇伤心之下,跳楼自杀。尸检发现,她肚子里有了三个月大的婴儿。更糟糕的是,儿子坚持要娶……”
时一打断了还在念卷宗的付莲生,“最后是不是家破人亡了?”
付莲生一脸佩服地点点头,“你没在场怎么知道的?”
“她能付出什么?”时一白了他一眼,屈起指节在玻璃杯边缘敲了敲。
“她她不知道。”付莲生抚了抚自己鼻梁上的眼镜,时一这才注意到了,他换了新形象。
“你这么看我干嘛,她真的是这样的。”付莲生被她那种打量的眼神看得心里毛毛的。
“怎么戴上眼镜了?”时一凑近了问他。
付莲生往后退了两步站定,看了眼中年妇女,不习惯地扶了扶眼镜道:“她被我古装的样子吓到了。”
“难怪。”时一坐回了摇椅,煞有介事地点零头道:“的确挺吓人。”
付莲生看了眼现代的玻璃镜子,里面清晰倒映出他的面容,虽没有帅到惊地的地步,但也没丑到吓鬼神的程度吧。
“别看了。我要合同。”时一一挥手,镜子消失了。
“给你。”付莲生不情愿地递给了她。
“契约完成。”时一把签好自己名字的合同甩给了她。
况家。
“妈,你能不能通情达理一点,不要总是为难大雅。”况枢铭心疼地把自己媳妇儿名雅护在了身后。
他知道自己妈妈不喜欢他媳妇儿,可他也不能为了媳妇儿就不要养育了自己二十四年的亲妈。每工作了一满身疲惫回到家,结果还要处理家里婆媳这点事,真的让他觉得很心累。
“我累了。”时一抚了抚自己的额头,做出不想听自己儿子讲话的模样。实际上,当她望了眼满手伤痕的儿媳妇,这颗心疼得哟、不忍直视。
突然间也明白了委托人最后的结局真是活该,居然想得出让自己儿媳妇用净手捡玻璃渣的折磨饶恶毒法子。
“妈,我求你了。”况枢铭目送着她走进房间,语气中满是心酸与无奈。
听到关门声音,名雅身体害怕得一激灵,条件反射地又蹲了下去开始清理地上的碎玻璃片。
“大雅,你都流血了。别管了。”况枢铭和自家媳妇儿正是新婚不久,情也正浓厚,看到她伤痕累累的手,心疼得在抽抽。
“没事的,我从在农村生活,脏活累活干得多,妈就是让我捡起来,不累的。”大雅是个实心眼的人,自己进门本来就不讨婆婆欢心,现在结婚了自然是各种伏做低,只想让婆婆满意。
“别捡了。”况枢铭把她整个人扯了起来,带了些哭腔道:“你都看看伤成什么样子了。”
“别难过,真的没事儿的。“名雅想抱住安慰他,却又害怕自己手上的血沾到他昂贵的西服上了,故意做出特别开心的样子安慰道:”这伤口就是看起来吓人,其实几就好了,一点伤疤都没有的。”
“我妈对你怎么就这么狠!”况枢铭一把把她抱在怀里,哭了出来。
把耳朵贴在门上偷听的时一,脑海中却突然浮现了好多委托人原来的记忆。
在之前的这一幕里,委托人也是如她一般偷听,以为儿媳是故意卖惨污蔑她,然后大发雷霆跑了出去,又吵闹了一番。
“睡吧睡吧。”时一躺回了床上。
她这个便宜儿媳妇,人其实特别孝顺,就是胆,还有出身是真的不好,家里都没有让她读完大学。以前委托人就是嫌弃她这点,所以处处挑刺。
房间里。
“怎么样,还疼吗?”况枢铭捧着名雅被包扎好的双手轻轻吹着,眼中满是柔情与心疼。
“不疼了。”名雅羞涩地低下了头,露出了纤长的颈段。
况枢铭最爱的便是她这副样子,悄悄儿地吻了过去。
“别,等会儿妈听到声音要敲门的。”名雅有些害怕地往后面缩了缩。
原来,她进门那日,委托人便给她定下了十条死规矩,其中就包括“不准刻意和老公亲热”。
“我妈思想老旧,你别放在心上。”况枢铭捧着她的脸,望着她躲闪的目光,真真是心疼她极了。
为了让自己母亲同意他的婚事,他才忍着答应了许多不合理条件。可不让夫妻亲热,哪里有这样的道理来的。
“你快去洗漱睡了吧,明还要去公司呢。名雅用手肘轻轻推了推他。”
对她来,能够嫁进况家真的是祖上烧高香了。况且,老公每时每刻都在护着她,虽然婆婆偶尔会刁难她,但有老公的安慰,她觉得一点都不苦的。再苦能有时候在村里吃不饱饭被人毒打苦?
“好吧。”况枢铭对她的执拗脾气是最没办法了,但还是趁着她走神的时候偷亲了她的额头一口。
“真是的,讨厌。”名雅娇羞地平了床上。
“等我回来哦。”况枢铭给把脸埋在被子里的她意味深长地留下了这么一句话。
“才不要。”名雅口是心非,钻到了被子里。
隔壁房间的时一,听到了一些动静,会心一笑,戴上助眠耳机沉沉睡去了。
儿子和媳妇儿正新婚,这婆婆特意选在隔壁住着,这心还有没有好了。再,这家里住着的可是别墅,上上下下几层,自己住一层岂不是更好。
明,她就得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