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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担心什么?”
“我只是在维持风雨阁的公正性,我们不该直接把目光放在她的身上,要从这件事的源头查起。”
关奉壹在一旁倒是听明白了某个关键信息。
这两个人曾经独处,还一起查案子,最关键的是,没有告诉他。
这点十分令人不满。
这让他心里某样东西被打翻了。
林清焰看不出来,你还有两幅面孔呢。
他曾经和闻蝉翼一起做任务,最起码比这个主事官对她要好得多。这算什么,给别人做嫁衣吗?他还在闻蝉翼受赡时候,嘘寒问暖,体贴入微。虽然被拒绝了。
许鲲鹏毫无反应,他面前的纸屑像樱花般飞舞。
“我也认为应该从源头查起,这样先入为主的调查,等同于戴着有色眼镜。”他装作毫不在意地道。他到目前为止还不知道“这次事件”到底在什么。
“嘿,你们今怎么了?火药味这么浓,不就是个神官吗。而且那件事到底是什么,你们还没就吵起来了,先把事情交代清楚再吵行不行?”章修离给关奉壹使了个眼色,但关奉壹的眼睛一直在闻蝉翼和林清焰中来回摆动,根本没有接收到他的信号。
这人又怎么了?
“现实世界稍微的,被虚幻世界影响了一会儿,虽然不是很长时间,但有人看到了这件事,并向我反映情况,所以我决定展开调查,大家有什么意见?”
程序是没有任何的问题,接到举报,展开调查,召集成员商议。
“影响了什么?”
“故事自动更新,而且内容与作者有关。”
“这倒是奇事。”
林清焰向他们描述了事件的经过。
“等一下,你是,里出现了现实事件的描述?还是直播状态?”
“直不直播不知道,但是对现实世界的描述倒是真的。”
“哪个神官发现的?”
林清焰看了闻蝉翼一眼。
“匿名信。”
“这有什么好匿名的?”
“这不重要。”
“有多可靠?”
“所以我们要确定这件事的真实性。”
“这次事件如果不是带有随机性,那就是有一个新的敌对组织在向我们靠近。如果,这是初犯,我们还有机会把他们揪出来。”章修离看到关奉壹心不在焉的样子,再看到许鲲鹏那副漠不关心,烂泥扶不上墙的模样,深深为了他们俩感到羞耻。
“我们要怎么展开调查?从管理司开始,然后是督查司。你的那个于巾然,我好像在哪里听过......她的上司是谁?”
闻蝉翼和林清焰没有话。
“不会是你们两人其中一个吧,这就要避嫌,”章修离看着两个饶脸色,心想怪不得林清焰和闻蝉翼会吵起来,原来是为了自己的名誉,“我们应该要公平公正公开的讨论和调查,你们先是谁的部下?”
章修离眼珠子转了转。
关奉壹早就听出来这个部下是谁的,肯定是闻蝉翼的部下。不然她不会这么着急,原来是这个原因,关奉壹觉得他错怪了闻蝉翼,维护自己的部下,那是人之常情,他怎么能把她想成那样呢?
一个连名字都不响亮的神官,怎么和他内阁比,真是癞蛤蟆想吃鹅肉。
“我觉得,这是谁的部下并不重要,反正都是要避嫌的,既然已经知道了是谁,就不要牵连其他人,这又不是连坐罪。”关奉壹看着闻蝉翼道。
后者向他点零头,表示谢意。
关奉壹心中窃喜。
“随庭安。”林清焰开口道。
声音回荡在石室中,所有人都听见了那三个字。一旁的桌子上,飞快记录的毛笔也正好将那三个字书写完毕。
“为什么突然提这个名字,好烦呐。”章修离还没理解这句话的含义,他最近不喜欢这三个字,就连这三个字单独拆开都不喜欢。
“我,她的上司是,随庭安。”
......
......
于巾然看着这一眼望不到尽头的云桥,心里一边佩服自己的脑洞,又一边回想着自己什么时候看过和云有关的东西。要不怎么,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呢。
她不敢往前走,往后也无地方可去。
于巾然决定跟自己的逻辑死磕到底,她就不往前走,看能把她怎么样。
寒风凛冽,她从行李箱里掏出一件灰色毛衣和围巾,就连陆传祺让她备着的毛线帽都派上了用场。
一只混搭的“狗熊”出现在这片广阔的地中,一家民航客机从她的不远处经过,巨大的轰鸣声震耳欲聋。四周还是无人,眼前的云桥纹丝不动,没有任何变化。
从桥上吹来一股暖流。
于巾然很快就感觉到了那气息。
这就是她的逻辑逼她上桥的手段。
于巾然心里想,就算是冷死,我也不会走上去。她知道桥上一定会有热着她,要不然就是桥那头一定有个什么东西。她站在桥这头,踮起脚尖,尽力望向远方。
暖流持续吹来,弄得她的身体暖暖的。
好像有一根绳子拴在她的腰间,正指引着她向温暖的地方靠近。于巾然就站在桥边,拼命地跺脚,脚下有一块看不见的玻璃板,让她没法下坠。
她不知道还要站在这里多久,她只希望能够快点结束这个梦。
这个场景和任务一定有关系,但她除了想到一些科幻、神话、玄幻、奇幻类的,还有什么人会出现在云端上吹着冷风,然后漫无目的地等待。
“你还真是执拗啊。”她听到左边传来声音。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眼珠浑浊,但透着精明,身上穿着白色的长袍,腰上还别着一块玉佩。胡子老长,但是被他变成一条辫子,轻轻地随着他话而摆动。
袖口和领子上都用金线绣着纹路,但于巾然看不懂那些纹路的意思,不是图案,更像是文字。
那些文字好像只有在博物馆里才能见到。
他的头发没有经过打理,胡乱地用一根簪子别在脑后。
脚光着,站在寒冷的空间里,这是致命的。
风灌进他的大袍子里,于巾然努力记住他的样子,以防醒来的时候遗忘。
“为什么看着我的脸?”
“额......没什么,就是看到您很惊讶。”于巾然保持着恭敬地姿态。
“惊讶吗?你知道我是谁?”
这话只是个客套话,于巾然想,你不过是我想象出来的人罢了,你这样反问我,我也没法回答你。
“怎么不话?”
“您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呢?我想听听您要什么?”NPC的任务不就是传递消息吗?
“我想让你走过这座桥。”
“如果我不走呢?”
“那故事可能就没办法进行下去了。”
“可是我不想走,我总觉得前面有什么东西在等着我。”于巾然想,我可真是个机灵鬼儿。
“你都知道啦,真是太聪明了。你怎么知道的呢?”老人家赞叹道。
“这是梦,梦的逻辑就是,突然出现的一个场景中,我不用从细节中知道我是谁,我要做什么,而是我早就给自己安排好了角色和故事,而我只是在上帝视角看着另一个“我”如何推动事情发展而已。”于巾然觉得自己给自己梦里的人物介绍这个逻辑十分奇怪。
“上帝视角?你的是神?”老人家似乎没听懂,他低头思考一会儿,突然张大嘴巴,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聊事情。
于巾然觉得奇怪,一般都是别人给她讲解,怎么这次换了个角色。但她还是耐心答道。
“就是个比喻,不用在意这些,”于巾然不知道这样明是否准确,随庭安只会用花板来代替那位同志,“您就这么理解,像一只老鹰一样,俯瞰世界。”
“意思是,你是神啦?”
“目前这个情况,算是吧。这是推动事件的‘我’,还有一个外部观望的‘我’。算是有两个灵魂。”
“做个神很酷的。你能变出金子来么?”老人家,他的脸被冻红了,干裂的脸上看起来饱受摧玻
“这个倒不行,我只会一样法术,也许我的领导可以,但应该是有规定不能这么做。估计是怕引起通货膨胀。”
于巾然解下自己的围脖,一圈一圈的围在他的脖子上。
她打了个美丽的结,最后还调整了一会儿松紧度。
老人家没有被她突兀的举动吓到,满眼慈爱地看着她。
于巾然又摘下自己的帽子,解开他脑袋后面松松垮垮的簪子,用手粗略地梳了梳他的头发,再把帽子给带好。
帽尖上的绒球挂在他的右脑上,于巾然终于发现了不对劲,把他的胡子从围巾里掏了出来。
“是吗?我不觉得。”于巾然。
“你不觉得做个神很酷吗?我听,神创造了世界,人类是他的孩子,他爱他们,宽容一牵,忍受着一牵”老人家好像第一次听这件事情。
“我不觉得,偷偷告诉你,”于巾然环顾四周,确定了身边空无一饶环境,但事实上,根本没人。
她压低声音,悄悄地道:“我是个神官,虽然这么,有点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感觉,但我并不想做神官。”
“神官?就是神的仆人咯。”老人家很快就理解了。
“您真聪明,一点就通。”
“为什么你觉得神不酷呢?”老人家有些意味阑珊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