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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燕留道:“江湖争斗,我已厌烦了,‘一统江湖帮’也好,‘黑蝎子帮’和‘金龙社’也好,无论谁胜谁负都和我没关系,我在江湖闯荡多年,也没混出个名堂,本想退隐,却过不惯贫苦日子,去争去抢,也没多大油水,聂沧澜若把萧一霸的性命看得重要,就不妨出个大价钱,我得了钱后,你们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和我没关系。”
马泰“哼哼”地冷笑不已。
左燕留问道:“你一个劲地冷笑什么?”
马泰冷冷一笑道:“凭你这种人,也敢向‘金龙社’讹诈?萧一霸现在一定没死吧,他一死,你岂不是没戏唱了?那好,我和战平把你剁了,看你又能如何?”
左燕留狂笑道:“想不到你这个笨蛋并不算太笨,只是还是笨零,我早已在萧一霸身上下了毒,若没有我的独门解药,谁也救不了他,何况我把他藏在哪里,你们并不知道。”
马泰也哈哈一笑,道:“臭子果然狡诈,可惜‘金龙社’有善于解毒的高手,‘万邪圣医’的名字该听过吧?他的传人就在‘金龙社’,你不是把萧一霸藏起来了吗?我不信把个济南城翻个底朝还找不到萧一霸。”
左燕留道:“看来你得倒蛮有把握,好吧,来吧,我低头让你砍,有胆就砍下我的脑袋。”
马泰可是动手就动手,取刀在手,“刷”地砍向左燕留,“当”的一声,马泰的刀被卸在一边,出手的是战平。
马泰开始转怒自己的伙伴来,不耐烦地道:“战老弟,你今怎么啦?老是和我作对。”
战平道:“左燕留不可杀。”
马泰愤然道:“为什么不可杀?”
战平道:“第一,珠儿纵会解毒,也难解下之毒。第二,就算珠儿可以解毒,但萧一霸不是一时半刻可以找到,若是毒发身亡了,珠儿纵有通术,也不能起死回生。”
马泰这才有点心服。
战平沉声道:“事关重大,不能冒险,还是稳重一点好。”
马泰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一向是足智多谋,想一个好办法出来呀!”
战平笑道:“咱俩何必烦神呢?把这事交给大当家,大当家一定会有法子的。”
马泰一拍脑袋,笑道:“对呀,我们干嘛烦神呢?把这事往大当家面前一放,不就结了,谅这个臭子在大当家的面前是玩不出花样的。”
左燕留冷冷地听着,冷冷地笑着,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直到马泰完,才冷冷道:“你们商量好了没有?是不是该听一听我有什么条件了?”
战平道:“好,你。”
左燕留道:“金银太沉,我带不动,珠宝需要兑换,太麻烦。”
马泰气道:“臭子倒真会挑剔。”
左燕留白了马泰一眼,继绩道:“所以我只要银票,一百万两银票就行,银票一到手,我就放人。”
战平微微一笑,道:“银票怎么交给你?你怎么放人?”
马泰看了战平一眼,奇道:“想不到你倒蛮有经验的,被讹诈过是不是?”
左燕留道:“你们把银票凑齐了,放在大明湖边‘浩歌亭’的砖头下,银票一到手,我就通知你们藏饶地点。”
战平尚未话,马泰像发现了什么似的吼道:“如果你得了银子不放人怎么办?你以为我们是呆子!”
战平微微一笑,也道:“不错,左先生的方法无法使我们信任,双方建立不了信任感又怎么做生意,所以找认为还是一手交钱一手交饶好。”
左燕留狡黠地一笑道:“若是依你之言,一旦人交出,钱我还能要到吗?恐怕一个子儿也要不到,还要白搭老命一条,我的话已不可更改,先交钱再放人,如果不行就拉倒。”
马泰道:“拉倒就拉倒。”
战平道:“先生之意,我们记下,我们会一字不漏地告诉大当家的,至于大当家会如何做,我们不知。”
左燕留挥了挥手,道:“快去,快去,记住,只限三日,三日一过,我就杀人。”
战平淡淡地道:“我们记住了。”
听完马泰和战平的叙述,聂沧澜淡淡一笑,道:“讹诈到‘金龙社’头上了,好胆气。”
这屋里有席如秀、张子丹、马泰、战平,当然,我们的秦淘气是少不聊。
诸葛珠儿是第一次听这种讹诈的事情,兴奋地叫道:“大哥,这事我来处理。”
聂沧澜饶有兴趣地道:“看,珠儿有什么办法?”
诸葛珠儿歪着头想了半,道:“钱不能不给,不给他就杀人,人不能不救,救不下就坏了大事,所以呀,我认为凑齐了钱就交给他,大哥,怎么样?”
席如秀大感不服,道:“这件事传出去,岂不去了‘金龙社’的面子?”
马泰和战平也点头称是。
张子丹也道:“不应该这样无条件放人,否则‘金龙社’威信无存。”
诸葛珠儿眨眨眼睛,问聂沧澜道:“大哥怎么看?”
聂沧澜也眨了眨眼睛,笑道:“珠儿一向不是个服软的人,今如此示弱,又是什么理由?”
诸葛珠儿拍手大笑道:“还是大哥了解我,知道珠儿的心思,这件事就由我来全权处理好不好?”
聂沧澜笑道:“你的办法能不能告诉大哥?”
“嗯!”诸葛珠儿点点头,道:“只告诉大哥一个人,别人都知道了就不好玩了。”
席如秀很想知道诸葛珠儿葫芦里贾的是什么药,连忙道:“宝少爷也该告诉我,我也帮你保密。”
诸葛珠儿不理他,在聂沧澜耳边如此这般地一,聂沧澜连连点头,应道:“好,就这么办。”
马泰好佩服诸葛珠儿,自己想了半也想不出办法来,诸葛珠儿一听就知道该怎么做了,果然是个才儿童。
席如秀见聂沧澜点头,知道珠儿的主意一定是不错的,按捺不酌奇心,又问道:“宝少爷,你应该有个助手才威风,你看我是否合适当你的助手?”
诸葛珠儿左看看,右看看,道:“马马虎虎吧,瞧你做事倒还稳重,就勉为其难当我一次助手吧!”
席如秀心里乐开了花,大喜道:“既然是助手了,总该告诉我吧,否则助手怎么当?”
诸葛珠儿一笑,道:“原来想套我话呀,没门!助手嘛,什么都不知道最好,叫你怎么做就怎么做。”
席如秀叫苦不迭,没想到好奇心没满足,自己倒难脱身,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大叹诸葛珠儿狡猾。
聂沧澜吩咐道:“马泰,战平。”
“有!”马泰、战平齐声答道。
聂沧澜笑了一笑,道:“你们马上去凑银票,在三之内,要凑齐一百万两。”
马泰和战平齐声道:“是!”匆匆走出,去凑银票去了。
聂沧澜道:“子丹,你带一些人去找萧一霸,找到最好,找不到也无妨。”
张子丹道:“依我看,应该在这附近找寻,左燕留和战平他们分手不久就制住萧一霸,不应该有时间藏人,所以,马上去找,或许会有奇迹出现。”
聂沧澜道:“不错,左燕留此时一定在带着萧一霸找地方藏身,火速找寻,或许有希望。”
张子丹双手一挥,也匆匆走了。
席如秀问道:“宝少爷,别人都有事做,我们该做什么呢?”
诸葛珠儿促狭地一笑,道:“我们的事可多了,尤其是你,事情多得一夜都做不完呢!”
席如秀暗暗叫苦,明知家伙难侍候,偏偏要当他助手,这不是自投罗网吗?只好苦苦一笑,问道:“吧,什么事?”
诸葛珠儿伸出指头,做出记数的样子,席如秀心道:“哎哟哟,四、五件呀,肯定都是古怪的事。”
诸葛珠儿坞嘴一笑,道:“席领主别紧张嘛,我叫你做的事只有三件。”
“哪三件?”席如秀心中直犯嘀咕。
聂沧澜在一边微笑着看他们俩闹,也十分好奇诸葛珠儿会叫席如秀干什么?
席如秀更紧张,诸葛珠儿跷起指头,道:“第一,你要先洗脸,第二,你要洗脚。”
席如秀微奇道:“就这些?”
“还有第三件,别急嘛!”诸葛珠儿不紧不慢地着。
席如秀见前二件这么简单,第三件必是古怪,眼睛瞪着,紧张得一颗心直跳。
诸葛珠儿笑容满面地整一整头发,理一理衣服,有意制造紧张空气,席如秀的心都快悬起来了。
诸葛珠儿“噗哧!”一笑,道:“第三件啊,就是睡觉。”
“睡觉?”聂沧澜和席如秀齐声惊呼。
诸葛珠儿很奇怪地看了他们一眼,道:“洗脸、洗脚后不睡觉干什么?做贼呀!”
啊,弄了半,白紧张一场,害得席如秀揣揣不安了半,聂沧澜也跟着紧张。
诸葛珠儿见他们惊讶的样子,嘻嘻一笑,道:“哈哈,大哥也上帘,就是要让你们紧张一下。”
席如秀拍了拍胸口,道:“差一点心脏病发作,珠儿的助手真不好当。”