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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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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雷两边为难,如果按照里奇大人的订单去做,雷林肯定会找各种理由退货或者拒不接受,那这么大一批货,自己岂不是白做?亏上一大笔不说,在里奇伯爵那也讨不到好脸色,估计以后要处处受气。

可按照雷林的实际订单去备货,难保验货时不被察觉,到时候一旦查出来是新式武器,里奇伯爵肯定会调查,加上他外乡人的身份,工坊倒闭还是小事,能不能保住性命都难说。

莫雷在暗中不停的向雷林使眼色,想要询问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雷林视而不见,急莫雷一连抽了好几管子烟,直到两人乘车离开,他立刻准备造访雷林,结果直到这时,赫然发现他根本不知道雷林的住址,气得他把嘴里的烟斗摔了个稀碎。

经过一夜思考。

莫雷打算赌一把,就按雷林的吩咐去做,只要在验货时多下点“功夫”,蒙混过关也不是不可能,而他做出这种选择,归根结底还是因为他根本无法预料,雷林一旦接收明面上的武器后,会不会直接向里奇透露他们之间的私下交易?

如果雷林这么做了,他依旧会被调查,就算玉石俱焚,即便抖露雷林外乡人的身份,可雷林的身份地位摆在那,能有多少人会信他?

“这个混蛋!”

......

雷林回到酒店,继续享受度假时光,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里,里奇又来拜访了几次,平凡邀请他参加各种舞会,有私人舞会,有面向商人的官方舞会。

雷林频繁出入,认识了不少南国的贵族以及来自慕林大陆、王国和公国的商人,只是他每参加一次舞会,几乎都会想办法弄一份参加舞会的人员名单,有时候实在弄不到,那就借着敬酒攀谈的机会询问,用脑子记住即可。

于是在他的存储空间里,多了一张标有各种人名的网状示意图。

迦南南国一共有三大脉络,一是管理商贸活动的官员,二是管理各地军队、警卫厅和海防的皇室贵族,剩下的则是海神殿与星珏教团。

根据叶琳娜的说法,想要揪出暗藏在贵族身旁的恶魔,那自然就要从这些贵族入手,可生活在珍珠城的大小贵族足有上千人,他们根本无法一一监视排查,只能尽量缩减范围,将重点放在掌控着一些重要机构的贵族官员以及周围相关人士身上。

雷林负责商贸这条线,叶琳娜负责军队这条线,

将两者的名单进行比对,找出那些在两边来往频繁的家伙,进行调查,

至于调查的人手则委托盗贼公会,

陈太平是真的觉得有些新鲜,与那几名看守聊了起来,从言语间得知,他们应该是受到神仙打架牵连才沦落至此,后来那位领头的见他识得几个字,竟是想让拉他入伙。

陈太平哭笑不得,假意答应下来,当晚就趁夜溜之大吉,碎银子和毛驴也没去取,权且当做行善积德,至于之后他们是会重回故乡,还是死于官府围剿,亦或是成了绿林山匪,他才管不了,也没那本事去管。

自那以后,陈太平花了大半月穿越边境来到凤阳国相如城,路上日子过得惨不忍睹,刚一进城,便想着“化缘”,用光头佬的话是这么说的,用他陈太平自己的话来说,则是“结缘”。

陈太平安稳睡去,罗盘与葫芦并未离身。

几名看家护卫已悄然围在院外,更有一位拳法大家坐镇。

一位头戴玉冠的道长手持鹤首海山炉,正在漫步而走,细烟从脚踩山海,昂首望天的仙鹤嘴中吐出,风过而不散,萦绕周身,更显神仙风采。

玉冠道长走过各处,最后停在年轻公子院内廊前,细烟如蛇盘走,指向其中廊住上贴着的一张符箓,随后悄然消散。

玉冠道长立于廊中,抬头看着那张符箓端详了好一阵子,先是面色沉重,随后惊疑不定,身旁家主见其脸色问道:“这张符咒也是那位老道人所画,看样子是倾力而为,可有不妥?”

玉冠道长低头沉吟片刻,没有去动廊住上的那张符箓,离开院落后,似是确定了什么,突然站定,道:“方才我以“白鹤叼鬼”的神通探查府中上下,并未见到一丝妖气鬼气残留,李兄可以大放心,先前瞧见的那些鬼物,多半只是障眼法。”

儒雅男子点头道:“阴鬼两次现身,可是这老道人所为?是为财?还是另有所图?”

“不好说。”

玉冠道长摇头道:“贴在府中各处的符箓没有“开光”,如同街上算命先生随手画的符咒,废纸一张,只是公子院内的那张符箓......”

“如何?”

“府上可曾与仙家修士结缘?”玉冠道长问道。

儒雅男子心惊,仔细回想这些年过往,最后摇头。

“那张符箓不仅“开光”,更是灵气十足,应该出自仙家手笔,以“山”字做符头,以“守”字做符胆,可保一方气运不受侵扰。”玉冠道长不解道。

“如此说来,那位仙师是在施恩?”儒雅男子同样不解。

玉冠道长依旧摇头:“神仙心思不好猜测,看似落在近处的线头,或许牵扯极深,结果是福是祸,不好说。”

“还请观主教我!”儒雅男子急急一拜。

玉冠道长沉默片刻:“不用惊慌,我立刻修书一封,将此事禀告家师,请他算上一卦,自然能找到这跟线头的另一端,期间我便在府上住着,任他法力高深,倘若心存歹意,文庙老爷自然不会坐视旁观,定能护得李兄一家上下周全,至于那些符,现在不要动。”

儒雅男子神色稍微缓和,郑重拜谢。

玉冠道长道:“事不宜迟,我先去趟文庙。李兄你就当做毫不知情,该招待的招待,但也不要太过刻意。”

两人商议过后,那些护卫悄然撤离,儒雅男子回到房间,彻夜未眠,而玉冠道长则悄然掠向相如城内的那座香火鼎盛的文庙。

一夜无事。

陈太平一觉睡饱才翻身下床,刚推开房门,府中丫鬟就上前请他去堂内用膳。

饭桌上,除了家主,还多了一位道人和武夫。

陈太平随意客道了几句,同三人随意交谈,面对道人和武夫的时不时打量眼神,浑然不放在心上,该吃便吃,该喝便喝。

只是三人没有想到,等老道人吃饱喝足,第一句话竟是要告辞离去。

陈太平当着另外二面直言无讳,“家主既然另请高人坐镇,鬼物一事,自然可安,贫道就此告辞。”

三人一时面面相觑,一时也不知道这位神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正要出言假意挽留,哪知那老道人一挥道袖,竟是转身朝门外走去。

这与先前他们三人的推断截然相反!

儒雅男子犹豫片刻,快步跟上,打算亲自送客,道人与武夫悄然紧随,以防万一,哪知那位老道人可刚迈出大门,腿脚就变得不利索起来,看似去意已决,实则正等着来人送客道别。

儒雅男子暗自心惊,笑道:“仙师何必急于一时,大可在府上多住些时日,容在下慢慢报答驱鬼赐符之恩。”

老道人笑道:“举手之劳而已,不必放在心上,至于报答一事,家主可取来一物,算作报答。”

“何物?”儒雅男子略显不安。

身旁武夫悄然移步向前。

玉冠道长暗叹,袖中滑出一枚玉令,默然灌输真气。

“一口气画了那么张符,不说功劳,苦劳总归有吧,向家主讨要十两碎银,应该不过分吧?”老道人语气委婉,那神情看着竟与胡言乱语的市井算命先生别无二致。

要钱?这还能算是不沾人间俗气的山上神仙吗!

三人皆是一愣。

“家主若是嫌贵,要不九两?”老道人又问道。

“莫说十两,百两又如何?”儒雅男子突然一笑,朝一旁下人吩咐一声,很快便有人取来一个锦囊,满满当当装着十两碎银。

老道人接过银子,拱手离去。

儒雅家主总算是如释重负。

身旁玉冠道长同样感觉轻松不少,先前观那老道人气息,神静气安,抱一守中,定然是入了修行门槛的凤初境,只不过看着年纪颇大,体内气血不衰反盛,隐隐有种返老还童的迹象,难不成他已经修炼到传说中的琴心境?

若是如此,即便有文庙老爷相助,也只不过让这人多出一指或是一掌的事情。

玉冠道长越想越是后怕,望着老道人背影忽然恭敬一拜,然而等他起身时,竟看到老道人身旁不知何时站了一位年纪约摸十五六岁的少女。

那少女一袭红衣格外亮眼,明眸皓齿,春半桃花,明艳动人,乍看如挂在门楣上的红灯,再看如春风三月里的樱瓣,只见她腰间系着双鱼扣珠的铜制“玉佩”,一手握着雁翎刀鞘,一手抓着老道长捧钱袋的手腕,一脸认真的说道:“昨日阴鬼现身,是此人撒豆成兵的障眼法。”

眼见少女将老道人又领了回来,看得门前三人各个心惊胆跳,好不容易请走了,你又将他带回来作甚!

儒雅男子赶紧拱道:“姑娘可能有些误会,这十两银子是在下自愿赠与这位仙师的。”

红衣少女仍旧不依不饶:“此人不安好心,若是你等忌惮他那点道行,本姑娘替你们做主。”

儒雅男子看向一旁玉冠道长,后者一脸茫然,显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红衣少女冷哼一声,扭头看向一旁老道长:“将你进城以来做过的事,一五一十的统统说出来,若敢瞎说一个字,别怪本姑娘手中“走雪”削骨如泥!”

陈太平痴痴望着身旁少女,愣了好一会儿,冷不丁的说了一句,“姑娘你可相信一见钟情?”

看得门前三人目瞪口呆。

少女更是被恶心的不行,赶紧松开老道人手腕。

哪知老道人又冷不丁的来了一句:“我说的是真话!”

红衣少女一刀便砍了过去!

红衣少女以掌刀斜劈,罡风凝结如狭长刀锋,胆气十足。

陈太平躬身向后滑出数丈才堪堪躲过,挺直腰杆,摸了摸脸颊。

“藏头藏尾,果然不是什么好人。”

少女冷笑,但在少年眼中却是另一番别致风景。

陈太平单手拂面,轻轻揭下脸上精致面皮,看着上面裂开的一道口子,默默叹气,随后将面皮收好。

“挺漂亮一姑娘,拿着刀剑在街上随便砍人,这就不好了。江湖凶险,真不像你想象中的那么美好,一些人看似潇洒,背地里指不定坏事做尽,一桩桩美谈背后能有多少不沾血腥的?而一些人看似腌臜,但其实是在做好事,所以江湖也没那么坏,我是一个好人,真的,不骗你。”陈太平认真道。

少女当然不相信清秀少年的胡言乱语,但有一点,她不得不承认,江湖确实凶险,先前看似简单一抓,两人已在暗中较劲了两次。

本以为拿捏住其脉门,一身灵气流转便会阻塞,却不想这人竟能逆行运气,如同阴阳倒转,不仅如此,他还装作毫无抵抗之力,悄然在袖中藏着一枚符箓,若不是这人修为低微,那点外泄的灵力被她察觉,恐怕还真着了道。

出刀隔开距离,不单是因为愤怒,只可惜这一刀下去有些匆忙,失了准头,否则哪会只是破开一张面皮,脑袋都给他削成两半。

“江湖确实险恶,恶人便该由恶人来磨,本想着让你还了银子,再郑重道歉,便饶一你回,可我改主意了。”红衣少女突然笑道。

“怎么,要把我大卸八块丢江里喂王八?”陈太平挑眉道。

“喂王八?才不会这么便宜你。”少女冷道。

“没得商量?”

陈太平大笑一声,看也不看那抹残影,脚下一旋,腰间一沉,五爪如钩,猛然向身侧探出,动作虽慢,但胜在算准了少女出现方位,恰巧迎上。

玉冠道长双眼一眯,见少年五指,少女肘尖皆有罡气凝聚,忽然泛起一丝酸楚,自己苦修几十载,如今尚未能将真气凝练成罡,踏入修行门槛,反观那少年少女,年纪轻轻便已是跨过那道门槛,人比人,是真的不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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