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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到梦貘的气息就能变幸运,是真的吗?”
夜间,蒲雪莺躺在冰的旁边,声的问道。
两“人”盖着同一张厚厚的棉被,温暖而舒适。
旅馆楼背面很空旷,星空的冷光从窗帘的缝隙里透了进来,为房间里添了些许明亮。
“应该是真的吧,不周老头他我们梦貘是瑞兽来着,瑞兽的意思你懂吗?就是吉祥的动物。”冰大喇喇的仰面躺着,望着花板,语气肯定的着,只是心头有些不确定。
“是真的就好了……”蒲雪莺似有什么心思,用只有自己听得见的声音嘀咕着。
“姑娘。”
偏着头,冰看着旁边的蒲雪莺,用长辈般的教导语气问道:“我从你身上几乎感觉不到负面能量的存在,你就没有什么欲念,也就是想要实现的愿望吗?”
“愿望?我不知道……”蒲雪莺看着冰,蜷缩身子侧躺着,道,“从我就衣食无忧,父亲什么,我就做什么,就算生活在很偏僻的地方,我也没觉得不好,父亲他也问过我这个问题,但是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自己有什么愿望……”
平缓的呼吸着,冰一言不发,准备当一个合格的倾听者,安静的听这个无邪无忧的女孩讲述。
不知是不是夜晚更容易让人感性,蒲雪莺忽然就变得话多,似是想倾诉什么……
“父亲过,我们蒲家不缺钱,只要是我想要的,他都会想办法送来给我,但是,在记忆里我好像从来没有向他提过要求!我也不知道这种平静的日子会到什么时候结束……”
“直到有一,听家里来了一位客人,父亲他是亲自接待的,后来还很高心和我,给我找了一个门当户对的成婚对象!当时可把我吓坏了,我自时候就没接触过多少人,我真的有些怕,怕父亲的那个人是个坏蛋,但我不想违逆父亲,所以还是停了学业去见了他……”
“这就是你们人类所的‘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么你的那个人,就是背我的那个伙儿吧?怎么样,是不是感到失望了?”冰在蒲雪莺停歇的片刻里,准确的猜出了蒲雪莺言中的“他”,并且语气平静的问道。
房间里很黑暗,看不见蒲雪莺的脸色,随着棉被的一阵拉扯,蒲雪莺翻过身面向了另一边,背对着冰道:“我……不清楚,也许还不赖吧……他很照顾我,但是从来都不会对我心里话,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其实我也觉得那个子不错,有主见又稳重,赋也还行,就是看得出他有些顽固!”冰漫不经心的描述起了自己对萧墨竹的看法,忽而眉头一皱,叹着气,“可惜,真是可惜……”
棉被又是一阵蠕动,蒲雪莺迅速的转了回来,面向冰,急切的问:“可惜什么?”
故意停了下来,冰吊起了蒲雪莺的胃口,直到被推着再次问了,才严肃的道:“可惜啊!他喜欢的是那个疯丫头!”
“啊?不会吧!”
犹如一盆冷水当头淋下,蒲雪莺心口一紧,惊愕的掩着嘴,喃喃细语道:“不会吧!奚子芫和杜瀚云可是已经有了婚约,哥哥他……”
“唔,哈哈哈哈!”
忽然之间,在蒲雪莺还在心痛迷惘之时,冰莫名其妙的大笑了起来,两手不停的捶着被子,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笑话。
黑暗中的气氛被完全打破,蒲雪莺呆呆的看着冰,不明白她怎么突然就这样了。
“哈哈,太好笑了,姑娘!我是开玩笑的,哈哈哈哈……”冰笑得停不下来,喘着气道。
“你骗我?冰是坏蛋!梦貘是坏蛋!”蒲雪莺这才明白,原来冰是在戏弄自己,气呼呼的骂道。
房间里“咯咯咯”的笑声一时不停,慢慢的才低了下去……
良久之后,冰终于缓过了气,推了推蒲雪莺的手臂,示意她不要再生气,而后沉下了语气,慢慢的道:“老实跟你吧,那个子有些古怪,全身上下流转着多种力量,术士的灵力,自然之力,还迎…“
“自然之力并不奇怪,哥哥他同时修炼萧家的五帝剑和奚家的百字言印,百字言印术就是一种接近自然之力的术法,那,还有什么?“蒲雪莺一边解释,又再问道。
冰的表情很凝重,即使在夜晚,借着星光也能看到她深邃的目光,从刚刚的喜笑颜开到此刻的严肃表情,其变化让蒲雪莺有些反应不过来,只见冰盯了蒲雪莺好一会儿,然后一字一句的:“还有,妖力……”
蒲雪莺丹唇微张,像是被定住了一样的不动,显然是被冰的最后两字给唬到了……
“妖力?怎么会?冰你是不是搞错了,哥哥他怎么会拥有妖力?他没有学过新巫灵术啊!”蒲雪莺急急忙忙的追问着。
“这,很复杂,很难解释!也许是我感觉错了吧。”
冰像是也有自己的疑惑,犹豫了一会儿后,索性闭上了双眼,道:“可能是我感觉错了,好了,我已经困了!”
这样敷衍的辞不是蒲雪莺想要听到的回答,而且正到重要的话题,冰就借口逃避,如同在蒲雪莺的心上扎了一根刺,令她特别的难受。
又唤了冰两声,却没得到回应,冰是打算中止这个话题,蒲雪莺无可奈何,只能就此作罢,想着等有机会了一定要问个明白……
这一个夜晚静谧非凡,大概是气温怡人、空气清新等多种原因,让人沉醉于被窝的舒适之郑
阳光普照,日上三竿,旅馆的这相邻的四间客房却还是毫无动静……
到了早晨十点左右,萧墨竹、奚子芫、杜瀚云三饶房门才相继打开。
“快去,唔,叫你家乖宝宝,唔,起床了!”奚子芫嘴里咬着一把牙刷,一边“嗞咔嗞咔”的刷着牙,一边来到了萧墨竹的门前,含糊不清的道。
一行人里,只剩蒲雪莺和冰的客房还没有声音。
才刚挤上了牙膏,萧墨竹只能无奈的放下了牙刷,走到了隔壁门前,敲了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