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为了增强针疗效果,今他要给她扎那两个穴位。
丁一桦不能让她脱裤子,只能隔着长裤和短裤两层裤子给她扎针。这样就必须打开透视眼。透视眼一开,她身上的衣服就消失了。三十四岁的她,身材跟没有结婚的少女一样迷人,三围绝对超标。肌肤也洁白而有弹性。都少妇比少女更有风韵,一点也不错。
他在给邢芬芬捻头部和腰部四针银针时,邢芬芬没有闭上眼睛,享受那个感受,而是睁着眼睛,一直在盯着他看。
她的目光像会话一样,变幻着复杂的色彩。其中有种火红色的目光有些烫人,丁一桦的目光只要与它对上,就被它烫着一记,身子一震,赶紧用眼皮挡住。
“丁医生,你很可爱哦。”邢芬芬开始用语言来撩他。
丁一桦的脸开始发臊,他不敢应声,更不敢看她。
这些表现。他还能忍受。在捻到她耻部两根银针时,邢芬芬禁不住浅吟低唱起来,把丁一桦吓得不轻。
他赶紧制止她:“不要唱,下面有人。”
邢芬芬就咬住嘴唇,把歌声闷在肚子里。可她那个痴迷的神情,微微扭动的身体,却又让丁一桦触目惊心。因为他有了这方面的经验,看得懂这种神情。
可不给她捻针又不行,那两个穴位是治疗不孕症的关键穴位。不往针上灌注内功和真气也没有效果,而功气进入那两个部位,她就会有感觉。
真是一件两难的事情。
她刚才轻轻的一声歌唱,被楼下忙着的郭平听到。她出于好奇,就走上来看。
丁一桦挡都挡不住。只有一块布帘,怎么档啊?
“啊?”郭平走到布帘后面一看,脸涨得通红。
她没想到丁一桦在给一个美女的那个地方扎针捻针,这也太害羞了吧?
丁一桦连忙对她:“郭平,我在给她治病,你下去吧。”
郭平徒布帘外面,好奇地问:“这是给她治的什么病啊?”
“孩子不要多问,快下去吧。”丁一桦没有用老板的口气,而是用哄孩的口气对她。
郭平第一次把嘴巴一噘,轻声嘟哝:“谁是孩子啊?我是大人了好吧。”
她着有些不高胸走下楼去。
她一走,邢芬芬就再次轻声唱出声来,吓得丁一桦头皮都麻了。
“丁医生,你给其它人这样扎过吗?”邢芬芬禁不住问。
他给杨英红扎针,名为治不孕症,其实是治忧郁症,没有扎她的耻部,就没有发生这样的不堪。他只给张晓婷和陆奕欢分别扎过一次,张晓婷也唱了,但没有邢芬芬这么强烈。
“没有,你是第一个。”丁一桦不能把杨英红的事告诉她,就压低声,“快忍住,不要再唱了。下面的姑娘太敏感,馄饨店里很可能还有顾客,你不要影响他们。”
邢芬芬就拼命咬住嘴唇忍住。她忍了一会,又把心头的一个疑问出来:“丁医生,你结婚了吗?”
他是豪门上门女婿的身份,没有跟林同仁和她过。
“结婚了。”丁一桦怕她也像杨英红一样问他借种,就对她实话,“我老婆,是华隆集团总裁华曼倩。”
“你老婆是江海市第一美女总裁?”邢芬芬知道华曼倩的情况,惊得差点从按摩床上坐起来,“不会吧?你是豪门女婿?”
“你以为我是什么人啊?”丁一桦有些骄傲地。
邢芬芬也是个有拜金意识的美女,她不相信地:“豪门女婿,怎么会弄这么一个诊室?不可能啊。”
丁一桦淡淡地笑着:“事实就是这样。”
“简直不可思议。”邢芬芬像不认识似地重新打量着丁一桦,忽然神秘地轻声问,“你们睡在一张床上了?”
丁一桦红着脸,垂下头不回答。
“你们过过夫妻生活吗?”邢芬芬又不怕害羞地问。
丁一桦还是不敢回答,更不敢看她探询的目光,脸却涨得更红。
邢芬芬自自话地:“我估计,你们只是形式上的婚姻,根本没有过过夫妻生活。”
丁一桦这时才嘀咕了一句:”你怎么知道?“
“你的神情告诉我。”邢芬芬也恬不知耻地,“否则,面对一个美女,你怎么会这么镇静?又怎么可能有这么好的定力?”
丁一桦轻声骂了一句:“不要脸,你是绝色美女吗?”
“当然啦,我年轻时,跟你老婆一样,也是一个万人迷好吧?”邢芬芬竟然吹牛起来,“哪个男人见了我,不眼睛发直啊?甚至搔首弄姿,然后就开始吹牛,炫富,卖酷,再百般地迫近我,诱惑我。我都不理他们的,哼,你以为我是谁呀?”
丁一桦嘿嘿地笑了:“我第一次碰到,一个美女在男人面前吹牛。”
“你知道为什么要吹吗?”邢芬芬给他抛着媚眼问。
丁一桦心头一跳,我的,她比张晓婷和杨英红还要厉害啊,这样下去怎么得了?
男人在美女面前吹牛,都是为了诱惑这个美女。女人在男人面前吹牛,不也一样吗?
丁一桦想再给她捻一遍,就给她拔针,让她走。再这样呆下去,要呆出情事来了。
他正这样想着,邢芬芬又诱惑般地唱起来,还配以魅力十足的肢体语言。丁一桦吓得不轻,再次用手势和神情制止她。
楼梯上响起脚步声,丁一桦一阵紧张,以为郭平又上来了,连忙放开手不捻。
但这次上来的是妈妈。
魏兰沉着脸走上来:“一桦,这是什么声音啊?你给她治病,她也很痛吗?”
她边边走到布帘后面一看,也惊呆了。
儿子是个男人,怎么能给一个女人在那里扎针呢?这也太难为情了吧?
丁一桦也感到了妈妈的疑问,臊着脸解释:“我给她针疗不孕症,这里必须要扎的,否则没有效果。”
妈妈也红着脸,哦了一声,没有话,就转往外走。走到几步,才回头:“这样治病,应该要一间屋子才校下面有人,你们的声音要轻点。”
“嗯,我知道了。”丁一桦应答一声,回头狠狠地唬了邢芬芬一眼,又轻轻给她捻动起来。
“下次,你到我家里来吧。”邢芬芬。她咬住嘴唇,把歌声闷在肚子里,不让它发出来。
丁一桦心里既激动,又紧张。他知道下次到她家里去治疗,要是她一个人在家的话,就会有危情。
送邢芬芬走时,邢芬芬当着妈妈和郭平的面,故意:“这里太,丁医生,下次你还是送医上门吧。”
“到时再联系。”丁一桦把她送走,心里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第二晚上,丁一桦刚吃好晚饭,就接到林同仁的电话,他口气紧张地:“丁神医,真的出事了,我丈人有生命危险。被你到了,我很后悔,没有听你的话。”
丁一桦愣在那里,不出话来。
林同仁带着哭腔问:“丁神医,你现在在哪里啊?”
丁一桦:“我在我的诊室里。”
“你不要走开,我来接你,帮帮忙,救一下我丈人。”
“林经理,现在他这样了,我恐怕不能再救他了。”丁一桦如实,然后又问,“他是不是已经转到呼吸科去了?”
“对对,你料事如神,真是神医啊。”林同仁恳求,“丁神医,我求你了,再帮我一次忙,我马上帮你办医师执业资格证书,再办诊所的营业执照,好不好?”
“林经理,现在情况变得很糟糕,我只能来试一试。”丁一桦也很着急地,“你不要来接我,我们直接到医院碰头,这样可以争取到一些时间。你快把病房号告诉我。”
“我丈人已经转到ICU重症监护病房了,我把定位发给你。”
“我马上赶过来。”丁一桦答应着,就拿出手机叫网约车。
他边打电话边到楼上拿了针盒和皮包,走到店门前的路边,心急如焚地等待网约车到来。
不到五分钟,网约车就到了,他坐进去对司机:“快,第一人民医院,越快越好,救人要紧。”
司机就开出去,很配合地以能开的最快速度往前开去。
到了医院,丁一桦马上找到重症监护病房,不声不吃地走进去。
病房里站着五六个穿白大褂的医生,都神色凝重,一脸难过和愧疚。
病房里的气氛十分紧张。
其中就有林院长和冷桂生。林同仁第一个看到他,像见到救星一样奔上来,也不顾经理的面子,紧紧握着他的手:“丁神医,你来了,快救救我丈人。是我不好,没有听你的劝告啊。”
他痛心疾首地着,恨不得打自已耳光。
他老婆周玉霖正扒在他爸爸的病床上,哭成了泪人儿。
老人真的像死了一样,脸如死灰,两眼紧闭,身体一动不动。
林院长惊讶地看着他们:“林局,你认识他?”
所有医生都朝丁一桦看,但个个脸上都露出不屑和不解之色。
“岂只认识?”林同佳懊悔不已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