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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曼倩拼命喘气,调整了一下身姿。她憋得发紫的脸色稍稍恢复一些,就大声责问:“你们想干什么?要把我装到哪里去?”
塌鼻梁yin邪地笑了:“美女总裁,不要害怕。只要你听话,我们就不会伤害你。嘿嘿,你真漂亮,有点像演员景甜。”
华曼倩越来越害怕,还是大声喊叫:“放我下去!你们是谁?我车胎的气是你们放掉的?”
塌鼻梁承认说:“没错,是我放掉的。”
“你们为什么要绑架我?是谁你让你们这样做的?”华曼倩急赤白脸大声追问,以掩饰心里的恐惧。
塌鼻梁不回答她的问题,一直想占一下她的便宜,手却腾不出来。她只能用嘴巴吃她豆腐:”你不要乱动,再乱动,我就用嘴巴咬痛你。”
他说着真的俯下头去,对准她的挺拔做出要咬上去的样子。华曼倩吓死了,连忙侧身躲开,不敢再拼命扭动。
塌鼻梁狞恶地说:“没人叫我这样做,你太漂亮了,又是总裁,我们就想香香手,感受一下美女的手感,再问你借点钱用用,”
华曼倩听他这样说,揪紧的心稍微放松了一些。他们如果真的只想占些便宜,再要些钱,她就还有生的希望。
“你们要多少钱?”她不再挣扎,平静地躺在塌鼻梁膝盖上问。
“也不多,只要一千万。”
“一千万?还不多?”华曼倩还是平静地说,“你们这是狮子大开口,我哪来这么多钱啊?”
“你家是豪门,一千万,是毛毛雨。”
华曼倩心想,先稳住他们再说:“那要是我家里给了钱,你们不会再伤害我吧?”
“你太漂亮了,我们都不舍得伤害你。”塌鼻梁说了一句心里话,“但我们难得见到像你这样漂亮的女孩,所以也想尝一尝你的鲜味。”
他说着又不安分起来,手腾不出来,就用手臂去蹭她的上身。
“混蛋!”华曼倩受不了,爱憎分明地骂道,“你们要这样,我丁愿去死,也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你这么贞烈啊,那你怎么会嫁给丁一桦这个店小二的呢?”塌鼻梁拼命污辱丁一桦,来刺激她,“他是个外地人,什么也没有,是个穷光蛋,还不如我们有钱呢。”
华曼倩心里一惊,问:“你们怎么知道他?”
塌鼻梁不回答她,只说自已的:“你把这么漂亮的身子,给一个穷光蛋搞,就不能给我们也搞一下吗?”
华曼倩气死了,用力抽出右手,打了他一个也耳光:“流氓,混蛋!搞你个头啊。”
“啊?”塌鼻梁惊讶地瞪大眼睛,红着脸说,“你死到临头了,还敢打我?胆子真够大的,啊。一个美女总裁,还这么有个性?嗯,不过,你纤嫩的玉手打在我脸上,我感觉很好,嘿嘿。美女总裁,你再打一下我的左脸,来吧,这里也打一下。”
华曼倩气得真想咬死他。可这个塌鼻梁实在太难看了。她不敢多看,多看会恶心。
她闭上眼睛,只用嘴巴说话:“我告诉你们,我老公可不是什么店小二,他是个神医,高手。你们这样对我,要是被他找到,就要遭打了。”
华曼倩太天真,也缺少社会经验。她以为这样说,他们就害怕了,会放过她。殊不知她越是用夸丈夫的办法威胁他们,他们就越嫉妒,越反感,越疯狂。
“哼哼,你以为我们会让他找到吗?”塌鼻梁嗅着鼻子,提着嘴角不屑地说,“这次,他就是有千里眼,也找不到我们。就是有三头六臂,也没有用。”
一会儿,车子就开到一个煤矿塌陷区的上面。在下面一排废弃不用的房子里,他们关过几个女孩。沙孝逼她们做那种小姐,她们不肯,就关在这里。一直到把她们的身心征服后,才把她们带到明星俱乐部里去坐台。
一撮毛把车子停下来,从驾驶室走出来,从后备箱里拿出一根绳子,拉开后车门说:“美女总裁,对不起了,我们要把你的手脚绑起来,才抱你下去。”
他说着就抓住她的双脚绑起来,华曼倩拼命反抗,大声喊叫。但根本没有用,一撮毛七手八脚就把她的手脚绑好,然后把她抱出来,沿着台阶一步步往下走。
他也要香香手,占一下华曼倩的便宜,所以抢着抱她。走在台阶上,一撮毛的手就在她身上不安分起来。
华曼倩扭着身子大喊:“你干什么?”
一撮毛知道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就嘻皮笑脸地说:“不要动,再动,要摔下去的。”
华曼倩只好忍住被骚扰的难过,闭着眼睛不动。
塌鼻梁拿了钥匙,先去下去开门,打开窗户通风。一撮毛气喘吁吁地把华曼倩抱进一间屋子,放在里边的床上。
华曼倩被绑住手脚,只能像虾一样蜷在床上。她见被绑到这个人迹罕至的坑底,谁也找不到她,真正恐惧起来,紧张得身子瑟瑟发抖。
塌鼻梁把她的挎包拿下来,手机关掉,从包里找到两千多元现金。他把现金拿出来,放进自已的裤子袋,包丢在床上。
华曼倩再坚强,到了这个份上,心里也充满死一般的恐惧,吓得哧哧哭起来。
“唷,美女总裁,也知道哭啊。”塌鼻梁取笑她说,“你不是很坚强的吗?还打了我一个耳光呢。”
一撮毛为了缓解尴尬气氛,叉开话题说:“细看,她跟她妹妹,真的长得很像。”
塌鼻梁直爽地说:“其实,她这是替她妹妹受罪。”
正在嘤嘤哭泣的华曼倩听到他们的对话,心里一震:原来他们是要绑架晓雯的,晓雯不在,才来绑架我的。我是替晓雯在遭罪啊。
两人到隔壁房间去,商量处置她的办法。
“现在怎么处置她?”一撮毛跟塌鼻梁一样,也是馋得眼睛发绿,口水直咽,但他胆子小,就问塌鼻梁。
塌鼻梁说:“这样的美女绑在面前,不吃她,还是男人吗?再说,错过这个机会,就再也不会搞到这么漂亮的女孩了。”
“这方面,我听你的。”一撮毛说。
塌鼻梁就真的安排说:“今天晚上,我们先给她家里打电话,让他们准备现金,然后搞她,一人半个晚上。明天上午,我们开车出去拿赎金。拿到钱,我们就开车跑路,把她丢在这里算了。”
一撮毛比塌鼻梁善良一些:“把这里的地址,告诉她家人,否则,她不要饿死在这里吗?”
“你管她干什么?说了,对我们逃跑不利。”
他们正这里商量着,一撮毛的手机响了。他一看,不敢接听:“沙老板打来的,怎么办?”
塌鼻梁说:“你接啊,就说还没有绑到她,正在跟踪。”
这里倒了过来,塌鼻梁成了负责人。
“好,我就这样说。”一撮毛划着面板接听,开了免提,“沙总,你好。”
手机里传来沙孝响亮的声音:“你们现在在哪里?”
“我们,正在跟踪她。”
沙孝用命令的口气说:“你们先回来,我已经出院了,在沙田公寓的家里。”
一撮毛吃了一惊,看着塌鼻梁,讷讷地说:“我们正在跟踪,不能跟丢吧?”
“雷洪兵他们也从里面出来了,我们要集中一下。”沙孝说,“雷洪兵他们也恨死了丁一桦,要干就干大的。他们都说,先绑架他老婆,弄一笔赎金后,再把丁一桦钓出来劫杀。所以人要多,要一起行动,我要安排一下,你们也过来吃晚饭吧。”
“呃,这个,好吧。”一撮毛只能先答应。
挂了电话,他看着塌鼻梁说:“突然有了变化,怎么办?”
塌鼻梁像军师一样,在当地转了一圈,停下说:“这车也是他的,而且有定位系统,他们要是怀疑,想找我们,还是很好找的。他们都知道这个地方,就让他们一起来干吧。少分点钱,就少分点钱,有什么办法呢?”
一撮毛没有主意,几乎全是塌鼻梁在出谋划策。
“再等一会,你打电话过去,就说我们已经绑到她了,要多分些钱。但这样一来,我们要尝头鲜,恐怕就不行了,沙老板肯定要先上的。”
在尝鲜上,一撮毛也比较积极:“我们先上了她,再给他们打电话。”
“好,马上过去。”塌鼻梁同意。
他们就走过去,走到那张床前,看着大虾一样蜷缩在床上的华曼倩,两人愣愣地互相看着:谁先上?
华曼倩脸蛋白嫩娇艳,身材傲挺迷人,现在又柔弱地哭着,显得特别凄宛动人,让人爱怜,都想尝她的头鲜。
塌鼻梁抢着说:“我先上,”说着就要脱衣服。
一撮毛说:“应该我先上,我是这里的负责人,车子又是我名义入网的。”
塌鼻梁说:“我看你畏畏缩缩的不敢,再说,这些主意都是我出的,还是让我先上吧。”。
“不行,你帮我按住她。”一撮毛性急地去把门关上,开始脱外面的衣服。
华曼倩听到他们在争抢她,吓得缩在床里面,不敢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