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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得到爸爸一半的股份,她要爸爸把另一半的股份给她。但她是华兴国的私生女,华兴国没有脸面,也没有权力安排她。
吉晓雯一直在生气,想着法子报复华家人。
另外,她来到华家后,亲眼看到姐夫被华家歧视,嘲笑,欺凌,姐姐一直要跟他离婚。而软饭王穷姐夫却越来越神奇,能治怪病,能打混混,在关键时刻总是能出奇制胜。她从看不起他,渐渐对他产生好感。
两个因素结合在一起,她就自导自演了这出小姨子抢姐夫的好戏。
“来吧,到会客室里坐一会,我们说说清楚。”华曼倩把大家叫进会客室。
丈母娘把吉晓雯拉过来。
坐下后,华曼倩直截了当地说:“晓雯,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姐什么地方对不起你?你这样做,就不感觉丢脸吗?”
吉晓雯垂着头,绞着两手不出声。
丁一桦臊得脸上发烫,也像犯了罪似地坐在那里,抬不起头来。
华兴国和潘琳美气得胸脯呼呼起伏。
潘琳美不住地拿眼睛唬丈夫,谁让你年轻时乱撒野种的?现在她来讨孽债了。这件事传出去,我看你的老脸往哪儿搁?!
吉晓雯一不做二不休,抬起头说:“你不是要跟丁一桦离婚吗?我喜欢他,我愿意嫁给他。”
啊?丈人丈母娘,还有华曼倩,都大惊失色。
连丁一桦也瞠目结舌,臊得无地自容。
丈人震惊之后,气得跳起来打了吉晓雯一个耳光,嘴里低声怒骂:“不要脸的东西,我打死你!”
吉晓雯用手捂住被打痛的脸,眼睛一红哭了。
她边哭边诉说:“你打吧,我不是你,亲生的。你们都偏心,我想不活了,呜呜呜——”
她越说越伤心,失声痛哭起来。
楼下的老张和刘妈听到声音走上来,华兴国赶紧朝老婆便脸色。
潘琳美连忙挡出去,对他们说:“没事,你们下去吧,我们跟晓雯说事。”
把两个佣人赶下去,她走进来重新坐下。
“这事谁也不许说出去。”潘琳美对他们说,“家丑不可外扬。你们不要脸,我们还要脸呢。”
这话把丁一桦也说进去了,丁一桦想争辩一句,却不知说什么话好。
他看着随着哭泣花枝颤动的小姨子,有关她来到华家后的一些情景在他眼前浮现起来。
那天,丈母娘闺蜜一家人回去后,丁一桦实在忍不住,就去跟华曼倩交涉。
他妈妈来了两天,华曼倩从来没有叫过她一声妈,也没有跟她说过一句话。太过分了,把他做儿子的面子丢尽不说,他妈妈气得要走。
丁一桦走进三楼的卧室,走到华曼倩面前,恳切地看着她说:“曼倩,你下去,跟我妈打个招呼。”
“打什么招呼啊?”华曼倩抬起头冷冷地问。
“你叫她一声妈。”丁一桦恳求说,“她来了以后,你没有叫过她。”
“我不叫。”华曼倩一口回绝。
“为什么不叫?”
“你都没认可,还认你妈啊?哼!”
“那我也不叫你妈了。”
“谁让你叫的呀?是你自已贱骨头,才叫的。”华曼倩艳若桃花的脸寒冷得要掉冰渣,还伶牙俐牙齿地说他,“我妈都不肯应声,你就是厚着脸皮,一声声地叫。”
正说着,丈母娘潘琳美从二楼走上来。潘琳美保养得很年轻,像三十多岁的样子,一副贵妇派头。
她站在卧室门口,看着他们说:“你们又怎么啦?”
丁一桦本想叫她妈的,可华曼倩说他贱骨头和厚脸皮才叫的,就不能再叫。
他尴尬地掻着头皮说:“我让曼倩下去,叫我妈一声,她不肯,说我贱骨头和厚脸皮才叫你妈的。不叫妈,那我叫你什么呢?”
“什么乱七八糟的?”丈母娘总是向着女儿,说话更加寒碜,“我们都没有认可你这个上门女婿,叫什么妈啊?”
丁一桦的脸皮像被剥了一样难受。
“我们家可不是收养所。”丈母娘脸一拉,更加碜人地说,“收养一个穷光蛋赘婿,我跟她爸天天吵架,还要收容一个像乞丐一样的女人啊?被人看到,你让我们的脸往哪儿搁!”
丁一桦被她说得脸臊耳热,尴尬不已,真想掉头就走,带着妈去乞讨,也不进这个豪门。
可他怎么下去对妈说啊?身上也没钱安顿妈妈,就忍着屈辱,站在那里不动。
“我说过了,让你妈在西厢屋里暂住几天。”丈母娘像打发叫花子一样说,“过几天,你就把她送走,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
没等丈母娘说完,丁一桦就转身走下楼梯。
在楼梯上,丁一桦抹干眼角的泪迹才走下去。
他走到孤伶伶坐在底楼客厅里的妈妈面前,打出笑容说:“妈,走,我领你去安排住宿。”
“这里能住吗?”妈妈站起来,看着儿子的脸色,小心翼翼地问。
“能住。”丁一桦把她领出别墅,往院子西侧围墙边的一排厢屋走去。
走在路上,他说谎道:“刚才在楼上,丈母娘对我说,让你妈住在这里好了,都是一家人,不要有什么想法。”
“你丈母娘真好,不嫌我们穷。”她妈妈松了一口气,脸上浮出一层亮光。
走进原来他住的那间西厢屋,他对妈说:“妈,你看,这间屋装饰得不错,像招待所房间。你就安心住在这里,啊。”
妈妈对这间屋子是满意的,但她还是有些不安地压低声问:“你媳妇,不下来看我,也不跟我说话,是不是有想法啊?有想法的话,我还是走吧。”
“妈,她是总裁,事情多,你不要管她。”丁一桦怕妈看到他的脸色,就背对着她,边收拾屋子边说。
他把一张小床拿到门外,妈敏感地问;“你把这张小床,拿到哪里去啊?”
丁一桦不能告诉他,他跟娇妻是同室各床的。
“我把它拿到上面贮藏室里去。”丁一桦还是不敢面对妈,“妈,你休息一会,等会我来叫你吃晚饭。”
他给妈带上门,拎着那张可以折叠的小床朝别墅走去。
丁一桦走到院门口,一个身材高挑的陌生女孩,仰头张望着走进来。
她见丁一桦走过来,就上前问:“请问,这里是华兴国的家吗?”
“是的,你是?”丁一桦好奇地打量着她。
这个女孩二十岁左右,脸蛋娇艳,身材傲娇,皮肤白嫩,明眸皓齿,长发飘逸。跟华曼倩长得很像。
“我是华兴国的女儿。”女孩昂首挺胸道。
“什么?”丁一桦眼睛瞬间睁大,以为自已听错了,“你是华兴国女儿?”
“对。”女孩亭亭玉立地站在那里,自信地点点头,然后反问,“你是谁呀?”
丁一桦犹豫了一下,才说:“我是华兴国女婿。”
“啊?”女孩也猛地瞪大眼睛,“你是我姐夫,不会吧?”
丁一桦被她的神情弄得脸红耳赤。他做梦也没有想到,竟然会突然冒出来一个小姨子。
在后花园拔草的管家老张和厨师刘妈,见来了一个陌生女孩,都走过来看。
“姑爷,她是谁呀?”老张问丁一桦。
“她说是华兴国女儿。”丁一桦有些怀疑地说。
“是吗?”老张和刘妈都张大眼睛看着陌生女孩。
刘妈说:“嗯,她跟小姐长得很像。”
她说着就转身走进别墅去报信,有些惊慌地喊:“潘总,快下来。来了一个陌生女孩,她说是华兴国女儿。”
潘琳美从二楼卧室里奔出来,急赤白脸地说,“怎么又冒出来一个人?这几天,我们家交了什么运啊?”
华曼倩同时从三楼快步走下来,边走边说:“华兴国女儿不是我吗?还有谁呀?怎么没听爸爸说起过?”
母女俩几乎同时奔到别墅外面的场院上,愣愣地打量着站在那里的陌生女孩。
陌生女孩见华曼倩跟她长得很像,也惊得目瞪口呆。
“你叫什么名字?”潘琳美不冷不热地问。
“我叫吉晓雯。”
“你从哪里来啊?”
“我从安徽阜阳市来。”吉晓雯看着潘琳美,脸露惧色。
“你说你是华兴国的女儿?”华曼倩冷冷地问。
“嗯。”吉晓雯红着脸点点头。
“你凭什么,说是他女儿?”潘琳美追问。
“他不在家吗?”母女俩轮番追问,态度不太友善,吉晓雯有些着慌。
“连他在不在家,你都不知道,怎么突然找过来呢?”华曼倩怀疑地皱起眉头。
丁一桦见吉晓雯很难堪,就同情地说:“让她进去,坐下来说嘛。”
华曼倩掉头瞪着他:“有你什么事?要你多嘴。”
如果面前这个跟她长得很像的女孩是骗子,她马上就要把她赶走。
潘琳美的薄嘴如快刀:“他们是同病相怜。上门女婿,上门亲家,现在又来了一个上门女儿。哼,我们家真的成了收养所。”。
老张和刘妈充满好奇,也有些紧张,但不敢说话。
“她就是真的是华兴国女儿,也是孽种,上门来讨孽债。”潘琳美阴着脸说,“我们可以不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