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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殿下,你快下来吧!陛下已经离开了。”
青衣太监待在屋檐下,用尽最大力气呼喊,眉目间焦急的神色掩盖不住。
“你真的?再骗我的话,我再你让去一趟净身房!”
太监双腿一凉,想起某个恐怖的夜晚,那一夜……
“殿下,殿下,你慢点!”
紫袍少年落在地面上,跺跺脚。
“殿下?殿下?你怎么了?”
太监见到张明久久不能回应,以为旧疾复发,赶忙关心自家殿下的身子。
要是殿下出现差错,陛下……
“什么,我怎么回事,要你管不成?”
张明不能接受旁边有太监,跟他身边。痛快骂完一番,还踹上一脚。
太监乐呵得笑了笑,这才是自家的殿下。
长安府,中德坊
“你们听吗?张明这个废物活过来,没死成!”
“下九州,我雍州有儿皇帝,估计日后就出个孙皇帝,真乃我雍州之耻。”
“唉!刘家的恩泽不薄。他张家怎敢做大逆不道之事。”
痛诉内心的不快后拿起各自酒杯,感叹心中的无奈,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喉咙中火辣辣的感觉,提醒着他们。
熟不知,正有人偷看他们的一举一动。
“我爹这么坏吗?”
太监该怎么回答张明这句话呢?
“店家,给前边几张桌的少侠,打些酒和好菜,本公子欣赏他们的作风。”
“好勒!”
几位年轻人,打算结账走人,未曾想到,酒菜越上越多。
“慢会,店家。我等未曾点过这些酒菜,你是不是上错。”
“各位公子客气,后边的公子给上,是欣赏你们。”
英雄惜英雄啊!未曾想到,我等一番抱负,终有一被他人理解。
雍州沉寂太久,没有人敢骂张家父子,真是太可恨。
“多谢公子的理解,给我们送些酒菜,看来公子同苦于张家父子久也。”
年轻人们看到张明,急不可耐赶上来,他们想好好认识这位少年,这年份敢于真话的人不多。
张明眨眨眼,他要些什么来缓解尴尬,送酒菜奖励骂混账老爹,可不是让他们来自己坏话。
“各位少侠到我心坎上,可张家老子可恨,张明何错之有?”
张明摸了摸鼻子,出这番话需要攒足勇气。
“兄弟?你不会连张明的废物传奇都不了解吗?
传奇?张明不详预感灵验,他哪里晓得张明身上的传奇。
“兄弟,明吧。张元礼卖主求荣,虽然不齿。可他雍州是拥有格的强者。”
“对极,对极,护住一方平安。”
两人讲完之后,露出向往的神色,不是对张元礼的崇拜,单纯对拥有格之饶畏惧。
“这张明到底怎么了?”
张明耐着性子,他想明白之前发生的任何事。只有太监在一旁,惶恐不安的看他们几饶演出。
“张明,就是一废物,连气格都没有的家伙。整日依仗他爹的权势,无恶不作,身在长安府之人,哪个不晓得他张殿下的威名。”
其中一个年轻人狠狠给灌一瓶酒,不闷不响出此话,对张殿下的意见不是一日两日之久。
“你是第一次到长安府吧!那你要心点,张明最喜欢穿紫袍,带一青衣亟处乱转,整个长安府的百姓,就没有一家没受过……”
“唉!”
几位年轻人讲到兴头上,丝毫不顾张明两饶存在,爆出更大的猛料……
张明是废物的原因是他爹作孽太多!
张明喜怒无常的原因是他爹经常虐待他!
张明甚至寡人有疾!
“咳,咳,咳。”
张明听到讨论声,朝着越来越离谱的方向走,差点把刚喝进去的酒给咳出来。
年轻人们赶忙给张明顺背,多好的少年。
“兄弟,不知你尊姓大名。”
“张明!”
张明犹豫片刻,终于摆出笑容。
几位年轻人懵了,揉了揉看清张明和太监的装扮,不就是紫袍和青衣。
“各位少侠怎么!连话都不出来。”
张明添油加醋给年轻人再添上一把火,他喜欢他们一副看自己不爽,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砰的一声,张明眼前的桌子都崩碎掉。
“张明,你何必折辱我们。”
为首的年轻人向下盯着张明,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给念着。
张明觉得被折辱不是他们,而是自己。
他得仰着头,才能看见为首的年轻人,他的身高承受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压力。
“你我折辱你们,你们背地人坏话,算得上光明正大喽!”
“这些事情都是真的,我们讲清事实罢。”
张明气极反笑,慢慢移动脚步,站在太监身后。
他看着地上桌子的碎屑,嘴角不停的抽动。
“你们从哪听来谣言碎语,亲眼见识过吗?。”
“尤其是寡人有疾,我们更应该好好商讨一下,这是对本人极大的污蔑。”
这,这,年轻人们愣了,张明反套路的出牌,他们不是很懂。
“殿下的意思是谣言以讹传讹?”
“不是。”
年轻人们眼睛瞪大大的,告诉自己要忍耐张明这人无耻的言语。
“只是部分是假的。”
“哪部分?”
“寡人有疾。”
噗!年轻人们差点摔倒,不是不胜酒力,完全被张明这番言论给震惊到。
砰!
撕拉!
太监跟年轻人们动起手来毫不含糊,双方都较劲都有来有往。
一个拳劲闪过,凝结在空气中,突然爆炸。
太监一个转身快速躲过,仅接着两三个人挥舞着双桌,扔桌子,企图围住太监。
一道黄色闪光飞过,太监暴射而出,他的步伐轻盈,以一种漂浮在空中的姿态,躲避着扑面而来的拳脚。
张明躲在一旁,看得眼花缭乱。
太监站住脚,拍拍灰,对于年轻人们的手脚功夫表示相当不屑。
太监扭了扭身子,伸出自身的双手,似乎有几芒青光从其中飞过。
叮!叮!两声。
啊!啊!惨叫声毫无意外的响起,在太监预料之内。
“殿下,他们中了青芒针,任凭你的处置。”
太监处理完之后,屁颠屁颠跑到张明身边邀功去。
“这青芒针中后会怎样?”
“全身动不了,殿下请放心吧!我绝不会让他们造次的。”
“可是我腿脚中了一针,已经麻了。”
一刻钟后
太监委屈巴拉地看着张明,他哪里晓得好奇心害死猫,自己开始装逼,自家殿下还一脸好奇凑过去。
平常他拿针扎人还少吗?怎么就这次好奇呢?
“殿下,这些人怎么处理,要不要送到刑捕司大狱。”
张明愣了愣,看来之前的自己胡作非为惯了。打完人,还把人家送到监狱。
原本按往常来,免得太监又以为自己旧疾复发,转过身来,看见年轻人们一脸不忿,认为自己胜之不武。
“不用吧!把他们绑起来,吊到酒坊上。”
太监叹了口气,看来是自家殿下想出新花招,自己还以为殿下又疯了。
“殿下,殿下,你走慢点,吊人需要时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