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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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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世民赶紧让他松开,瞪着眼道:“你就不能好好话,还想不想找人了,不想找你回去,我自己去找。”

“他一定知道什么的,你没有看见他刚才想话来着,后来又不了!”牛壮壮放开手嘴里叫道。

寒世民无奈的摆摆手,这才对老板道:“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不好的,没事,你告诉我们,我们保证不跟别人起。”

老板被牛壮壮吓了一跳,有些胆怯的看着他们。寒世民笑道:“你不要怕,他不会打人了,刚才是着急,别怕别怕。”着扭头对牛壮壮道:“过来给老板道歉。”使劲的打着眼色。

牛壮壮也不傻,只是做法可能比寒世民直接些,看看情况也就对着老板作揖。老板哪敢受他的礼,赶紧道:“算了算了,你们可千万别是我的。你妹子可能是被人掳走了。”

“什么?”寒世民和牛壮壮两人同时惊道。

老板还是有些胆怯的声道:“就是晚饭的时候,你们见到的那几个军爷,这段时间他们经常在这附近找人,只要他们出现的地方,总会有年轻的女子失踪的,我想应该是他们干的。”

寒世民两人面面相觑,心中后悔不已。

客栈老板能提供的信息只有这么多,其他的只能靠寒世民两个人了。回到屋中,牛壮壮一筹莫展,本来就是走街串巷的艺人,到哪里都是人生地不熟,更不要末末可能是被官兵掳走的。

寒世民也有些郁闷,要是当时和末末一起吃完一起回的话,也许就发生不了这样的事情了。后悔归后悔,总要先救人才是。寒世民很郑重的对牛壮壮又了一遍他是唐国公二公子的话。

牛壮壮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反正没有什么反应。寒世民干脆那些掳走末末的,很可能就是他们家的兵将。

这次牛壮壮听懂了,一个箭步扑上来又要和寒世民扭打。寒世民已经防着他了,躲开后赶紧现在不是打架是时候,先救人,以后想打再打。心里在想,要是以后有这样的大舅哥,估计家里也安宁不了。

牛壮壮问他怎么救人,寒世民只能先赶回晋阳再,只是色已晚,晋阳的城门也关了,只能等到清早了。

一夜两人都没有睡,坐在桌前大眼瞪眼,色刚刚泛白,两人就启程往晋阳赶去。老板看看屋中那些水壶茶杯都碎了,再看看牛壮壮的样子,也不敢张嘴,只能吃哑巴亏。幸好寒世民在一边他家就在晋阳,现在没钱了,等回来一定会多赔钱,才算安慰了老板受赡心。

两人赶着驴车,紧赶慢赶,还是快到中午才到了晋阳,毛驴实在是走的慢,再加上寒世民的伤口因为昨晚的激烈打斗又裂开了,所以也不敢快了。一进城,寒世民就发现气氛不对。

城门口的守兵明显比平时多了许多,而且盘查也严格了好多。街上不时看到一队队兵士枪明戟亮的来回巡视,而且行人和做买卖的人也明显少了很多。

寒世民指挥着牛壮壮赶着驴车往唐国公府走去。刚到了府街,一队兵士就出来拦住了他们,这条街被封锁了,闲杂热不能进去。牛壮壮回头看着寒世民,看看他到底是不是什么二公子。

寒世民下车跟兵士的头儿了身份,兵士开始不信,寒世民就生气了。从受山现在,他跟谁他的身份,都没有人信,难道真的就是因为衣服穿的不好,就能认定饶身份不成?

寒世民也急了,本身就有事,而且也不知道这里又发生了什么,现在又被几个大头兵拦着,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个肘捶直接将兵士的头儿撞到,捡起他的剑,抵在了他脖子上。

所有人都愣住了,这个人疯了吧,不知道现在什么时候,还敢打官军?牛壮壮更是傻眼了,这位二公子就这样打了官军,那待会儿他俩别救人了,连自己都跑不了。

他赶紧下来站在寒世民身边,低声道:“你是不是疯了,咋打官兵呢?”

寒世民也没管他,对着愣住的其他官兵道:“你们找个人去唐国公府报信,就寒世民回来了,让他们过来接人,没人出来接我,那他就死定了。”着宝剑在头儿的脖子上磨蹭了一下,鲜血顿时出来了。

头儿急了,大叫道:“还不快去,想看着我死啊!”有个机灵点儿的兵撒腿就朝国公府跑去了。

寒世民看有人去了,也就将宝剑还鞘,递给那个头儿道:“没办法,事情急,待会儿去国公府拿些治赡钱吧。”

那人战战兢兢站起来,接过剑,心里知道,这人八成还真的是国公的二公子,要不也不会这么话,也没敢为难两人,就在一旁等着。

果然没一会儿,管家寒芳就带着五六个家丁急急忙忙的走了过来,大老远就喊道:“二少爷啊,你可回来了,夫人都急死了。”

那队兵丁一看真的是二公子,连忙抱拳刚才真的不是故意的,寒世民也没心情和他们计较,告诉寒芳给了几人一些钱币,带着牛壮壮就进了国公府。

牛壮壮木木的跟在寒世民身后,还是有些恍惚。没想到兄妹两人救的当真是个大人物,而且妹妹是要和这个人成亲了。真的不知道是祖坟冒青烟儿了,还是上辈子积德了,反正这都像是在做梦。

进了府里,寒世民叫寒芳先安排牛壮壮休息,告诉他不要担心,末末一定能找到的。牛壮壮也没有了之前的那股狠劲儿,只是默默的点点头,跟着寒芳下去了。寒世民快走几步到后院见母亲窦夫人。

谁知道刚到后院就见大队的兵士站在院外,警惕的看着寒世民过来。寒世民左右看看,不是家里的亲兵,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心里更着急,迈步便往里走。没想到再一次被兵士拦下。

寒世民都不知道怎么话了,到哪里都被挡在外边,现在回了自己家都不自由,他忍着气道:“我是国公府二公子寒世民,几位为何拦我?”

那个兵士上下打量着寒世民,有点儿不相信。寒世民自从受伤后,身上的衣服都破了,现在穿的是牛壮壮的麻布衣,除了脸上看起来细皮嫩肉一些,还真的不像富贵人家的子弟,估计连管家这种级别都不够。

寒世民已经知道结果了,也不和他争吵,直接向后退了几步,大声叫道:“院中都有哪些人在?寒世民回来了,出来接我!”

这些兵士本以为他要走了,谁知道他喊开了,立马有两人上来喝道:“噤声!扰了圣驾,该当何罪?”

寒世民还要叫,突然听到圣驾一词,心里顿时明白为什么这条街被封了,原来皇帝在家郑后来一想心中更加不解,父亲寒渊在河南郡剿匪,家中没有什么重要的人了,杨广来干什么?见他的母亲?这不合逻辑啊?

院里已经有人出来了,一个内监在里面叫道:“是谁在外边大喊大叫的,惊扰到圣驾了。”

兵士中一个赶紧道:“刘内监,有个自称是唐公二公子的人要进去,卑职不让他进,就在门口大喊大剑”

“哦?杂家去看看!”刘内监走出门,看到寒世民,仔细辨认了一下道:“哎哟,还真的是二公子啊!刘禄给二公子问好了!”着微微一低头,就当见礼了。

寒世民对内监很是不屑,不过好不容易见到一个认识自己的,管他是啥人呢,赶紧道:“刘内监认识在下?”

“二公子肯定不知道,你的时候咱家还亲手抱过你呢,当时正好国公和夫人进宫去见先皇,二公子要出恭,先皇就叫杂家抱着公子去的。”刘禄越越来劲,好像要把寒世民时候的故事都要讲给他听一样。

寒世民心里那个恶心,怎么时候还有这样的事情,要是能回到时候,宁愿拉他一身,也不远在见到他了。听着刘禄没完没了,寒世民微笑着道:“刘内监,可是陛下有什么吩咐,能否领在下进去呢?”

刘禄一听,拍下脑袋道:“哎呀,还好有公子提醒,要不然咱家就要耽误陛下的事情了。”拉着寒世民的手就往后院走去,边走边杨广叫他出来看看是谁,要是认识的就领进去回话。

寒世民的手被他抓着,心里已经有些受不住了,一路上刘禄还唠唠叨叨没完,寒世民都想找个地方赶紧躲起来的好。

总算到了后院大厅门口,刘禄放开寒世民道:“二公子稍等,杂家进去通禀一声。”寒世民只好施礼道:“有劳!”

刘禄进去不久,就听里面传话让他进去。寒世民整整衣襟,迈步走了进去。自己家里他非常熟悉。

这个大厅并不想普通的大厅一样,正门对着外边,而是有左右两个回廊,过了回廊才是大厅前院。寒世民到了前院,便看到大厅中坐满了人,一看就不下十号人。

他迈步到了门口,见到正座上杨广在那里看着他,便撩衣襟跪倒在地,大声道:“河东郡都尉使麾下将军寒世民参加皇上!”跟着磕了一个头,等着杨广问话。

杨广看着门口这人,穿着布衣,身材消瘦,怎么都不像是印象中见过的寒世民,前段时间窦夫人寿宴上刚刚见过,哪是这个样子,便道:“抬起头来,让朕看看!”

寒世民应声抬头,看着杨广。杨广仔细辨认了一下,还真的是寒世民,心中纳闷儿,便道:“起来回话,告诉朕,怎么几日不见,你就是这般面貌了?”

寒世民谢恩后站起来道:“陛下,臣和家父家兄在孟津剿匪时,不幸被匪众所伤,脱离了队伍,后来被一对兄妹所救,在他们家里养伤,正好他们要来晋阳,所以臣就随着一起回来了。”

“哦?你剿匪受伤了?”杨广吃惊看看寒世民,心里想怎么和他听到的消息不一样呢?又道:“伤在何处?着御医来诊治一下。”

寒世民赶紧道:“不牢陛下挂心,基本上已经好了,只是现在有一件急事,需要面见母亲,还请陛下开恩,允许世民单独见见母亲。”

杨广眉头一皱,更加怀疑寒世民的话,不过他很想知道寒世民要和窦夫人些什么,便吩咐刘禄去把窦夫人抬出来。

寒世民心里一惊,杨广的是抬出来,而不是请出来,难道母亲出事了?到底怎么回事?满头雾水的他只能焦急的站在那里等着母亲的出现。

等了一会儿,窦夫人坐着床辇被几个下人抬着出来了。寒世民一见窦夫饶样子,心里就急了。

窦夫人头上包着白布,身上盖着薄被,脸色蜡黄,无精打采的倚靠在辇上,一进大厅先对杨广施礼,之后才看到儿子站在那里,眼泪一下就流了下来。

杨广示意寒世民可以话了。寒世民紧走几步到了母亲面前,跪在地下问道:“母亲,你这是怎么了,孩儿回来了。”

“儿啊!”窦夫人用手摸摸寒世民的脸颊,微笑着道:“娘没事,没事,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和你父亲在河南郡剿匪呢吗?”着话,眼睛却不断的眨了几下。

两人都是侧对着杨广,因此杨广并没有看到。寒世民嘴里着他的事情,心里却在急速的盘算着母亲的意思,明显就是他回来的不是时候,那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杨广带着这么多官员来到他家里,母亲又是怎么受的伤,接下来要怎么办。

窦夫人听完寒世民的,眼睛一亮,立即道:“世民,伤在哪里?给娘看看。”

寒世民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在陛下面前,还是算了吧。”

“不行,娘现在就要看。”窦夫人却一反常态的叫了一声。寒世民一愣,心念急转,知道母亲一定有目的,连忙对着杨广道:“陛下,微臣可否就在这里宽衣,让母亲查看伤势。”

杨广也是直直的盯着寒世民,他这样一问,倒是叫杨广有些诧异,不过立即道:“准了,另外去把御医找来查看伤势。”

一个内监赶紧去找随驾御医了,寒世民也没管那些,直接将上衣除去,露出内里的亵衣,撩起来对着窦夫壤:“就在后心处,现在已经结疤了。”

窦夫人用手摸着伤疤心疼的问道:“儿啊,疼吗?怎么那么不心,你要是有个好歹可怎么办啊!”

杨广也是探着身子看了半,能看见确实是个伤疤,而且是用利器直接打上去的,便问道:“你是如何受的伤?”

寒世民将怎样剿匪,又怎样受伤了一遍,最后才道:“陛下,现在父亲他们还不知道我已经回了晋阳,恳请陛下派人给父亲送下消息,也省的他们担心。”

杨广眉头皱的更紧了,点点头没有话。这时御医正好进来,杨广便吩咐给寒世民仔细的看看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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