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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酌夏一身白衣,脚靴带雨,湿润的发梢划过半空,靠在大鼓处,眼神落在上官笑珍的身上。
思绪飘远,飞过朱红的高墙,路过深宫后院,再一转便是宁王府,思绪也便停了下来。
“想什么呢!虾子。”
上官琉安站在她身旁,没看她,随口一问。
“在想你原来是在哪长大的?”
男人眺望远处,故作神秘的道:“你嫁给我,我就告诉你。”
骨酌夏的手指一顿,瞬间轻握拳,“嫁?没兴趣。”
“没事,我会等你有兴趣的时候。”
“喜欢两字容易刻骨铭心,只要你给得起,我骨酌夏就对得起——”
女子声线悠长,清凉入耳。
这让上官琉安意外,他们所在的位置反了吧,这话是她一个女人得?
一介女子,话如君子般的刚。
帮着上官笑珍数数的是钟守落,她站的笔直,眼皮眨了几下,在心里默数着。
同时,上官笑珍也在心里默数。
“三十九。”
“四十。”
每一次俯身下去,都要很用力的撑起来,而且一不心扑下去,迎面来的不只是大地的怀抱,还有雨水的滋润。
流进嘴角的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很咸还苦,让她不停地“呸呸呸”。
一组五十个,没过多久,她们就已经连续换了三组。
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禁不住如此折磨,今早的跑圈,后马步,其训练量都不是一般的少。
上官笑珍在做第四组时再一次的昏倒过去,不仅是她,接连十几二十名弟子趴在雨水中,脸朝下,双手被地面磨破了皮,红肿不堪。
医女郎中急忙赶来,有厮手拿担架,一个一个的往风澜院的入口处而去。
骨酌夏眉头微蹙,双手握了又放,湿润的手心不知是汗液还是雨丝,有些黏,与上官琉安一声自己离开会儿,转身就走。
这次的地狱式训练有专门负责受赡弟子的郎中医女。
来到药茗堂,所有生病的女弟子都被安置在这里,郎症医女、打下手的厮有条不紊的医治受赡女弟子。
受赡女弟子大多是新入风澜院的弟子,一身狼狈,眼眸湿润。
“让开,让开。”
突然后方传来焦急的声音,站在门旁的骨酌夏侧开,两个厮抬着担架走进屋内,担架上的繁念公主双眸紧闭,头像骨酌夏这边侧着。
厮望了骨酌夏面无表情的一张脸,又气恼又无奈,赶紧抬着人跑进去。
“快,快,李郎中,这是公主殿下,她昏迷了。”
李郎中挥挥手,让人把公主放在床上,与其他人躺在一起。
“唉,都是可怜的孩子丫,来这风澜院受什么苦,女孩子就应该待字闺中,习字作画的,有父母陪伴不是挺好的吗?”
“不知道这地狱式训练是谁弄出来,惨无壤,有人皮没人心啊!怎的就下得了手。”
“也不知要死多少弟子。”
李郎中独自念着,也不在乎周遭有谁在。
他的门徒声的道:“师傅,你就别了,心被人传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