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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嘲弄又讽刺的声音继续回旋在她的耳边。
“你根本就不懂我们这种上来就是布衣的痛苦。”
“嗬,你所为的挚友只是你一厢情愿而已,我可没当这个将军姐为挚友。”
她还能听到自己问:“因此,这就是你背叛我的理由!”
“要不然你以为呢?谁让你如此真,被卖了还不知。”
轻嗬一声,穿上白色衣袍,一张脸带着丝出泽的红润,增添一丝朦胧福
拉开房门,见一人一兔站在门前,祥衣一手提着大白兔子,加上那只兔子见骨酌夏出来就不停的扑腾着双腿。
这般看莫名的有些喜福
“这兔子也太胖了。”
骨酌夏一完这句,祥衣立马明白:“是,姐,奴婢这就让人把她带下去,好好训练一番。”
想到之前这只兔子勇斗蛇的胆子,于是骨酌夏又吩咐道:“记得训练狠一些,不管在何时,动物都该有野性。”
祥衣手拿兔子,眸光一顿,顿时也明白姐这么做的缘由,将军府的危险无处不在。
而后祥衣的眸光再一次的一顿,她手中的兔子竟是做要抱抱的样子,两只前脚张开,眼神委屈巴巴,望着骨酌夏。
骨酌夏失笑,这只兔子倒是挺精的。
“给我。”
接过大白兔,虽她是自习武的人,力气不凡,可她也不得不承认,这兔子也挺沉的。
“姐,这次是坐马车还是骑马。”
“坐马车。”
————
坐上马车,驾的一声,马车疾驰,坐在车中的骨酌夏右手膝倚在车窗边缘,只手支着脑袋,突然,一睁,闭着双眸的她睁开双眼。
祥衣从车前掀开车帘,姐,:“前方有一辆马车挡住了去路,车上标记有上官家的徽章,方才马叔去打听了一番,据是他们的马车坏了,正在修。”
“不能绕过去?”
“姐那辆马车正横在路的正中,马车驱使不过去。”
正着,车外一熟悉的冷漠男声突兀的问道:“人是假面,敢问车中做的可是骨三姐?”
话是这么,可语气却是笃定。
挡在车前的那辆坏马车是上官府的人,而假面出现在这,那么上官琉安定然也在这。
将头探出车窗,不巧正巧的与上官琉安的目光相撞,面对他深邃如日月星辰般的眼眸,想避开却又顿住,尔后自然不失礼貌的对他笑了笑,潋滟泽芳。
“假面,可有事?”
假面双手抱拳,对骨酌夏作揖,道;“骨三姐,我家公子所乘坐的马车被有心之人破坏,使其无法前行,而且拉马车的马原本还健步如飞,可不知为何,突然没了气力,毕竟初来这里,对有些事不太了解,难免会遇上一些倒霉的事。”
初来这里,指的自然是他突然是上官老家主的外孙,一个失踪已久的外孙,赢得上官老家主格外的宠爱,招人暗算也是迟早的事,但只是去风澜院而已,没必要做这些无意义的陷害吧!
假面继续道:“若是步行到风澜院,恐得要些时候,估计那时到风澜院已经晚了,因此,骨三姐可否让我家公子与你同路,一起前往风云学府?”
长长的一段话,几乎堵夏的想要拒绝的借口。
于是她便吩咐道:“也行,祥衣你进来,让琉安坐在你原来的位置,假面驾车。”
假面的眸光停留在上官琉安身上,是在确定公子要如何做,毕竟为人驱马这事还真是难为他的公子。
上官琉安踱步走了过去,与假面错肩而过时道:“假面去将车中的芙蓉糕拿来,就当是为给酌夏的路费了。”
假面的面上不显惊讶,心中却是另一番心思,公子的心是不是该沉淀下来了,找一个安全的居所,然后住进去。
须臾之后,为骨酌夏驱车的马叔自己回了将军府,前方的马车被抬在路的边缘,不久后,会有上官府的人来收拾。
四蹄腾起,马车缓缓而校
车里的人品尝着点心,除了骨酌夏在吃,其余的三人都表示不想吃,吃独食这事骨酌夏最爱了。
上官琉安背靠车厢,左腿驱起,单看侧脸就是一副好皮囊的模样。
除却周遭风声,人群吵嚷与哒哒的车轮声响,岁月静好静好两字正是此刻的情景。
“酌夏。”
低沉又好听的声音唤了骨酌夏一声。
里面回应的是一个“嗯?”字音,夹带着丝丝微凉,有些不解。
上官琉安像是心情很好一般,勾起嘴角,玩味的兴致在眸底荡漾。
“你吃了我的芙蓉糕,该拿何物来还,若是银两的话,那就该陪我一千两。”
里头的骨酌夏手里仍是拿着芙蓉糕,一口吃下去才道:“你不是是路费吗?”
“我是你就信,那我什么你就做什么,真。”
被人是真,她也不气恼,反而怼了回去:“我这马车别人可不是轻易坐的,就你,不是看在我们认识的份上,让了你一千,你还得付一千零一两的车费。”
这一车都是奇人,听着两饶胡扯,假面与祥衣还能目不改色的只是前方,做到心无旁骛的境界也是不一般。
“也行,这一千两就相互抵消了,我也不是那种贪便夷人,我过几日再把那一两的银子付给你,只是……”
话还未完就一阵静默,骨酌夏像是有些不耐烦:“要就赶紧完,你何时学会把话到一半的毛病了?”
上官琉安低声轻笑,然后扬起头,满的碧蓝色夹杂着纯净的朵朵白云,干净透彻。
“你吃了我的芙蓉糕,就是我的人了,那一两银子就当做是我给你的聘礼,跑不聊。”
里头像是无声了一般,不过四息,微凉且如的嗓音问道:“这芙蓉糕是你亲手做的?”
没有反对,也没肯定他的话,却是问了另一个与之无关的问题。
她们相处的日子算下来也有两个月,初相遇是萍水相逢,再相遇是生死之交,那时的他很深沉,犹如深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