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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一桦开始主动出击。他先是蹲在草丛间实行偷袭,待歹徒靠近,他猛地跳起来,对准歹徒的身体一钢管就打过去。
“啊——”歹徒的一条胳膊被打断,发出一声惨剑
他也对准目标实施明打。有歹徒朝他挥刀扑来,他迎上去先用钢管击落他手里的刀子,再上前用脚踩断他一条腿,让他不能走路。
歹徒又是一声惨剑
两声惨叫,把其余四个歹徒吓得毛骨悚然。他们连忙钻出草丛,不敢再搞草丛游击战。
他们自知不是丁一桦的对手,就站在草丛前面的水泥场地上,组成一道人墙,严阵以待。他们要发挥集体的力量,将丁一桦围歼。
钻在草丛中的丁一桦完全可以打电话报警,但他感觉这些豆腐兵外强中干,不堪一击,就不报警,自已把他们打败后打报警。
只要打垮阿彪,他们就成了无头苍蝇,不战而败。也只有打败阿彪,才能震慑东海市其它道上老大。
这样想着,丁一桦就悄悄朝草丛边缘靠近,去寻找罪大恶极的道上老大阿彪。
这时,阿彪手里拿着手枪,也在寻找他的身影。他蹲在地上,头侧来侧去,朝草丛中寻找着。
丁一桦先发现他。他见阿彪手里拿着一把手枪,不禁吃了一惊。这个混蛋居然拿枪对付我。他愤怒了,从地上拾起两颗石子。必须落他手里的手枪,才能冲出去击溃他。他是特种兵里的全能高手,远距离投石也是全队第一。
丁一桦蹲在一丛茂密的草丛后面,对准阿彪的右手,等阿彪的头朝另一个方向寻找时,他出其不意地站起来,把手里的石子朝他投过去。
石子在空中划了一道漂亮的弧线,准确地击中阿彪的右手。“噗”一声,阿彪浑身一震,手枪掉到地上,嘴里发出一声惊剑
他还没有反映过来,丁一桦就从草丛中冲出去。阿彪要去拾枪,丁一桦奔上去,一脚将他的身子踢飞。他飞出去十多米远,才跌倒在地上,痛得在地翻滚。
站在南边的四个打手见头目被击倒,赶紧发喊着,奔过来救驾。
丁一桦迎上去,挥着手中的钢管,左打右扫,只一个来回,就把四个打手全部扫倒在地,痛得在地打滚呻吟。
丁一桦再转身去对付阿彪。阿彪不甘心失败,正从地上爬起来,准备进行反扑。丁一桦抢步上前,一脚踏住他的胸脯,瞪着他问:
“阿彪,我问你,丘总是谁?她的公司在哪里?你出来,我饶你不死。”
阿彪死到临头,还嘴硬:“哼,我不会告诉你的。软饭王,你不要开心得太早。你不过是个外来的上门女婿,你弄死了我,东海还会有人来收拾你,再收拾华家。”
丁一桦气死了,他本想饶他一命,踩断他几根肋骨后,让警察来把他抓进去。没想到他这样死硬,丁一桦就不再心软,脚上一用力,踩得他肋骨断裂,五脏迸碎。他没叫出声来,就口吐鲜血,一命呜呼。
丁一桦马上拿出手机,给昨带陈红美去做笔当时,留下手机号码的警官打电话。警官叫孟伟伯,是一名正直敬业的好警官。
“孟警官你好,阿彪今带着六名歹徒来袭击我,他还带着枪。”丁一桦冷静地。
孟伟伯倒是震惊不:“他还有枪?现在人呢?”
丁一桦这才有些激动地:“他跟六个歹徒,都在华鑫大厦烂尾楼工地。歹徒被我打伤,阿彪被我打死,你带人过来,查看一下探头和现场,看我是不是属于正当防卫?”
“好,你等在那里,我们马上就到。”
不到一刻钟,两辆警车就赶到了。
丁一桦去大门外接他们。孟伟伯没有跟他握手,脸色还有些严谨。他坦诚地对丁一桦:“我们要查一下,你的行为是正当防卫,还是防卫过当?”
“好,你们查吧。”丁一桦知道,阿彪用枪对准他要开抢,他打死他,就属于正当防卫。
孟伟伯与另外三名警官在现场细致查看,拍照。再戴着白手套,把阿彪的手枪和砍刀,把其余六名歹徒的砍刀和钢管全部收进一个塑料袋。救护车到后,他们把七名歹徒都装走。
“丁一桦同志,经过现场初步查看,可以确定你为正当防卫。”孟伟伯与另外两名警官一起走过来,跟丁一桦握手,“结合你前几救饶英勇事迹,我们还可以认定你为见义勇为。”
“谢谢。”丁一桦握着他们的手。
“见义勇为的事,等我们调看探头,进一步核实后,再往上申报。”另一名警官补充。
他们着,就开着警车把丁一桦带到警署做笔录。
阿彪被打死,城北区彪哥帮覆灭的消息,在东海市不胫而走,很快就传得家喻户晓。
丘梅芳听到这个消息,惊得一下子从椅子上跳起来。
“是谁打死他的?”丘梅芳知道是谁,却还是禁不住问。
向她汇报情况的东梅置业公司办公室主任汪志雄,心翼翼地:“是刘隆集团的华家,上门女婿丁一桦。据他功夫十分撩,一个人只用了几时间,就消灭了彪哥帮。”
丘梅芳颓然跌坐在椅子上,失魂落魄地发了呆。
她感到了自已的危险,心里好慌乱,好害怕。前几,她不惜用自已的身体去换取阿彪的信心,承诺给他五百万,想买丁一桦一条命。却没想到只几,阿彪和他的彪哥帮就被丁一桦消灭。
这个事态很严重啊。
“你出去吧,我要好好想想。”丘梅芳挥挥手,让汪志雄出去。
汪志雄是她的心腹,也是她的白脸。汪志雄知道一些这个楼盘的情况,但不知道她背后的靠山是谁。她不能让他知道,这是绝密信息。
她背后的这个男人是她多年的情人,也是她赚大钱的财神,更是她走向成功的靠山。她必须保护好他,所以平时没什么大事,她是不会麻烦他的。
开始的时候,她每个星期都要跟他秘密幽会一次,后来改为两个星期一次,最近一年多来才改为一个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