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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如果我没有四级内力,就救不了你们,后果不堪设想啊。所以我们都要继续锻炼,我要向五级冲刺,你要向二级和三级升上去。否则,我怕在后面的旅行中,我们都应付不了可能出现的危局。”
“好的,师傅,从今晚上开始,我们就认真练习吧。”
于是,他们去请两个女同学一起上街吃饭。在吃饭的时候,金飞诚恳地向汪晓雯赔礼道歉,再与汪晓雯一起,向丁一桦叩谢救命之恩。
丁一桦:“为了保证接下来的旅行顺利进行,我想请你们两个女同学,晚上一起练一下防身功。你们主要是学一下其中的防狼功,只有简单的几招,我教一下你们。学会了,不仅这次旅行有用,以后走上社会,也能派上用场。因为你们都长得漂亮,身材惹火,容易引火烧身,惹狼围攻。”
“好啊,那太好了。”两个女同学都表现出极大的兴致。
华曼倩和汪晓雯都皱眉看着金飞,华曼倩嘀咕:“不要社会上了,就是我们四个人中,还有一头色狼呢,差点把我们都吃了。”
汪晓雯狠狠地瞪着金飞:“是啊,这只狼不大,却十分可恶。居然把我弄成这个样子。要不是丁一桦医武双全的本事,唉,这个时候,我们哪里还能安静地坐在这里?还不知乱成什么样子呢。”
金飞羞得无地自容。
“不要再了,回宾馆,赶紧开练。”丁一桦的威信越来越高,三个同学都对他敬佩至极,言听计从。
吃完饭,回到宾馆,丁一桦先教两个女同学防狼功。他给她们要领,做示范,然后再手把手地教他们几个基本的动作。
教了一个多时,她们就掌握了初级防狼功的要领。
“你们到自已的房间里,再去领悟,互练一下。”丁一桦让她们走后,就开始教金飞练习防秘籍中的真高内功。
“金飞,你已经达到一级的气境境界,现在从二级的光境练起。”丁一桦站在房间里的电视机前,蹲下马步,开始教他如何调运体内真气,“你要在脑子里,形成一个光明大手印的图案,然后把体内的真气往上凝结。这个最好是在山里,手握灵石,眼观山体,耳听林风,效果才好。”
两人练得满头大汗,一直练到深夜一点多钟,才去卫生间冲澡,上床休息。
按照行程,明他们要去游玩桂林山水。
丁一桦的担心和警惕一点也没有错,就在他们摩拳擦掌练武的时候,有人在背后盯着他们,并派人一路跟踪而来。
他们是谁呢?那个宰客饭店的黑道和陆少法请的混混都被保安抓进去,想报复他们也无法实施。这也是丁一桦打败他们后,为什么还要报警的一个原因。
只有X山禅寺里穿着和尚服的那帮打手没有被抓进去,只有他们才有对丁一桦实施报复的可能性。
那个为首的矮胖打手叫沙水星,他一向狂妄自大,自以为达到了黑沙手六级,又会螳螂拳,其武功没人能担
没想竟然被一个不起眼的土包子打败,他丢不起这个脸,就决定派人去追杀他,挽回这个面子。
最让他感到生气和不安的是,这子打败他们六个人后,还狂妄地指着他们叫嚣,他们要是不改变这种收费方式,他还会来收拾他们。
他们气得要吐血,却又奈何不得他。
丁一桦走后,他们万分羞愧地从地上爬起来,正要回住处换衣服,却被寺庙承包人,也就是他们的雇主出来骂了一顿。
沙水星把情况向雇主作了汇报,雇主支持他们去追杀这个爱管闲事的混子,以绝后患。留着他,他们继续巧立名目收香客的金,就不安全。
得到雇主许可,沙水星马上派两个打手,穿上便衣去寻找丁一桦。当成晚上,他们没有找到丁一桦住的宾馆,以为他们已经离开本地,就撒了回来。
第二中午,又传来消息,是县城一条老街上发生械斗,出现了一个以一挡十的英雄。沙水星大吃一惊,就知道丁一桦还在这个县城,赶紧差人去寻看。
但他们又晚了一脚,他们刚赶过来,就已经人去街空,老街上没了人影。两个探子四处打探,还一直候在警署外面,却到下午四点多钟,都没有候到丁一桦的人影。
他们不敢再退回去,只得在街上像幽灵一样四处游荡寻找。
到晚上,他们才听有人在西海里划船时落水,但被一个伙子救活。他们一听,就知道那个伙子就是丁一桦。
他们连忙赶到医院,经过打探,终于找到两个落水者的病房。他们在外面偷偷一看,丁一桦也在病房里。
他们马上向头目沙水星汇报,沙星让他们盯住他们,他要请他的师兄,黑沙手八级高手朱虎生前来收拾丁一桦。
朱虎生没有到来之前,他们不敢动手,就一直蹲守在医院和宾馆的外面。
第二上午,丁一桦他们踏上去广西的旅程。这两个探子也在跟踪而去,像影子一样隐在暗处,悄悄跟着他们。
对跟在背后的尾巴,丁一桦他们一点也没有察觉,就只顾按照自已原先的安排和行程进行活动。
他们到达广西柳州后,先找宾馆住下来。安排好宾馆,已是下午三点多钟。他们见时间还早,旅游要明才进行,就去上街,想看一下这里的街景。
名城毕竟不是县城,市里高楼林立,街景优美,繁华兴旺。丁一桦边走边看,被一些异域风情弄得异常兴奋。
他们走了不到半个时,在一条很有特色的街道上,丁一桦突然看到一个十分奇异的画面:一个光着身子的少女从一条巷子里走出来,手舞足蹈地沿着右侧街沿自北往南走去。
少女十四五岁年纪,鹅蛋脸白净漂亮,身材已经发育成熟。她没有穿衣服,只穿着一条肉色三角裤。她神情痴迷,毫不知耻地在树荫下走着,嘴巴里呜呜有声,不知道在些什么。
她白嫩的肌肤,特别是上身,在树丁间洒下来的光影里,闪着斑剥耀眼的光泽。
路人慢慢发现了这个奇怪的少女,纷纷朝她围过去观看。一些正经的男人不好意思看她的身体,欲看还羞地偏着头。
美少女却毫无反映,依然目不斜视,迈着修长的两腿,挥着白嫩的手臂,走得很从容。
街上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有人打着忽哨,兴奋地尖叫起来。
“你怎么不穿衣服啊?”有个好心的妇女凑上去问这个少女。
她把几个凑上来看少女的男人赶开:“喂,喂,你们男人这样看她,好意思吗?快走开!”
这几个男人却一副下流相地伸长脖子看着她,不肯走开。
“快去那里看看。”丁一桦了一声,就拔腿往前面奔。
“什么事这么急啊?”没有发现这个情景的金飞好奇地问。
丁一桦:“有个少女好像疯了,她脱光衣服,那街边走着。你看,在那里,她手舞足蹈,胡言乱语,肯定是疯了。”
“啊?”华曼倩一看,惊讶地叫起来,“怎么会这样?快去看看。”
四个人快步朝那里奔去。奔到人群后面一看,个个惊得目瞪口呆。
“这么漂亮一个少女,怎么会衣服也不穿?”汪晓雯羞得简直不敢看她。
丁一桦伸长脖子,看着被人群围在中间的少女,自言自语般:“我知道,她患的是什么病,我能帮她治疗。”
站在他身边的华曼倩,掉头愣愣地看着他,有些疑惑地问:“你能帮她治疗?”
丁一桦点点头:“嗯,这种病,就是把她弄到医院里去看,也不一定看得好。”
这时,有车白色宝马X5开到人群后面停下。
一个中年妇女从车子里走出去,拿着一件衬衫,挤过人群,生气地:“都走开,有什么好看的?”
他走到少女身后,把衣服披到她身上,抱住她就哭起来:“灵儿,跟妈妈回去,啊。”
少女挣扎着不肯,嘴里呜呜有声地:“不要管我,我难过死了,我要去找它。”
从车子里又走出一个七十岁左右的老人,他走到女人身后,对她:“快帮她穿上衣服,把她弄回去。”
另外一个中年女人走上来,与少女的妈妈一起,七手八脚把少女往白色宝马车那边拉。
丁一桦走上去,对他们:“她的病,我能治。我帮你们,给她治一下吧。”
“你能治她的病?”拉着少女的两个女人眼睛一亮,掉头来看丁一桦。
她们见他是个学生模样的年轻人,就疑惑地打量着他,摇头不信。少女的妈妈问:“你是哪里的?”
“我。”丁一桦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的回话,“我正好经过这里。”
“你是学医的?”
“我不是学医的,但我能针疗她的病。”丁一桦看着大家,“你们这里谁有银针?”
那个七十岁左右的老人问:“就是针灸用的银针吗?”
“对,只要八根就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