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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你亲妈,有权打你这个嫌贫爱富的东西!”朱玲玲气得高胸起伏。
潘琳美想劝一下她们,却不知什么话好。
华兴国心疼女儿,不由得嘀咕道:“朱玲玲,有话好好话,打孩子干什么?你越打,她就越是不肯回去。”
“都是你这个不要脸的混蛋。”朱玲玲终于迁怒于华兴国,红着眼睛骂起来,“那时你百般勾引我,弄出这个孽种,让我抬不起头。最后,你又抛弃我,跟别人结婚,害得我差点自杀。”
华兴国尴尬得脸色发黑,两腿颤抖,不出话来。
“我未婚先育,带着一个孩子,就嫁不到好人家。”朱玲玲好容易逮到这个男人,心头的委屈和苦水再也憋不住,要一吐为快。
这个男人,开始让她爱得死去活来,后来又恨得咬牙切齿。
“可我没有抛弃她,千辛万苦把她拉扯大。后来嫁给钱一飞,他也把她当亲生女儿对待。”朱玲玲,委屈得哭起来。
她边哭边骂:“你这个不要脸的东西,又想吃落地桃子是不是?她跑来找你,你就不能劝她回家吗?”
华兴国被骂得很不堪,在老婆和女儿女婿面前丢尽了脸。
丁一桦再也忍不住,对朱玲玲:“吉晓雯亲妈,你这样是不对的。换一个角度,她找过来,如果华家赶她走,这不合情理吧?再,她要是想不开,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
“你是谁呀?”朱玲玲在气头上,见谁咬谁,眼睛红红地瞪着丁一桦问。
丁一桦看了化曼倩一眼,才平静地:“我是吉晓雯的姐夫。”
“你是她姐夫?”朱玲玲打量着他,皱起眉头,“这样的人,竟然是豪门女婿?真是让人难以置信。这个不,你就是她姐夫,也轮不到你话。”
丁一桦还是平静地:“现在这种情况,华家人不太好话。我作为中间人,帮你们做个和事佬,你看怎么样?”
“什么意思?你。”朱玲玲鄙视地看着他。
“吉晓雯来找亲生父亲,亲生父亲是不能赶她走的,这是人之常情。”丁一桦真像个老娘舅,声音和话语都很老练,“另外,她的情绪很激动,坚决不回去,但她也,她是不会忘记亲妈后爸的。华家人稍微劝了她几句,她就激动得要跳楼自杀,你们知道吗?”
“啊?”朱玲玲惊讶地张大眼睛和嘴巴。
连他后爸也惊讶极了。
吉晓雯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又垂下头去。
娇妻和丈人丈母娘也都看着他,眼睛里露出点赞之意。
“所以刚才,你们责怪华家人是不对的,不符合事实。”丁一桦不卑不亢地,“再,吉晓雯不愿意回去,你们就是硬把她拉回去,她还会来的,总不能用绳子栓住她吧?”
丁一桦见大家都一声不吭地听着,得更加认真:
“再,她也长大,快要嫁人,也是要出门的,你们怎么看得住她?就是看得她人,也看不住她心啊,对吧?”
会客区里寂静无声。
丁一桦坐直身子,温和地:“我一个解决的办法,你们看怎么样?有问题总得解决,是不是?”
“什么办法?”朱玲玲的怒气消了一半。
“你们抚养吉晓雯这么多年,很辛苦,华家补偿你们一些辛苦费,你们看行吗?”丁一桦和事的老练,与他的年龄有点不相称。
朱玲玲看了丈夫一眼,眼睛亮亮地问:“补偿多少钱呢?”
丁一桦把球踢给他们:“你们自已,要多少钱?你们出来,华家合计一下,觉得行,就给钱,这事不就解决了吗?”
华兴国这时才表态:“这样比较好。”
他对女婿的和事办法表示满意。
吉晓雯的后爸要面子,对老婆:“我们不要钱,而要人。我们辛辛苦苦把她拉扯大,培养她成人,可不是用来卖钱的。”
“话不能这样,这怎么是卖呢?”丁一桦温和地反驳,“这是补贴给你们的辛苦费,吉晓雯还是你们的女儿,只是现在呆在这里,以后出嫁了,她也会走的,还会来认你们的。这对你们来,是件两全其美的好事。”
朱玲玲又去看丈夫,金一飞冲她摇头,她才;“这是不同的,我们不要钱,要人。”
她着就站起来,对吉晓雯:“晓雯,走,跟妈回去。”
大家又呆住了。
“我不回去。”吉晓雯扭着身子不肯,她抬起头看着亲妈,“刚才姐夫的办法,不是很好吗?你们为什么非要我回去?我就是回去,还会再来的。”
朱玲玲上前抓住女儿的手,就往外拉,吉晓雯犟着身子不肯走。
金一飞也站起来抓住她的另一只手,夫妻俩强行把女儿往外拉。
“放开我,我不回去——”吉晓雯嘶声叫起来,高挑的身子拼命往后挫。
她要被拦出别墅时,掉头来看丁一桦,用目光向他求救。
华家人都很紧张,却不知怎么办好。
丁一桦上前大喝一声:“放下她!”
朱玲玲和金一飞同时一愣,回头来看他。
金一飞瞪起眼睛,要跟他吵架:“你想怎么样?”
“我不想怎么样?”丁一桦还是心平气和地,“你们是吉晓雯的亲妈和后爸,我不会打你们。但我要跟你们,你们这样强行拉她回去,是没有用的,倒弄得大家不开心。”
夫妻俩还是拼命拉着吉晓雯往外走。
华兴国和华曼倩跟出来,一脸焦急,却欲言又止,神情复杂。
要拉出院门时,老张和刘妈从后花园里走过来,看着他们在拉人,也不敢上去劝阻。
“吉晓雯后爸,你不是厌她有怪鼾病吗?我正在给她治疗,快要治好了,你们就让她在这里,再治一段时间。治好这个病,才让她回去,总可以吧?”
金一飞怔住了,他看了老婆一眼,回头看着丁一桦:“你能治她怪鼾病?”
“对,快要好了。”丁一桦点头。
其实,吉晓雯的怪鼾病已经好了。她与姐姐睡过两个晚上,都没有听到吉晓雯再发出打鼾声。
老张帮丁一桦:“你们不知道,他是神医,不仅能治怪鼾病,还能治老年痴呆症,不孕症和精神病。”
“哦,是吗?”金一飞看着老婆,放开吉晓雯,“他能帮晓雯治打鼾病,就让在这里治吧。”
朱玲玲也放开吉晓雯的手。
急得脸色煞白的吉晓雯,感激地看了丁一桦一眼,马上转身走进别墅,走上三楼自已的卧室,关上门,再也不出来。
华兴国暗暗松了一口气,上前对金一飞:“你们吃了饭再走吧。”
“饭就不吃了,等她打鼾病治好,我们再来接她。”金一飞着,就与老婆头也不回地走了。
他们走后,吃晚饭还早,华曼倩与丁一桦走到三楼的卧室。
丁一桦关上门,返身看着华曼倩:“老婆,今,我的表现怎么样?”
“不错。”华曼倩了一句实话,马上又改口,“不过,作为一个姐夫,这样为姨子话,挽留姨子,好像不太对头。”
“曼倩,你怎么这样啊?”丁一桦上前抱住她,心虚地拼命亲她,“我爱的是你,你别乱吃醋好不好?”
华曼倩推了一下他就不推了,与他唇枪舌战起来。这次,她也亲得很投入,感激他刚才成功做了和事溃
亲得透不过气来,她才推开他,抓住他不安分的手:“好了,给你回报了,你不要得寸进尺。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对姨子,你要安分一点。”
“我知道,不会有事的。”丁一桦答应。
为了亲近华曼倩,五一节,金飞邀请丁一桦和汪晓雯一起出去旅游。
这是阳光明媚、温暖和煦的春,游客身上穿得都很单薄。汪晓雯今穿着一件绿色棉质连衣裙,连衣裙上套着一件短马迹
马夹是敞开的,她身上的曲线就毕露无遗。连衣裙的衣领有些低,里面的风景若隐若现。她两条光洁的大腿上没穿长筒袜,脚上穿着一双中跟皮鞋。
丁一桦只要把头往她那边仄一点,目光稍微斜一下,汪晓雯衣领里的风景就能尽收眼底。但他不敢,也不想,就坐姿端正,目不斜视。但汪晓雯身上飘出来的一股淡淡的幽香,还是强烈地刺激着他的感官。
汪晓雯真的是个冰美人,她总是板着一张俏脸,像别人欠她钱似的。上车后,她俏脸一直拉着,没有主动跟他过一句话。而且眉头微皱,一副心事重重样子。
汪晓雯不话,丁一桦也就不。两个同学形同陌人,互不理睬。
但坐在他们前面一排位置上的金飞与华曼倩就不同了。金飞把肩膀往华曼倩那边靠过去,眼睛一直在往华曼倩的衣领里偷窥。
他还总是没话找话地跟华曼倩聊。华曼倩尽管高冷,也能有一句没一句地答着金飞的问话。
车子上出站后,开得很平稳,车厢内一片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